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宗上下终于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人愿意为她豁出性命了。换成是他们,也。。。也。。。
苗长玉恨不得现在就折下一朵梨花表明心迹。
茫茫人海,与之相逢何其有幸!
回想起打横抱起小师妹的一幕,不禁耳廓通红,乱了心神,迷了人生,相思入魂。
在场定力较差的弟子身形纷纷轻颤起来。如此美人,多看一眼,都是亵渎。少看一眼,亦是罪过。西苍第一美人沈昭远不及她。
如今佳人已是他们的小师妹,只觉得浑身热血满格,劲道十足,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抓紧苦练,与鬼域死战到底。
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它能使人爆发出自己未知的潜能,去勇敢地追求不曾奢望的梦想。
这股动力比三长老体罚,五长老念经,宗主鞭策管用得多。
“葛老,你收了个好徒弟啊!”五长老羡慕得不行。有这么一个徒弟在身边,就是资质愚钝又何妨?瞅上一眼,每顿能吃三碗饭。
此等美貌,就连最为严肃的三长老也破例夸了几句。
葛映寒高兴得开怀大笑,当场赠下一只精美绝伦的碧玉香囊。里面放有三十二种珍稀解毒草药,常年佩戴不仅可以清心明目,还能驱毒辟邪。
令人意外的是,本该由他这个做师父叮嘱的话,却被许青霄说了去。
“碧玉香囊是一件难得的宝贝,只要不是天下奇毒,可以说百毒不侵。你师父炼制不易,莫要弄丢了。”
阮初音当即把它挂上腰间,欣喜地一把抱住了师父。
葛映寒一生潜心修道,无妻无子,被徒儿这么一抱,鼻头酸胀,心里不是滋味。
他和贺驼铃不一样,是因为没遇着喜欢的才不成家的。现在突然有点儿后悔了。如果当年要求不是那么高,想必早已瓜瓞绵绵,子孙满堂。
“师父,我一定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焚膏继晷,兀兀穷年。”阮初音得了这么一个宝贝,高兴坏了。二九年华又如何?大不了再卷一次,从头来过。
“好!为师看好你!”
徒儿在自己面前表决心让他甚感欣慰。既然如此得尽快掘一个骷髅头回来从基础好好教起。
许青霄眼波轻闪,从怀里掏出一只小巧的暗器递给了阮初音。
“这是千针匣。顾名思义里头藏有一千根银针,可逐一发射也可数针连发。就当是本宗主送给你的入门礼吧。愿你百尺竿头须进步,十方世界是全身。”
望着眼前一身素锦白衣,未施粉黛天生丽质的娇颜,还有那清新俏皮的丸子头,只觉得心海下沉淀的高山正在飞速坍塌,道心受到了严重挑战。
尸宗上下诧异地望着宗主,久久没有回神。
入门礼?怎么他们从未收到过,而小师妹一来就有了呢?还是那么厉害的大杀器。
苗长玉觉得师父没说重点,立即补充道:“小师妹,这宝贝厉害着呢!里面装的不是一般的银针,而是用陨铁打磨而成的陨针。只要有一根没入对方的身体,实力再强也得被削弱一半实力。
给她的?
阮初音吃惊地看着宗主,显然没料到他会有此举,对那张藏在斗篷下的容貌更好奇了,启唇道:“初音谢过宗主,定然不负所望。”
忽而觉得诚意不够,想要上前拥抱又觉得不合适,刚要跪下便被一股轻柔的掌风托起,耳边传开一道清澈的声音:“此礼免了,你有这份心就好。”
镇北王府的人默默注视着阮初音与尸宗上下的互动,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而这一丝异样好像就出在许宗主身上。
午膳时,阮初音得知师父和几位长老吃不惯府里的菜,便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又熬了几盅十全大补汤让人先给工部尚书家的两位表姑娘送去。
张明达知道她们吃了大苦头,特别是那位叫做尹红梅的姑娘,若不是玄天宗几位弟子为她及时输送内力吊下最后一口气撑到青莲先生赶回炼制还阳丹,血早凉透了,便做主从库里又拿了些补品一起送了过去。
这一顿饭出乎意料的丰盛。
镇北王知道孙媳名下经营着两家酒楼,却没想到她的手艺有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