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看什么?”
符学军和陈小妹吓一跳!忙回头看。只见“曾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反背着手,笑眯眯的站在他俩身后了。
“你已经修道成仙了吗?”符学军惊讶问道。
“哪有那么容易,我这也仅仅就是摸到了一点点皮毛而已。过些时候,一切都安排好了以后,我可能会消失很长一段时间。我将正式拜师学道!”常旭有点自得自鸣道: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我们结伴而行,一起拜师学道?”
“要得!”俩人异口同声兴奋回应道。
“要得什么?”这时门外进来一位汉服中年男子。
“姜总回来。”常旭笑着迎了上来,并将眼前俩人介绍了一下。至于拜师学道却一字未提。
姜松自然满口答应他俩的未来工作安排。当然符学军未来工作,也是要等他当兵回来后再说。姜总经理应承一切后,话题便转到了轴承厂合资工作上面。
符学军与陈小妹见此,也懂味地,提前退下离开了。
此时已到晚二十一点。待符学军与陈小妹离去的关门声响过之后。常旭对着正要说什么的姜松,做了一个的手势。暗暗传音道:
“现在这里偷偷来了三波不速之客。你去对付阳台那个,他较弱只有一人。我去对付卧室里的两个。另外一个潜伏得比较远先不管他。”
姜松惊讶张了张嘴,但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在常旭手指数到三的一瞬间。姜松闪电般冲到阳台。果然发现一大个黑衣汉子:
“谁!干什么的!”姜松大喝一声,伸出左手就抓向对方胸襟。
谁知,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只见黑衣汉子,突然铁钳般抓住姜松伸出的左手,身子猛地前欺,顺势反扳姜松肘关节,企图反擒拿。
但是,姜松可不是一般人,他可是炼气四阶修真修士!精骨气血及力量,是一般凡人的几倍。
姜松见黑衣人如此如,故意一动不动,微笑着任凭黑衣汉子呲牙咧嘴的,在那拼命扭动纠缠。
最后,那汉子终于叹了口气,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好汉,我真的没做什么!我只是不该在这里偷听。我错了!”
这时,房内卧室里,反而传来巨大动静。黑衣汉子听了一愣:
“难道还有其他人?”
话还没说完,经脉突然一麻,黑衣人整个身子被凌空抓起。就像提行李箱一样,姜松将黑衣人横提了起来,快步走进客厅。
此时,灯火通明的客厅里,正站立着一男一女两人,青色唐装劲服下,两人显得高深莫测。
但真正令姜松震惊的,是他的老板常旭“曾先生”,正和自己手里提着的黑衣汉子一样。也被别人横提着。
这一尴尬场面,只呆了一会儿。老到的姜松马上明白了过来,对方两位肯定是高手!而且是比自己高很多很多的高高手。
他把黑衣人往沙发上一扔,双手一抱拳:
“两位长辈有请了。请问,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唐装男。皱眉上下打量了一下姜松:
“炼气才上四层。看样子你们俩个,以我手里的家伙为首了!”唐装男说完,将常旭也往沙发上一扔。
“你们是那个宗门教派的?师承是谁?”
唐装女一屁股坐在单人沙发上,逼视着斜靠沙发的常旭,冷冷问道。
常旭挠了挠头发坐直身子,扯了扯被抓乱的衣服。以所谓正襟危坐的姿势,一本正经道:
“他可是出自香港正而八经的道修家族——姜家!而我只是区区一介散修而已。”
“区区一介散修?修为都达到了准筑基水平了,在大陆可不多见。”唐装男冷冷嘲讽道。
“长辈您的修为,可是结丹以上了,在大陆难道是常见的吗?”
“啪!”
突然一记耳光,常旭被扇翻在地上。嘴角流出了几滴鲜血,看样子牙齿也被打掉了。
“果然是个散修败类,和长辈有这么说话的吗?没家教!”
“毫无缘由,以大欺小,算不算有教养?”
“哟呵,好一个尖牙利齿的。你一个堂堂修士,刚才在楼下欺负凡人百姓。算什么?”唐装女笑道。
“你师傅,没有告诉你修真铁律吗?我耶律山,她何艾萍,修仙界天华南陆戒律堂的。刚才,若不是那些人恶行在先,你也没有下死手。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了。”
唐装男冷冷地训诫道。
“今天,你也是幸亏遇到了我们,若是碰到了其它戒律探员,你不死也要掉层皮!”
唐装女懒洋洋地站了起来,瞥了一眼沙发另一头的黑衣青年,对姜松道:
“这一位,从轴承厂一路跟踪你到这里,你这个炼气四阶修士居然毫无察觉。你也自大的可以!”
“好了,今天我和艾萍俩人,也是看到你们俩,今天在轴承厂,舍身拯救了许多凡人生死。才在这里教导你们一二的,不用谢啦。”
唐装女嘻嘻轻笑一声后,俩唐装人一晃便没了人影。但常旭和姜松耳中却传来了传音:
“两个后辈,告诉你们的家长,明年夏季,是昆仑山修仙大汇比。届时希望看到你们的身影。”
俩唐装人消失近两分钟后,常旭才慢条斯理地爬起来苦笑道:
“不好意思,陈哥,我们好不容易才见面,就让你看到了我出糗。”
“啊!?”
黑衣汉子和姜松同时惊讶道。
黑衣汉子低声道:“我好像从未见过你,你怎么认识我的?啊?不是,你的声音好像在那听过。”
“红心兵痞陈兵!怎么不认识?今天倒是真奇了怪了!你们兄妹三人,今天都让我碰见了。这是什么鬼?”
常旭用手将嘴边血迹擦掉,一屁股坐在黑衣汉子身边,将一口血水吐进沙发边的痰盂里,然后定定的看着黑衣汉子感叹道。
“天!你到底是谁?体形和声音与我一个朋友很相似。可我就是不认识你!”
“好啦,别瞎猜了。我的一个兄弟,他姓常,想起来了吧?我姓曾,我和常老弟是铁哥们。从今以后,你也是我的铁哥们!”
“原来常旭老弟的朋友。怪不得!怪不得!今天真的不好意思。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陈兵歉意地对姜松笑了笑:
“如今的我,被警察追捕,身无分文如丧家之犬。而母亲瘫痪在床,不但药费没有了,还断粮多日。我实在走投无路了,只好走此下策。”
“什么走此下策?你跟着我,莫非想要抢劫我?”
“确实,我承认。在轴承厂大门口,听说你是香港大老板,肯定很有钱。我便仗着自己有点本事,一直跟着你,想找机会下手。”
“还有点本事呢。你跟踪他,你自己早已被跟踪了,你知道吗?”常旭嘲笑道。
“啊?不可能啊!是刚才那两位修真高手?”
“他们俩人早就潜伏在这里了。我只是不想过早惊动他俩。”常旭意味深长地大声道:“而跟踪你的那个,现在正蹲在楼上偷听呢。”
“什么?!”陈兵和姜松俩人俱惊讶道。
过了一会儿。常旭笑道:“终于走了。若是还不知趣,我就要揪他下来,让他暴曝光!”
“好了。兵痞,你先和我说一说,你是怎么回事?”常旭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问道。
“我,一言难尽!即然你是常老弟的朋友,我也不瞒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