护士见胡子和李阳丝毫没有停手的迹象,脸上的怒容愈发浓重,她那原本就冰冷的眼神此刻更是如腊月寒霜,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只见她猛地向前一步,双手如铁钳般精准地分别抓住胡子和李阳的后衣领,手臂肌肉瞬间紧绷,竟毫无费力地将两个大男人从地上拎了起来。
胡子和李阳双脚离地,身体在空中胡乱扭动,却依旧无法挣脱护士那强大的掌控力。
他们嘴里还在不停地叫嚷着,可声音在护士面前却显得如此微弱。
护士看着他们,眼中满是厌恶,狠狠地骂道:
“既然这么喜欢发疯,那就去小黑屋好好待着,省得在这儿闹事!”
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说完,护士便像拎着两只小鸡崽子一般,转身朝着病房门口走去。她的步伐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踏得地面 “砰砰” 作响。
胡子和李阳这才意识到即将面临的是什么,脸上的疯狂瞬间被恐惧取代,两人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
胡子的双腿在空中乱蹬,双手拼命地抓着护士的手臂,指甲都几乎要嵌入护士的皮肤,可护士却像没有知觉一般,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李阳则大声呼喊着:
“不,不要把我们带去小黑屋!放开我们!”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与哀求。
然而,护士对他们的挣扎和呼喊充耳不闻,依旧大步流星地朝着小黑屋的方向走去。
“你给我等着,马上就回来送你去小黑屋。”
护士冷眼看了我一眼,随之拎着两人就走出了病房。
病房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上,那 “嘎吱” 的声音仿佛是一道催命符,宣告着胡子和李阳的厄运。
我瘫坐在地上,望着紧闭的房门,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看着边儿被噶了一个腰子,还被卸了胳膊的杨三泊,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胡子他们的下场也不会好。
妈的,今天晚上必须得想办法跑出去,现在我的腰子已经没了一个了,再留下去,下一个还不知道没的是哪儿。
我一咬牙,发疯似的再次拿起笑笑的工作证,朝着门缝狠狠捅去。
双手因为紧张和焦急而剧烈颤抖,每一下动作都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由于操作极不娴熟,工作证在门缝里被我生硬地掰来撬去,那脆弱的材质哪经得起这般折腾,边缘处渐渐出现了细微的裂痕,可我此刻已顾不上那么多,只想着在护士回来之前打开这扇该死的门。
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过得无比漫长。
突然,走廊里传来了那令人胆寒的脚步声,“哒哒哒”,一下一下,如同重锤敲击在我的心上。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几乎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手上的动作愈发慌乱,工作证的裂痕也越来越大。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我疯狂地用工作证在锁孔里捣鼓着,心中默默祈祷着奇迹发生。
然而,就在护士的身影出现在病房门口的那一刻,“啪” 的一声,笑笑的工作证不堪重负,应声而断。
与此同时,护士伸出手,毫不费力地转动了门把手,病房门缓缓打开。
刺眼的灯光从走廊射进来,映照着护士那冰冷而严肃的脸。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手中还紧握着那半截断裂的工作证,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
护士看着我这副狼狈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眼中的寒意更甚。
“想跑?你觉得你能跑得掉吗?”
她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回荡,如同恶魔的低语,让我脊背发凉。
我满心不甘,看着护士那冰冷的脸,求生的本能驱使我不顾一切地想要冲出去。
我咬紧牙关,双腿猛地发力,像一头疯狂的野兽般朝着病房门口冲去。
然而,护士那壮硕的身躯宛如一座巍峨的小山,稳稳地矗立在门前,将我所有的希望彻底阻断。
只听 “砰” 的一声闷响,我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护士的身上,仿佛撞上了一堵坚硬无比的墙壁。
巨大的冲击力瞬间将我反弹回来,我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护士已然一步跨到我面前,她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如同捕猎的猛兽盯上了无助的猎物。
紧接着,她抬起粗壮的腿,对着我的腹部狠狠踹了下去。
这一脚的力量大得惊人,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搅在了一起,一阵剧痛瞬间从腹部蔓延至全身。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蜷缩成一团,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腹部。
而这一动作,恰好扯动了我腹部那尚未愈合的伤口,原本已经凝固的绷带瞬间被鲜血再次浸透,殷红的血迹迅速在洁白的绷带上蔓延开来,如同盛开的诡异花朵。
护士并没有就此罢手,她继续用脚狠狠地踢着我的身体,每一脚都像是要将我置于死地。
我的背部、腿部、手臂…… 无一幸免,全身各处都传来钻心的疼痛,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要被踢碎了。
在这剧烈的疼痛中,我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意识也逐渐涣散,但心中那股对生的渴望却依然顽强地支撑着我,让我不至于昏死过去 。
就这么几下,已经把我打的七荤八素,顷刻,这护士就拎着我的脖领子把我拎了起来,看着我狠狠的说道。
“跑啊,怎么不跑了?喜欢跑是吧,你的腿看来是不想要了……”
我被护士像拎小鸡一样,提着脖领子拖出病房。
双腿无力地在地上拖着,每一下摩擦都让我疼得几近昏厥。
一路上,我能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混合着恐惧的心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
那通往小黑屋的路,仿佛没有尽头,每走一步,绝望便在我心中蔓延一分。
终于,小黑屋的门被粗暴地推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和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屋内昏暗的灯光闪烁不定,宛如鬼火。
护士毫不留情地将我扔到手术台上,我重重地摔在冰冷的台面上,伤口的疼痛让我再次发出痛苦的呻吟。
很快,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他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冷漠的眼睛。
他看了看我,对护士说道:
“这人刚开过刀,身体还很虚弱,再开刀会有很大风险。”
护士却冷哼一声,恶狠狠地说:
“把他的腿卸下来,别打麻药,让他长长记性!”
听到这话,我的心瞬间坠入了冰窖,恐惧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拼命挣扎,想要逃脱这可怕的命运,可身体却因之前的殴打而绵软无力,根本无法挣脱束缚。
医生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手术刀,在昏黄的灯光下,刀刃闪烁着冰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