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鬼鬼祟祟地左右张望了一番,确定病房里没有其他人注意后,才凑到我跟前,压低声音说:
“嘿嘿,这是我从小黑屋捡回来的。那地方可真是个好地方,虽然吓人,但能找到不少好东西呢。”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得意洋洋地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定睛一看,那瓶子上的标签已经有些模糊,但还是能辨认出上面写着“麻药”的字样。
我的心猛地一沉,原来上次他给我注射的就是这东西!我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同时也感到一阵庆幸,还好自己当时挺了过来。
“你拿这麻药干什么?”我警惕地看着他,问道。
胡子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这可是好东西啊!有了它,我就能做更多的实验了。说不定,我能成为真正的神医,治好这世上所有的病!”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疯狂的幻想,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功成名就的那一天。
一旁的李阳和杨三泊听到我们的对话,也凑了过来。
李阳手中挥舞着木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贪婪:
“胡子,这麻药给我一点,我要用它来试验我的道术,看看能不能让我的法术更强大!”
杨三泊则抱着罗盘,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渴望:
“别给他们,这麻药留着有用。说不定,我们能利用它逃出这个鬼地方!”
我听着他们的话,心中暗自盘算。
这麻药或许是我逃离这个精神病院的关键,但我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想法。
我必须想办法从胡子手中拿到麻药,同时还要小心应对他们的疯狂举动。
“你们别争了,这麻药谁都不能用。”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威严一些,“这东西太危险了,要是被护士发现,我们都得倒霉。”
胡子、李阳和杨三泊听到我的话,都愣了一下。他们互相看了看,似乎在考虑我的话。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突然响了起来,一个护士的声音传来:
“病人殷坚,出来!”
听到声音,我也是一愣,随之往门口看去,那身高体壮的护士就站在门口,正在恶狠狠的看着我。
胡子眼疾手快的收好了麻药还有注射器,这护士的注意力也没有在他的身上,反而是牢牢的盯着我。
“找我干啥?”我看着眼前的护士,心跳都快了起来。
“当然是去小黑屋给你做心理辅导了!别废话,给我出来!”
说完,这护士就直接走向了我,那宽大的手掌直接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拼命挣扎着,双脚用力蹬向护士,双手也不断挥舞,试图挣脱她如铁钳般的手。
“小黑屋!?放开我!我不要去什么小黑屋!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声嘶力竭地喊道,声音在病房的墙壁间回荡。
胡子、李阳和杨三泊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幸灾乐祸。他们窃窃私语着,胡子压低声音说:
“看吧,我就说他不听话会被抓去小黑屋的,这下有他好受的了。”
李阳附和着,脸上露出扭曲的笑容:“说不定他进去就出不来了,嘿嘿。”
杨三泊则紧紧抱着罗盘,身体微微颤抖:“希望我们别落得他这样的下场。”
护士根本不理会我的反抗,她用力地拖着我,我的双脚在地上划出一道道痕迹。
很快,我被带到了那间传说中的小黑屋。
当门打开的瞬间,一股寒意扑面而来,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场景,这里确实像是一个手术室。各种冰冷的医疗器械整齐地排列着,手术台上闪烁着寒光。
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这到底是要干什么?
“你们想干什么?我没病!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大声呼喊着,声音中带着绝望。护士们依旧没有回答我,她们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其中一个护士猛地抓住我的胳膊,用力一甩,我重重地摔倒在手术台上。
接着,她们七手八脚地用皮带将我的手腕、脚踝和腰部紧紧地绑在手术台上,让我动弹不得。我拼命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
“你们这群混蛋!放开我!”我愤怒地咆哮着。这时,一个护士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恶意:“这就是不听话的代价,好好享受吧。”说完,她拿起一支注射器,里面装满了麻药。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注射器缓缓靠近我,心中充满了恐惧。“不!不要!”我拼命地摇头,试图躲避。
但护士一把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固定住,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麻药注射进了我的体内。
随着麻药的注入,我的身体渐渐失去了力量,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我看着护士们在我眼前走来走去,听到她们冷漠的声音,却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渐渐地,我闭上了眼睛,只有浓浓的酒精味儿冲进我的鼻腔,而我也是陷入了昏昏沉沉的黑暗之中……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回到病房了,而且天已经亮了,但我感觉脑瓜子还是昏昏沉沉的,就好像被下了迷药一样!
就在我准备起身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腹部一阵剧痛。
我强忍着腹部传来的剧痛,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肚子上那道长长的缝合伤口,白色的纱布上还渗着丝丝血迹。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和愤怒。
胡子站在床边,歪着头,脸上挂着疯癫的笑容,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的伤口,嘴里还念念有词:
“嘿嘿,看来你已经被惩罚完了,这伤口看着还挺整齐的呢。”他的声音尖锐而又诡异,在这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心中一惊,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是不是我的腰子被噶了?”
这个想法如同恶魔一般,紧紧缠绕着我,让我不寒而栗。我不顾腹部的疼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