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常旭和陈小妹同时问道。
符学军看了看惊讶发问的两人,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听说,范子枭的市长父亲,被调查了!”
过来人常旭,立马猜到了什么。他沉默了一会道:
“天色已晚,你们俩晚饭吃了吗?若没吃,等一会儿酒店送点饭菜,大家凑合着吃点。等姜总回来再给你们安排一下今后生活。”
见俩人都同意后,常旭拿出大哥大电话,也就是手提无线电话机,在两人目瞪口呆下,拨通了洋葱头的电话。让他将手中的事交给手下去办,立即南下与自己会合。
就在服务员送餐进来的时候,外面传来扩音喇叭的声音:
“符学军!你这小鸡巴,有本事永远别出来!你欠钱不还,打伤我的人。你属狗娘养的吗?”
三人听了一愣,见符学军欲跳起来,常旭忙按下他的肩膀。暗中放出了自己神识,铺张下去。
“哦!带帮手来了。贾和尚的路子越来越野了啊。学军刚才你说,你想去当兵?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而且我父亲,已经为我找关系去了。”
“也好!很快便中越战争了,你暂时到部队去锻炼锻炼。明天记得把你的所有欠条单据,给我送来。现在你们俩先吃,待我下去会一会他们再上来。”说完,人一下子模糊了起来,眨眼间不见了。
见此,俩人呆了呆。这是碰到神仙了吗?如此这般,哪还有心思吃饭。不约而同地跳起来,跑到凉台栏杆边,向下张望。
华天大酒店门口,保安云集。保安对面,更是围了一大群社会混混流氓。流氓身后,是一台黑色奔驰。车门前,站着一位剃着平头,气宇轩昂的,身着中式白短褂的中年汉子。
喊骂的流氓混混,骂一阵后,便回头看看中年人。就在这时,中年人猛地转身,拉开了车门……
“慢着!”车内突然一声大喝。中年人顿时呆立当场。
“哟呵!和尚如今还蛮有威势的吗?鸟枪换炮了吗?”
车内传来两人对话。
“你是谁?符学军的帮手?”
“你不认得我,我却认得你。张嘴!吞了。乖乖,味道怎么样?”
“我吞的是,是,是什么东西?”贾和尚颤抖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一种十全大补药——尸虫丸。外面那家伙懂得。我现在试一试它的效果。命令!右肝咬一下!”
“啊!痛痛!”一种非人的惨叫。从车内传出,让人毛骨悚然。
“好!好!有效有效。这个尸虫丸全世界,只有我才有办法解。从今以后,只要你听话,一年后便给你一粒解药。否则你便慢慢等着尸虫,吃尽你的内脏后痛疼而死吧。”
“你,你,我没有得罪你吧?”
“你先别问这么多,待回去慢慢问你请的帮手,看他有没有本事帮你取出来。若是实在没办法,便来找我也可以,这段时间我住在这里。现在我命令你,立即带人离开。一分钟后,若还有人在此,后果自负!”说完,人便虚化消失了。
……
“咦?人呢?”车门大开。一个光头疤脸的胖子钻了出来,四处张望一下。叹口气后,接着大声命令众人收工。果然不到一分钟,华天大酒店门口,只剩下面面相觑的众保安了。
半个小时后,贾和尚与中年汉子的奔驰轿车,来到常沅汽车总站门口的锦江大酒店。
“你确定,你解不了?”
“贾总,不是解不了,而是找不到,不知这尸虫钻到哪里去了。这可能是一种传说中的蛊虫,也许我师傅可能有办法,我们回京求他,应该问题不大。”
“你老实说,他的修为有多高?和你师傅比,谁更厉害?”
“我看不出来!但我可以肯定,对方刚才露出来的杀气,和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我师傅也有!”
那两位被符学军殴打的大汉,委屈道:“修真界难道不管吗?”
“管!而且抓到了还会严惩。回京我就向师傅汇报,他嚣张不了几天的。”
“这事儿,让我想起两年前,那位高中生常旭,除了脸长相不同,身材很象他。那也是货真价实的修真者!我们的龙珠,还有那个乱坟岗出世的九龙鼎,十有八九就在他身上。”
“九龙鼎?”
“对啊,就是九龙鼎!我原来的师傅蓬莱仙师无厘子道长也在场。当时龙珠在我们的争夺中,不晓得怎么掉下了地上。结果它,居然自己钻进了地下!”
“自己会钻洞?”
“钻洞?好像不是钻洞,我看得清清楚楚,好像溶进水里一样。就这么溶进了土地里。”
“啊!魔法?”
“当我们双方拼命往下挖,寻找龙珠的时候。一道彩虹突然从地下冒了来!”
“你确定?深更半夜的,有彩虹冒出来?”
“妈的,这都没见过,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修真者?老子亲眼所见,还骗你不成?”
“不,不,大半夜的,地下冒出来彩虹,太出乎意料了。”中年修士忙擦了一把汗掩饰道。
“是啊,当时我们都看呆了。场面实在太惊人了,引来了许多闲杂人等,我们双方立即清场。只有几个有点本事的,我们赶不走。其它的基本都被我们驱逐了。”
“几个有本事的?”
“当时他们自报家门:分别是衡山散打的乌鬼手,武夷龙岗门的魏大勋,乾明寺红莲教的王娭毑,加上常旭这个小子。”
“先不管他们,那个彩虹……?”
“那个彩虹带有一种无形的强大的力量,把我们一下全推开了。没有多久,一个巨大的,约五六层楼高的宝鼎虚影,出现在彩虹中。这个宝鼎周身,我们清晰可见镌刻有九条吞云吐雾,古色古香的青龙!”
“我操!”
“当时,我们全部一起使劲的往里冲。结果,除了常旭,我们都被拒之门外。也不知里面有什么,反正只有常旭那小子进去呆了近半个小时。”
“啊!”
“我们在外面商议,待常旭出来,我们准备联手制住常旭,抢他狗日的。”
“好!”
“谁知,半小时后,彩虹和宝鼎虚影消失了。常旭那小子两手空空的站在那里。”
“我们追问他,并搜了他全身。确实空无一物。后来我们怀疑他吞了宝贝,要剖了他。结果把他惹毛了,于是,自然大战一场。不!简直应该是受虐了一场。
最后,几乎也就是四打一了。我们这些混混有枪也没用。全部都打不赢他。后来若不是我们全体都对天发誓,半年内,绝不对外泄露半个字,他才饶恕了我们这些人的性命。”……
“为什么半年?”
“谁知道,他自己说怕麻烦,他还要考大学。”
“他还是高中生?那你凭什么说他是修真者?”中年修真者疑惑道。
“他可以飞檐走壁耶,难道还不是修真者?”
“这倒不一定,有些传武者,也能飞檐走壁的。”
“算了!老贾,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如实向师傅报告的。明天我就搭车回省城机场,飞回京都。你们贾家与美国商人的合作谈判,我就不参加了。这里有那个女翻译,应该问题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