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昔过往,萨比在地球用粪便引发地核聚变毁灭了整个星球,被银河系总督勾巴二世追捕,途中夺取战舰逃到“萨比101星”当上了精神病院院长,又大闹星际法庭后被流放到了“x.b星”。
他曾在地球创造的实验体h0137带着人类基因库代码跟随,此前两人在“x.b星”搞过摇花手风力发电,让人和车飞上天又摔了下来,最终竟成功建成了新能源车队。
“听着,h0137!”萨比用粪叉敲了敲面前的巨型马桶,马桶里的紫色粪便咕嘟咕嘟冒着泡,“勾巴那老东西终于肯签《粪便合作协议》了!他说全宇宙80%的星际公厕归我管,粪便随便拉——不,随便吃——不,随便用!”
h0137正在用指尖给基因库代码盘缠毛线,闻言抬头,睫毛上还挂着半根荧光绿的毛线:“可是,用粪便盖房子真的不会……”
“不会臭!”萨比突然跳上马桶边缘,裤裆里掉出三颗会跳踢踏舞的粪球,“我发明了‘星际香薰屁’技术!每块粪便砖里都灌了勾巴二世老家的‘玫瑰味响屁压缩气体’——他说这是对我的特殊款待!”
话音刚落,实验室的金属门被撞开,一只长着八只触手的企鹅滚了进来,触手间夹着张皱巴巴的星际公文:“萨比大人!勾巴二世的星际粪船到了!他们说……说这次的粪便经过‘新共主同盟’质检,还加了金粉!”
“太棒了!”萨比一把抓住企鹅的触须,“通知全体居民!摇花手风能发电机全功率启动!我们要在今天垒起‘新萨比都’的第一泡——不,第一块砖!”
三小时后,“x.b星”的荒漠上竖起了密密麻麻的摇花手风力发电机。三百个长着机械臂的蜗牛正在用触角卷着粪便砖,而萨比站在一台由马桶改造的指挥车上,对着话筒大喊:“记住!每块砖要转三圈半再拍下去!这是建筑学的黄金粪圈!”
“可是萨比大人!”一只举着卷尺的树懒爬了过来,“您说的‘黄金粪圈’和星际建筑协会的《粪便承重标准》不符……”
“放你的螺旋彩虹屁!”萨比掏出一把粪状手枪,对着天空开了一枪,漫天落下带着孜然味的粪雨,“我就是标准!看到那边的h0137了吗?她正在用人类基因库代码织毛衣!等城市建成,全宇宙的居民都要穿着基因毛衣,住在粪便城堡里,用摇花手给汽车充电!这才是文明!”
h0137在不远处打了个喷嚏,手里的基因代码毛线团滚进了粪便堆里。她刚要去捡,突然听见一阵轰鸣——勾巴二世的星际战舰悬浮在了城市上空,紫色的激光炮对准了正在砌墙的蜗牛们。
“萨比!”勾巴二世的脸出现在巨型投影屏上,他的头上戴着一顶镶满钻石的粪桶王冠,“你违反了《宇宙公共卫生法》第404条!用未经处理的粪便建造地标性建筑!”
萨比对着投影屏竖起了中指,裤裆里的粪球趁机跳了出来,在指挥车上跳起了康康舞:“老东西!你的‘玫瑰屁’处理技术就是我发明的!再说了,你上次往我咖啡里加的‘星际泻药’,还是用你自己的——”
“住口!”勾巴二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激光炮开始蓄能,“我以银河系总督的名义宣布,‘新萨比都’是非法建筑!立即拆除!”
就在这时,h0137突然举起了基因代码毛线团:“等等!勾巴先生!我们的城市有特殊功能!”
她按下毛线团上的一个按钮,所有粪便砖同时打开,喷出五颜六色的烟雾,在空中拼出“欢迎来拉”四个大字。
“这是……”勾巴二世的鼻子突然动了动,“是‘情绪调节粪便香’?闻起来像我第一次约会时的味道……”
“没错!”萨比趁机爬上指挥车顶,掏出一个粪状遥控器,“每块砖都加入了‘记忆粪便颗粒’!只要闻到味道,就能想起人生最快乐的瞬间!比如——”他按下按钮,一块粪便砖突然膨胀成鲸鱼形状,喷出粉色的泡沫,“这块砖存的是你第一次学会用马桶的喜悦!”
勾巴二世的眼神突然变得柔和,激光炮的光芒开始闪烁:“那时候……我刚学会拉屎……母亲夸我是天才……”
“还有这个!”萨比又按下一个按钮,一块砖变成了冰淇淋甜筒造型,喷出薄荷味的雾气,“这是h0137第一次给我织毛衣时的心情!充满了毛线和粪便混合的温暖!”
h0137脸红了,轻轻扯了扯萨比的衣角:“亲爱的,其实那团毛线里混了你的头发……”
就在勾巴二世的战舰逐渐降低高度时,远处突然传来一阵轰鸣。一艘锈迹斑斑的宇宙飞船撞进了荒漠,舱门打开,跳出一群举着标语的外星人,标语上写着:“我们要闻粪便香!”“禁止粪便霸权!”
“萨比大人!”最先冲过来的章鱼人跪在地上,触角里掉出了十几张皱巴巴的星际门票,“我们从‘臭鼬星座’赶来!听说这里能闻到‘初恋的屎味’!”
“还有我们!”一群长着翅膀的猪扑棱着飞了过来,“我们要在粪便城堡里举办婚礼!牧师说这里的臭味能够净化灵魂!”
勾巴二世的脸在投影屏上抽搐着:“这……这是聚众吸粪!违反……违反……”
“违反个屁!”萨比突然跳到勾巴二世的投影脸上,裤裆里的粪球趁机钻进了投影镜头,“看到这些热情的市民了吗?他们愿意用星际币换我的粪便砖!愿意用摇花手给我的城市发电!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因为你们疯了?”勾巴二世的声音开始颤抖。
“因为我们真实!”萨比张开双臂,任由粪雨落在脸上,“全宇宙都在假装高雅,只有我们敢承认——每个人的灵魂深处,都藏着一坨想被人记住的屎!”
话音刚落,所有摇花手发电机突然发出耀眼的光芒,成吨的粪便砖开始自动堆叠,在空中拼出一座巨大的马桶形状建筑,马桶盖一张一合,喷出彩色的光雾。
h0137举起基因代码毛线团,代码突然化作无数光点,钻进每块粪便砖里,砖面上浮现出各种荒诞的记忆画面:婴儿的第一泡屎、诗人写的屎体诗、外星人的屎葬仪式……
“这是……”勾巴二世的战舰彻底降落在地面,他本人从舱门冲了出来,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建筑,“星际记忆博物馆?用粪便保存记忆?”
“恭喜你,老东西!”萨比拍了拍勾巴二世的肩膀,后者的王冠不知何时变成了粪桶形状,“‘新萨比都’正式成为全宇宙第一个‘粪便记忆文明中心’!根据《宇宙文化遗产保护法》,你不仅不能拆,还要拨款保护!”
h0137递来一条用基因代码织的围巾,围巾上绣着一坨微笑的粪便:“勾巴先生,其实我们还开发了‘粪便时光机’功能。只要闻特定的粪便,就能回到过去的任意时刻……比如您想再看看母亲吗?”
勾巴二世突然捂住脸,触角间渗出泪水:“我……我已经三万年没闻到她的味道了……”
“所以!”萨比掏出一份皱巴巴的合同,“根据新的《粪便合作协议》,你要任命我为‘星际记忆管理局’局长,h0137为首席织梦师,而‘新萨比都’——”
他指向正在自动扩建的城市,此时建筑已经长出了马桶、浴缸、化粪池等各种造型,“将成为‘新共主同盟’的第118个陪都!以后全宇宙的重要会议,都要在我的粪便宫殿里举行!”
勾巴二世沉默了十分钟,突然摘下王冠,恭恭敬敬地放在萨比脚下:“萨比大人……我终于明白您的伟大了。原来真正的文明,不是掩盖排泄的本能,而是用排泄物编织记忆的彩虹……”
“这就对了!”萨比一脚将王冠踢进粪堆,“现在,先让你的战舰帮我们运十吨草莓味粪便来!h0137说,用草莓屎砌的墙,能让人想起初吻的味道——虽然她的初吻是和我的实验体编号h0136,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h0137脸红得像颗草莓,轻轻戳了戳萨比的腰:“亲爱的,其实h0136是你用自己的基因造的……”
“嘘——”萨比捂住她的嘴,看着远处正在排队闻粪便的外星人,露出了满足的笑容,“重要的不是过去,是现在!看,我们的‘新萨比都’正在崛起!用摇花手发电,用粪便筑梦,让全宇宙都在屎的芬芳中找回自我——这才是我,萨比,地球毁灭者,星际粪便之王,给宇宙的终极浪漫!”
远处,马桶形状的市政厅顶部升起一面旗帜,旗帜上画着一坨正在摇花手的粪便,在星际尘埃中迎风飘扬。
勾巴二世掏出星际议会的紧急扩音器,用颤抖的声音宣布:“即日起,‘新萨比都’成为‘新共主同盟’法定陪都!所有成员国需每年缴纳十吨特色粪便作为同盟基金!违——”
他的话被一阵巨大的屁声打断——萨比按下了全城的“星际香薰屁”按钮,整个城市瞬间被玫瑰味的金色烟雾笼罩,烟雾中隐约传来《婚礼进行曲》的旋律,而那艘装着草莓粪便的战舰,正缓缓降落在城市中心的巨型化粪池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