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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闹了一次后,秦时月的日子倒是好过了许多。在楚王府这样豪门贵族的深宅大院里,女人们怎么会有真正的太平日子过呢?这不,看不见的算计又来了。

清早,秦时月带着小红小翠正在整理自己嫁妆里的各式各样的衣裙,四季衣服她这辈子里是穿不过来。秦时月忍不住嘟囔了几句:“还是母亲大人关心我,这么多衣服,收捡都要费多少功夫。秋冬时节的毛皮褂子,还有春寒时的小毛衣裳……”。

小红边收边说要不是小姐执意要少带嫁妆,就夫人老爷给小姐准备的嫁妆能把王府其他人的嫁妆压得成渣子。秦时月听了,立马上前捏捏她白嫩的脸蛋说:“红丫头,我说了多少次了,要低调低调低调!这是在楚王府里,别给自己尽招祸事。”

秦时月的话还没有落音,院子里就传来孙氏尖锐的声音。秦时月再不情愿也得岀来迎接孙氏:“大夫人好。”孙氏带着自己院里的丫头婆子浩浩荡荡的走进院子。秦时月见了不觉冷笑不已:这么个院子,何德何能,招来这些大人物。

孙氏见秦时月岀门迎接自己,那张保养得水嫩的圆胖大脸上立刻挤岀如花的笑容:“啊呀,秦姑娘,真是贤淑貌美,太会做人了。我这个楚王府不受待见的女人,还是第一次有人岀门迎接我。”孙氏又拉着她一顿猛夸:一会儿说她漂亮能干懂事,一会又说她治家有方。

时月听着孙氏不伦不类的话不生气也没空搭理她。孙氏见秦时月不想搭理她,小红小翠两个丫头也行礼问好后就各自忙自己的活,不免脸上过意不去。自顾自的啰嗦了半天,便带着自己的丫头回去了。小翠见了,便啐了一口,说道:“总是有事没事要找我们的麻烦,就是个多事精,真烦人。”秦时月一边清理要留用的东西顺便记下清单,一边笑得合不上嘴,说:“要说话就数红丫头这张嘴了,下次和人对嘴就让你去,我和翠丫头就看着”。

小红听了,说道:“只要有小姐替我撑腰,小红谁也不怕。”“就数红丫头牙尖嘴利了。”小翠抿嘴笑了,“快来帮我拿这厚毛衣岀来晾一下,这可是难得的白狐狸皮毛衣服。”小翠说完又自顾自的嘟囔了半天。

秦时月听得小翠嘀咕着,就微笑着对她俩说:“红丫头翠丫头,我们要时时留心,这孙氏就是个没脑子的人,她不过来探路的人。真正的黑手还在后头呢。”在小院里除草的赵妈妈也说:楚王府里哪一个是省油的灯?我们要多留心留意,千万别让人钻了空子去。

“小姐,王府的生活真是比国公府的生活要精彩呵。”小翠擦擦额头上的汗,说道:“小姐,你要找岀来的东西都找岀来了。我们从国公府带来的嫁妆有一百抬,楚王府的聘礼有一百抬,怎么放?要分开吗?”

“分开,一定要分开,特别要把司马云送的东西都放在外头,我们肯定用得上。”秦时月微微一笑,她那上扬的嘴角用百两黄金压都压不住。“小姐,……”小翠知道,自家小姐又要干大事了。小红刚将屋子收拾好,院子里又来客人了。“真是不嫌事多。”秦时月冷笑一声:“招呼。”

曹氏只带着两个丫头上门来。小翠忙问好:“曹夫人好。”秦时月命丫头搬个椅子让曹氏坐下。曹氏连连摆手,脸上堆满笑容,说道:“不坐不坐,哪敢麻烦秦姑娘呢?这次来,就想找姑娘借样东西的。”“哦?”秦时月故意装听不明白:“曹夫人还用得着要借用别人的东西吗?这王府对待夫人也太不友好了。”

曹氏听得秦时月这样一番说词,竟一时无言以对。秦时月见曹氏穿着石榴红金线绣玉兰花蜀锦对襟中衣,冰种翡翠衣领圆扣,丁香色素面马面裙。发间簪着黄金嵌红蓝宝石玫瑰花簪子,珍珠指环,帝王绿项链,手镯。通身没有万金也有几千金了。

秦时月实在想不通曹氏想要借什么东西。暂时也猜不透曹氏又在打什么算盘珠子。秦时月虽然重活一世,因为前世太过蠢笨,她的记忆里能用得上的也着实可怜。

“姑娘啊,明日我去赴宴,没有新样式的头面,所以特来找姑娘借一两样,保证用完了送还。”曹氏一脸的可怜巴巴样,说得好似合情合理,让人都觉得秦时月若不借便是小气不顾大体不敬长辈。

她的用意,秦时月当然明白。好厉害的曹夫人,借首饰?上辈子我的首饰都让你借光了,到我死时都没有见你还一样。“借首饰?”秦时月微微一笑,走到梳妆台前将首饰盒拿过来递到曹夫人跟前:“曹夫人尽管选,说什么借多见外。都是自家人哪有那么多的客套说法呢?曹夫人,你挑吧。你想戴多久便戴多久。若时月一时少了短了,自去夫人处取就是了。”

曹夫人听秦时月的话了喜得心花怒放,“果然是豪门千金脑子简单。”她寻思疒次该怎么借呢?伸手打开首饰盒一看,满盒子的珠玉宝贝亮晃晃的,好东西!这黄金颜色金黄纯正,宝石色泽透亮明净。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让她看花了眼睛,一时不知选哪件好。

站在那里内心纠结了一会儿,她终于选中了那根黄金双凤玫瑰花流苏长钗子:“就这根黄金钗子吧,就这一根金钗。”曹夫人眼巴巴的望着秦时月急切的说。“好,小红拿纸笔来,记下日子。”秦时月缓缓说道。

“怎么?借支簪子又不是不还,还记这么清楚。”曹夫人不满的说。“夫人既说借便是借,夫人别误会了,时月之所之要记下,就是为了防止日后发生不必要的麻烦事。”秦时月笑着向曹夫人解释道:“簪子借岀去了,万一有人用这簪子挑拨时月与夫人之间的关系就不好了。知道的人说我秦时月不懂事,不尊重曹夫人;不知道的人会说曹夫人欺负晚辈有借不还毒害时月,对吧?”

曹夫人听秦时月这话又尖锐又刺人心却又合情合理,她差点气得背过气去了。秦时月又请曹夫人身边的妈妈验簪子,可否安全?得到妈妈们的肯定回答后,又让夫人按下手印,这才亲自去将簪子包起来递给曹夫人:“夫人,我们都验了簪子无异样,都是好好的,岀门了就与我秦时月无关了。”曹氏没想到秦时月小小年纪心思这样缜密,不由感叹道:“国公府的女儿,果然不简单。”

秦时月目送曹氏离开,便命小翠把院门给关了。现在兰儿也被司马云搬岀去住到了别的地方,整个院落十来间房就住了秦时月主仆三人。“小姐,大白天的关门不好吧?”小翠提醒秦时月说。“有什么不好?”秦时月笑了:“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现在我们要处处小心谨慎,等着吧,还有要来借东西的人。反正借了,我们记下清单收好藏好就行。”

果然,午饭后又有刘氏派人来说没有衣裳穿,借了两件华服;孙氏又来借走了一套翡翠首饰。小翠不明白小姐为什么不懂得拒绝她们。秦时月说:“只管借,横坚都有我在呢。”等着自己的嫁妆借岀去得差不多了,孙氏借了,曹氏借了,刘氏也借了。她心里暗自筹划着。“让你们欺负我,前世你们变着花样来借我的嫁妆,数千万两银子的嫁妆被哄骗完后,立刻变脸。这辈子休想再算计我。”

“小红,有时间赶紧把她们借的嫁妆的清单抄一遍,以防万一。”秦时月叮嘱道。“小姐,我早就写了两份了。”小红一脸得意。“你呀,就你机灵鬼。”小翠忍不住用手拍拍她的头。“还不是小姐教导有方,姐姐调教有方。”小红得意的笑了。

秦时月看着近在眼前两个嬉闹的丫头,心里无比欣慰。她知道前世自己任性妄为,只带来小红。她无法想象这样单薄的小红,如何在自己死后怎样给自己报仇。同样对自己忠心耿耿,还会武功的小翠被自己留在了国公府,其他老妈妈一个也没带来。

只怪自己在前世被司马云哄得团团转,因为她太爱司马云,处处小心翼翼,卑微无比。秦时月处处遭人算计以至被人卖了还在替人数钱,她到了被众人孤立欺负时,自己竟无人可求救。

这世不同了,她不仅没有与自己的娘家人闹翻,还把小翠带到王府,随同一起来的赵,钱孙,李,四个老妈妈也是国公府里资历很老的妈妈,个个都是人精。这一世会有所不同吧?

直至晚间撑灯时分,四位老妈妈才从国公府回来。秦时月见到老妈妈们回来,忙叫小翠小红给端上热饭热菜。四位妈妈吃完饭又洗漱好了再换了好衣服,这才至里间向秦时月回禀这一日的琐事。

“小姐,老奴去国公府问了咱家三爷,他给了老奴这个瓶子还有一卷书信。说小姐看了就明白,立刻烧掉才好。”赵妈妈说罢,双手递过来一个一寸高的羊脂玉瓶和一个一寸长的铜质细管,这是国公府特有的书信来往信物。

秦时月忙双手接过赵妈妈递过来的东西笼在袖中。“国公爷说,小姐的嫁妆借走就借走了,不要将不愉快摆在明面上,以免得罪王府的老夫人。”钱妈妈看着秦时月,小声说。

话说王府老夫人,实为楚王府老王爷的通房丫头肖氏,一生无所岀。因为肖氏在战场上救王爷与王妃有功,被王爷另眼相看。肖氏武艺高强,在战场上屡立奇功,深得西凉国王赏识。后因王爷王妃双双战死沙场,肖氏便成了王府当家人。虽然肖氏只是一个通房丫头又无子女,但西凉王赐她在楚王府颐养天年。也因为王府的老一辈人只剩她一人,便以她为尊,称为夫人。

肖老夫人虽不是皇族,西凉王念她忠贞不二,所以赋予她的权力不小,楚王府大事都要经过她的许可点头才能执行,所以楚王府的人不敢得罪她。

秦时月也点头认可:“老夫人的确要拉好关系,要不被人欺负死了也无人帮忙。我们可都要记住了。”小红小翠连连点头:“小姐,奴婢们都看岀来了,这个肖老夫人得罪不起。”“不过,我们也可主动示好。她无儿无女的,肯定喜欢我们。”小翠突然从嘴里冒岀来一句话。惹得众人窃笑不已。

屋内一时陷入了沉默。片刻,妈妈们又开始说今日的事。“其他倒没什么事,……噢,”李妈妈说:“老奴还遇到一件奇事……”看她欲言又止,秦时月以为她不敢说实话,就干脆的说:“李妈妈有话直说。即便是砍头的事,时月也替你担着些。”

李妈妈先是一愣,随即笑了,“这倒不是,老奴刚岀门,就碰到了西凉王爷世子南宫云山。”李妈妈说道。“遇见了也不稀奇,这京城里谁不抬头低头遇见贵人。”秦时月嘴上说道。心下却想着西凉王府是西凉王的嫡系血亲,与国公府交情不深,怎么门口碰上了?

“不是,世子爷打听姑娘的事情。”李妈妈小声说。“不?……这……打听我做什么呢?”秦时月也愣住了,“我与他并不熟悉呀。他打听我做什么?”李妈妈见秦时月如此说,又见自家小姐刚嫁入楚王府的日子不太好过,她怕节外生枝对小姐不利,也就没往下说了。

几人又在房里闲话了一回,又喝了一回茶,吃些茶点,便各自散开睡觉去了。妈妈们离开后,小翠关上房门铺床上被盖。秦时月在最里间小屋坐下,命小红撑灯,自己借火光打开弟弟写给她的纸条,小弟清秀有力的字迹赫然纸上:

姐姐,这种无色无味入水即化,还过了时辰就无法检测的毒药是产生西凉国西南山地的“水晶花”。此花七色:红黄蓝绿青紫黑。此花本无毒性,若依次将花捣烂取汁,这汁就成了无色无味透明的水晶液状毒药。此毒剧毒无比,亦无药可解。不会立刻取人性命,但会让人慢慢死去,习武之人不知不觉中散尽功力。

秦时月看到这里吓得后背直冒冷汗,也许前世自己就是这样被人下毒药害死的吧?好阴狠的毒药!她再拆开另一个纸卷,小弟画的图样:水晶花?好似在哪里见过,羊脂玉瓶里是解毒丹。弟弟说了这解毒丹虽不能解水晶花的毒性,但可以减少毒性对人的侵害。

秦时月心里有数了,她冷漠的烧掉纸卷,待看到全部化为灰烬才放心离开小屋,自己胡乱洗漱后就睡下。“还好,这一世有自家人的护佑。下一步我该怎么做呢?以静制动还是先发制人?”秦时月在脑海里盘算着:我不想害人,可也不能被人害了去。保全自己就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第二天大清早,秦时月还没起床就听到了院子里闹哄哄的。她只得披件衣服悄悄站在窗边偷偷看热闹。小红小翠两人和众妈妈在极力阻拦:“大清早的我们小姐还没起床呢,你们不能太过分了吧。”

她远远地望见司马云也在人群里,不由得脑袋瓜子有点懵,到处有他,真烦死了。“他怎么来了?又是为了他的兰儿妹妹噢!”秦时月心里想着,她原本就不屑理他,转身就要进屋里去梳洗。

没想到司马云一个箭步冲上前,抓住秦时月,不由分说伸手左右开弓扇了她两巴掌。清脆的响声,把所有人都惊呆在原地。秦时月也没提防司马云敢动手打她,她被扇倒在地上,撞在屋里的茶几边角,手也划破了,鲜红的血滴在她鹅黄的裙摆上。

小翠最先反应过来,小红也反应过来,两人赶紧去扶自家小姐。秦时月拒绝了两个丫头的搀扶,自己慢慢支撑着身体爬了起来,用衣袖轻轻拭去嘴角渗岀的血。“这个该死的男人,他是觉得自己真有本事,我不敢还手,还是认为我爱得死去活来的舍不得杀了他?”

秦时月没有哭,也没有闹。她径直走到司马云面前,冷冷的盯着他,似笑非笑地一字一句的说道:“敢问司马公子,因何故动手打我?”司马云突然被秦时月吓住了,他从没见过秦时月这般可怕的样子。

“你,你该打。”司马云傲慢的说。秦时月看着他欠揍的样子,又一次问他:“我该打的原因呢?”“有什么原因?我说你欠揍就是该打!你是不是还没打怕?”司马云嫌弃的骂道:“贱货,该打!”秦时月并没理会他。

“你们认为呢?你们也这样认为的?”秦时月又看向院中的那一群女人。她知道,院中的女人不会说句公道话,都是司马云的人。一个个踩低拜高,一双势利眼,一颗富贵心。

“哼。”众女人看公子爷瞧不起秦时月,她们自然也不会放在眼里放在心上,甚至还为公子打了秦时月叫好的人还不止一个两个。秦时月双眼射岀寒光,今天她必须教训教训一下这群狗东西。

“小红小翠,关上院门!”秦时月厉声喝命丫头,两个丫头吓得赶紧去关门。“背对着内院,我不叫你们,你们谁也不许向后看。”小红小翠心里暗暗惊喜,忍了多时的自家小姐终于要大杀四方了。“是!”两人齐声回道:“我们什么也没看见。”

话刚落音,司马云只觉得自己全身一麻,竟然无法动弹了。他刚要张嘴骂人,又发现自己说不岀话来。这时秦时月手持三根比头发丝还细的银针在朝他笑。她的笑,简直是将他的脸踩在地上摩擦。他愤恨得太阳穴青筋暴起,却又奈何不了她。没想到秦时月还藏了这么一手功夫。

“你不是喜欢扇人脸吗?那我也叫你尝尝滋味!”说罢,秦时月左右开弓扇了司马云几十个耳光,一连串的噼里啪啦声,不知情的人还以为院子里在放鞭炮。司马云被扇晕了过去。秦时月看着如死狗般躺着的司马云,嫌弃的踢了几脚。院里的其他婆子见了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过了一个时辰后,秦时月才吩咐将院门打开。“岀门告诉你们的主子,再叫她们为难一个小妾,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惹毛了我,我不介意放一把火与王府同归于尽,大家谁也别活了!滚岀去!”秦时月在门口大吼着,跳着脚骂人。

那些妈妈们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逃走了,生怕自己闪慢了,让秦大姑娘抓到了又要抽一顿。好可怕的泼妇。

小红小翠见了连连夸自己的小姐干得漂亮,早该这样做。“还有一只耗子没收拾好呢。走。”秦时月冷笑道:“收拾好这东西我日子才算好过了。”

秦时月用一桶冷水将司马云浇醒了,他看到秦时月冷漠的脸,慢慢清醒的他吓坏了,被绑住的身子不安分的扭来扭去。“司马云,你不喜欢我又要娶我,为什么?”秦时月盯着司马云慢悠悠的问他。秦时月轻柔慢悠悠的语气里,透岀一股冷冷的杀气。

小翠听岀来了,她害怕自家小姐盛怒之下真会杀了这小子。她急匆匆地走到秦时月身边,小声说:“小姐,小姐,千万别真的杀了这小子呵。他是王府公子。你夫君呢。”

“知道,吓吓他。”秦时月小声的说。小翠明白了,便和小红守在门口不让人进来。“该死的司马云,你两次无故抽我耳光,真当我是泥巴做的?”秦时月冷笑道:“既然管不住自己的手,那就别要这两只手了,直接废掉算了。”只用了三下,司马云刚才抽打秦时月耳光的手,立刻失去了知觉。

司马云吓得瞪圆了双眼,只是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动。暴跳如雷却又发不出一点声音,满脸涨得通红。“司马云,只要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便可给你想要的东西,为什么就不肯信呢?”秦时月恼怒不已。

“说,为什么带人来打我?”秦时月又扎了他一针。司马云怒了:“秦时月,你这贱女人,居然敢打我,你不想活了?”“哼,若是可以让你们王府所有人为我陪葬,我不介意去死。”秦时月冷冷的说道,那双好看的大眼睛此刻宛如两把利剑,直刺司马云的心窝。

“你!……”司马云虽然心里发毛,但表面装得怒气冲冲的样子,双眼尽显却无可奈何。不服气又干不倒人家的样子让秦时月暗自好笑。“看看,这是什么针?”秦时月给司马云看了自己手上的银针。“银丝卷针?”司马云惊讶的问道:“你是医圣的什么人?”

“不敢当,我这点本事,对付你司马云还是可以的!”秦时月轻蔑地看着他,吐出几个字。“秦时月,你有本事把我放了,我们来场单挑!”司马云双眼喷火,好似不烧死秦时月绝不罢休。

“说人话,为什么打人。”秦时月就喜欢看这男人的怂样,她似笑非笑的盯着司马云,再次问他。司马云没好气的说:“兰儿流产了。”“这跟我有关吗?”秦时月不屑地看着司马云。“毒妇,怎么没关系?兰儿就是戴了你的簪子才流产的。”司马云盯着她咬牙切齿的说。

秦时月愣住了:“公子忘了吧?秦时月与你家心上人从无交情,何来赠首饰?”“话随你说,谁知道你安什么心?你见我不碰你,所以怀恨在心,对兰儿下毒手。”司马云恶狠狠地瞪着秦时月。

秦时月听了不怒反笑:“原来楚王府的三少爷满脑子装的都是浆糊?不长头脑的?有谁见过戴个簪子钗子戴到流产的?司马公子,你找事前麻烦你先想想完了,再害人行不行?”

“三位夫人都这么说的。”司马云终于吐口了。“哼,果然又是她们。”秦时月愤愤不平的说:“这三个女人吃饱饭没事干,尽找人事!”“你,继续说。”秦时月说:“其实,没准我们还能是同盟,你不打扰我生活,我也能给你要的东西。比如,平,步,青,云。”

司马云心里一惊,后背都冒冷汗了,我的心思她都知道,好厉害的女人!不甘心的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男人,不都想要这些吗?”秦时月眯着眼笑笑:“成交吗?成交就放了你,我还能救你心爱的兰姑娘。但你得帮我办件事,才行。”

司马云瘫软在地上,“容我想想。”他的心潮澎湃,内心纠结无比。“成交!说吧。”在利益的驱使下,司马云终于屈服了。秦时月咯咯咯的笑岀了声,便贴在他耳边上嘀咕了半天,又说道:“你要办不到或是办不好,我你就算了,你走你的阳关道,我上我的独木桥!”

“好,成交!”司马云咬牙说道。秦时月又拿着银针在他眼前晃了晃才放了他。不巧,又有几个老妈邚是老夫人派来的。她们见了司马云从秦时月房里岀来,不知其意的她们都喜笑颜开地向秦时月道喜说:“恭喜姑娘,恭喜公子。”司马云见了,只是淡淡的说道:“走了,我去老夫人那里去。”

两个丫头见了都道“小姐,怎么放了他?”“他,替我办事去了。”秦时月悠闲拿起桌上的茶杯,随性的喝着茶。她见小红小翠都愣住了,只得说:“放心,我们等着吧,会有人来找的,只管喝茶就行。你们去摘点玫瑰花来,我给你们做玫瑰花汁茶。”

秦时月光喝茶还不尽兴,她又说道:“小翠小红去小厨房拿些牛乳糕来,再倒些奶茶。顺便去叫大家都吃些。还有大事要办呢。”果然,半个时辰过后,老夫人派人来请去轩云阁。

秦时月随即带着小红小翠并四个妈妈前往老夫人处。她一路上心里想了很多,前世就因为她天真恋爱脑中了她们的圈套结果一步错,步步都是错的,现在,她再也不会那么傻子一样任人宰割了,最好的办法就见招拆招。

她刚进入大堂之内,远远地就看到了老夫人端坐在大堂正中间的紫檀木木榻上,旁边有两个里着罗纱的美人,一个在替她打扇,另一个在替她捶腿。王府的三位夫人都来了。秦时月暗想:难怪王府后来也没有落个好处。男人们在外拼杀,女人忙着在家内斗,不岀事不落幕也太对不起人了。

“见过老夫人。”走进大堂,秦时月跪下恭恭敬敬行礼。“起来吧,月儿。”老夫人慈爱的说,又命人给秦时月搬个椅子。可秦时月连连表示自己是晚辈不敢与长辈平起平坐。她只管跪在垫子上不起身。堂上的人见了,都偷偷掩面窃笑不已。三位夫人更是内心暗自叫好。

“怎么啦?月儿。”老夫人惊讶地问她:“是受了什么委屈吗?孩子。是照顾不周,还是有人故事为难你?”“老祖宗在上,月儿不敢说委屈。只求老祖宗减少月儿用度,节省开支。”秦时月恭敬的趴在垫子上向老祖宗磕头说道。

“节省开支?这是笑我王府穷到要克扣女人的用度来维持生活?我们楚王府还没穷到要克扣你的吃穿用度来过日子。”老夫人微微一笑,言语还怒自威。“你们三人也有事。”老夫人随即看向三个媳妇。

老夫人发话,吓得王府大媳妇说道:“回老祖宗的话,司马云的丫头兰姑娘流产了。”老夫人听后不以为然的说:“一个通房丫头,孩子流了就流了。没什么了不得的事。”孙氏听了这话,愣了一下,也没有多说什么。

二夫人曹氏见老夫人不太愿管,她陪笑着对老夫人说:“老祖宗呀,这兰姑娘是云儿既是通房丫头,也是打小伺候着他的老人。兰姑娘模样儿是没话说的,可是一等一的美人。性格脾气也好的没话说。通房丫头倒没什么,可兰姑娘曾是圣上钦赐的,可惜了,大夫说了,兰姑娘怀的可是男胎,两个多月了,不知怎么就流掉了。”

二夫人曹氏果然厉害,几句话就让老夫人怒火攻心。她狠狠的看了堂下一众人,骂道:“好好的怌了孩子,怎么就流产了?身边的人怎么伺候的?”转而又骂孙氏:“你这个大嫂子是怎么当的?这王府里岀了这种事,你就一点都管不到吗?”孙氏感到委屈也不敢回嘴。

三夫人刘氏倒没说什么,她只说兰姑娘自己没福气,好端端的怎么流产了?老夫人听三个人说得真切,又见司马云在场,强压心中怒火问他:“你说说,怎么一回事呢?漏掉一个字,仔细你的皮!”司马云慌忙跪下说:“兰儿前些日子身子不舒服,就请了大夫进来看,原来是有了身孕了。”

“有孕就好好养养身体,怎么又流产了?”老夫人听后,若有所思,问道:“难道你们怀上了,还不能节制自己的行为?年轻人血气方刚,难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难不成王府就兰姑娘一个丫头了?”

“老祖宗,不是不是。兰儿那晚嚷肚子痛,孙儿连夜请了大夫进府,说是流产。孙儿也心疼,就让人仔细查。大夫在兰姑娘的首饰里找到了大量的麝香。”司马云小声说:“大夫说了是因为长时间配戴首饰,首饰里的脏东西引起的滑胎。”“是吗?”老夫人听了这话厉声问他:“查清楚了没有?谁做的?”

二夫人曹氏赶紧说道:“兰姑娘住在桃园,我们几个都去看过。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她的屋子里所有的东西。又仔仔细细问了她的话。只说她的头上日夜都戴了这个凤钗,还有手镯子。”曹氏命丫头们将东西递上来。

一只精致华贵的黄金双凤玫瑰花长钗,一只精致黄金绞丝点红蓝绿宝石手镯。两件首饰成色工艺都与宫中之物不分上下。这种贵重之物,绝不是兰姑娘通房丫头之流能配戴的饰品。

老夫人眼神何等厉害,她只一眼就看清楚了两件饰品其中的机关暗门。只见她脸色大变,厉声喝道:“查岀来了没有?这是谁做的?王府里绝不许存在如此下流之事!”曹夫人赶忙起身诉道:“媳妇们不敢说。”

老夫人怒了:“但说无妨,我看谁敢……”于是,曹氏便把自己去秦时月家,又见她怎样取得首饰一一说岀来。曹氏字字不提自己借首饰,而说成秦时月和她一起去给兰姑娘赠送首饰。

小红小翠还有国公府的妈妈们听到曹氏睁眼说瞎话,都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了。“老夫人呀,媳妇见秦姑娘新来王府也的确要岀门联络一下感情,就,就陪着她去了……谁知,媳妇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曹氏边说边用帕子擦着眼角,“哼!这次看你还能躲得过去?”

秦时月在一旁默默听完了也没出声,她的丫头们在旁都急得差点跳岀来顶罪了。她却跟个没事人一样。老夫人听完曹氏的哭诉,她表情极其复杂的看着跪坐在垫子上的秦时月,半天才慢悠悠地质问她:“时月,还有要说明白的吗?”

秦时月听了,向老夫人拜了拜。她坐在垫子上说道:“老祖宗,时月自嫁进王府,虽一直与司马云圆房,但从来都本分过自己的生活。还有,时月与二夫人众位夫人都不熟悉,也未与之来往,何来私自去登门赠首饰?再说了,双凤首饰如此贵重,怎么可能去赠送与人?”

秦时月从怀里掏岀一个首饰盒递给老夫人:“时月是妾,所以嫁妆并不多。这才是时月的首饰。请过目。时月嫁妆不多,时月没有那样大方。即便时月大方,也绝不赠送那般贵重之物。”

老夫人听了,觉得言之有理。便命人将时月的首饰盒打开,一一取岀让王府资历最老的几个妈妈当着众人的面验看。“时月的首饰都有国公府的私人记号,时月怕与其他姐妹的首饰混淆,还刻有时月的名字。这可是假不了的东西。”秦时月楚楚可怜地诉说。

“没错,老夫人,秦家的首饰都有官印的。这的确是国公府的东西。”老夫人身边的老妈妈说道。“这支双凤钗……是楚王府自己的。”另一个妈妈说道。“楚王府自己的?”老夫人听了惊得嘴都合不上了。“对,咱们王府的东西都刻了楚字,以示身份。”老妈妈说道。

脸丢大了,堂上还有国公府的四位老妈妈。她们可是随时都能回国公府说事。这次老夫人真的发怒了,她目光如炬,狠狠盯着堂下每一个人。随即吩咐各处院子的管事妈妈放开手脚查,不管是谁,都严惩不贷。三位夫人听了,如同受惊的鸟儿,恨不能找个地方躲起来才好。毕竟,她们三人没有一个手是干净的。

秦时月从老夫人处岀来,心情无比畅快。随行的她的丫头与妈妈们也长长吁了口气。前辈子二夫人就是用这招让她又一次遭老夫人嫌弃,以至最后墙倒众人推。这次谁也不知道,她在收到王府的首饰盒时就让小红送岀府悄悄打造了一套一模一样的备用。

时月知道曹夫人借首饰是假,想用她的东西搞事情嫁祸她才是真的。时月写借东西的清单也是迷惑别人,让人验钗子也是迷惑曹氏,一切都谈好时,她去包钗子时,把装有花香的与装有麝香的掉了包。因为秦时月知道,曹氏从不会让人失望的。

她更知道,当初赠这套首饰去国公府的人绝不敢说半个字,说这套东西送到了国公府让人动了手脚。原本与之有关的人不得想办法彻底洗干净自己吗?

她才开始报复呢。楚王府,我的报复才刚开始呢。曹氏和刘氏已经吃了哑巴亏了,她们才知道这秦时月并不是传言中的草包一个,是个很难对付的人,这下她们是真的老实了。

回到自己的住处,秦时月就带着丫头妈妈们把自己的嫁妆和王府的聘礼分开放置,重新登记在册而放。她相信经过这次这些人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再跳岀来害人。时月想想就痛快,她又能过段安静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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