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一日的清晨,阳光刚刚洒在宫殿的琉璃瓦上。在宫殿内,宋高宗端坐在龙椅上,面色有些阴沉。赵鼎站在朝堂中,赵鼎恭敬地向高宗进言:“陛下,淮西之事震动不小,臣恳请陛下降诏安抚淮西。”
宋高宗皱着眉头,冷冷地说道:“等朕发配张浚,朕会下罪己诏。”赵鼎心头一惊,依旧镇定地说:“张浚已经失去职位,还望陛下从轻发落。”宋高宗的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说道:“张浚冒功贪进,罪当贬到远方。”
赵鼎向前一步,言辞恳切:“张浚母亲已经年迈,而且有保护陛下之功。”他的目光中满是哀求,希望高宗能够念及旧情。高宗却不为所动,声音冰冷:“功过不能相抵。”
随后,到了十月初七日。宫廷的太监脚步匆匆,将宫内批文送到赵鼎的手中。赵鼎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张浚被贬到岭南安置。他的眉头深深皱起,双手紧紧握住那内批文,心中暗自决定不能就这样发下去。
次日早朝,阳光还未完全穿透晨雾,宫殿里的大臣们鱼贯而入。赵鼎早早就站在朝堂上,他的眼神扫过同僚们,心里默默希望他们能和自己站在一起。等到众位群臣都到齐后,宰相赵鼎站了出来,高声说道:“诸位同僚,今日有一事,关乎重臣张浚罪状,希望同僚与我一起解救张浚。”
此时,大臣们都安静下来,听赵鼎继续说下去。赵鼎拿着那份内批,说道:“陛下已经下旨将张浚贬往岭南安置,我以为此事不妥。”同僚们面面相觑,有些官员露出犹豫之色,有些大臣则是事不关己的冷漠。
这时,一位同僚官员站出来说道:“赵大人,陛下旨意已下,我们违抗旨意,这可是大罪啊。”赵鼎看着他,言辞坚定地说:“我等身为朝堂大臣,应当为陛下直谏,为朝廷的长远着想。如果因为害怕触怒陛下而不敢说话,那这朝堂还有何公正可言?”
大臣们开始窃窃私语,有几位被赵鼎的话触动,走到赵鼎身边,表示愿意和他一起向宋高宗求情。赵鼎感激地看着他们,然后带着众人一起再次面见高宗。
宋高宗坐在龙椅上,看到赵鼎带着一群大臣前来,心中已然不悦,脸上带着淡淡的怒意。赵鼎领着众人恭敬地行礼后,接着说道:“昨日早朝,陛下态度坚决,张浚的罪不过失策而已。凡人计虑,无不欲万全,如果因为有一次失误,便置之死地,后来者有奇谋秘计,谁还敢说出来?这件事关系到朝廷,并非只是臣私爱张浚。”
宋高宗怒意一点不松,从大臣们的脸上扫过,说:“朕意已决,你们不要再说了。”
赵鼎没有退缩,再次竭力恳请说:“陛下,张浚罪责不过失策而已。请陛下三思,这件事并非只是臣等为张浚一人求情,它关系到朝廷日后的发展,朝廷需要大臣们勇于献策,而不是充满恐惧。”
宋高宗听着赵鼎的话,心中的怒意渐渐消散。他缓缓说道:“朕命张浚以散官身份任分司,下旨安置在永州。”
大臣们听到皇帝改变旨意,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纷纷向宋高宗行礼谢恩。赵鼎的脸上也终于露出欣慰的笑容。
1138年正月宋高宗巡幸建康,尚书左仆射赵鼎率领百官遥皇帝于南宫门外。
同年,金主朝太皇太后端坐于明德宫。周围的宫女和侍从们小心翼翼地侍奉着,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此时,金朝朝堂正在忙于一系列重大事务。当金熙宗颁行女直小字的政令后,都在为独特文字推广而忙碌着。在大街小巷里,学者们在讲解女直小字的意义和写法,百姓们好奇而又严肃地学习着。
在朝堂上,大司空完颜昱被封为王的仪式正在进行。他身着华丽的王袍,头戴象征尊贵的王冠,向着金主完颜亶拜谢。他那挺拔的身姿和得意的神情,显示出他此刻心中的满足与荣耀。辛卯,金国的宣议郎、总管府议事官杨克弼和迪功郎杨凭,来到左副元帅鲁王完颜昌和右副元帅沈王完颜宗弼营帐中。营帐内,布置得简单而又不失威严,各种兵器陈列在一旁,地图摊放在桌上,显示出这里进行着关于国家大事的谋划。
杨克弼和杨凭恭敬地献上手中的书策,然后说道:“禀告元帅,如今我大金与宋朝之事,乃是关乎国运大事。我二人思索良久,得出和议三策。”鲁王完颜昌和完颜宗弼对视一眼,然后示意他们继续说下去。
杨克弼向前一步,郑重地说道:“上策,还宋梓宫,归还亲族,以全宋之地,责其岁贡而封之。这样既能显示我大金仁义,又能得到每年进贡,让宋对我大金感恩戴德。”
完颜宗弼说道:“这些对我大金有何好处?归还那么多东西,只是为了一点岁贡?”
杨凭赶忙接着说:“元帅莫急,这中策乃是守两河,还梓宫。两河之地是朝廷战略要地,要守住它,再归还梓宫,让宋朝无话可说,这也是一种权衡。”
鲁王完颜昌摸着胡须说道:“嗯,这个听起来还比较靠谱,那下策呢?”
杨克弼说道:“下策,要以议和款兵,邀岁币,出其不意,举兵攻伐。不过此策太过冒险,一旦失败,必将陷入不义之地。”
杨凭继续补充说道:“元帅,如今宋使以梓宫为请,万一得不到准许,大军缟素遮道。当时,曲在大金而不在宋啊。
当百姓看到宋朝的使者前来求梓宫,我们却不许,那舆论都会偏向宋朝的。”
鲁王完颜昌和完颜宗弼听了这些话后,陷入了沉思。他们知道,和宋朝的关系处理得如何,将直接影响大金的国运。
完颜宗弼说:“你们的话有几分道理,这宋朝虽然看似柔弱,也是不可小觑。若处理不好此事,会让我大金处于不利的舆论中。
鲁王完颜昌点头同意:“是啊,这和议还得从长计议。不过你们的上策,还宋太多东西,本王觉得不妥。中策倒是可以考虑,既守住两河之地,又归还梓宫。”
在营帐角落里,一位谋士模样的人站出来说:“元帅,依小人之见,可以先佯装考虑上策,让宋朝放松警惕,然后按照中策行事。这样一来,我们既得实惠,又能在舆论上占据有利之地。”完颜宗弼说:“此计甚好。”
随后,鲁王完颜昌和完颜宗弼将商议的结果,汇报给朝堂上的官员们。太皇太后听后,也觉得这个方案颇为可行,于是开始朝着这个方向谋划,与宋朝达成议和事务。
二月岳飞还军鄂州,他仍然坚持戮力练兵,日夜检阅军队。自从伪齐刘豫失势后,使原齐境内的很多军民纷纷倒戈,岳家军和其他各路宋军多次接纳原伪齐军民。
此时,岳飞认为可以乘机恢复中原,数次上奏倡议北伐,赵构却一直无出兵之意。
枢密副使王庶到前线视师时,岳飞上前致书说道:“今岁若不举兵,当纳节请闲!”
此时,南宋行都却在左相赵鼎和枢密使秦桧策划下,由前线重镇建康迁至临安。赵构为了屈己求和,进一步升任秦桧为右相,并令秦桧与金国暗中接通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