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抬头望着天空,天空中一只孤雁飞过,他缓缓地说:“我等唯有继续尽忠职守,至于往后之事,只能看陛下圣断。只愿陛下能看清局势,莫要耽误大宋千秋大业啊。”
李荣和张亮看着岳飞平安归来,心中满是无奈与敬佩。李荣和张亮随岳元帅回营后,准备让全军将士迎接岳飞的到来。
此后,岳飞回到营中,只见营帐林立,军旗在风中烈烈作响。将士们听闻元帅归来,纷纷涌出营帐,欢呼声震动营盘。岳飞望着这些忠心耿耿跟随自己征战的将士,心中满是感慨。
“岳元帅,您此次面圣,想必经历诸多波折吧?”李荣皱着眉头问道。
岳飞微微摇头,走进主营帐,坐在那把破旧却充满威严的帅椅上,说道:“朝堂之事,错综复杂。那秦桧一党,极力主和,圣上似乎也被他们的言语所动摇。然我大宋之山河,岂是能拱手相让的?”
张亮愤怒地一拍桌子,说道:“元帅,我们该和那金兵战到底,那秦桧老儿只会卖国求荣,连官家也对你心生嫌隙。”
岳飞长叹一声:“君命难违,但只要我岳飞还有一口气在,金兵就休想再踏入我大宋国土一步。”几日后,朝廷的圣旨到来。那传旨的太监尖着嗓子喊道:“岳飞接旨。”
岳飞率领众将士跪地听旨,那太监念道:“岳飞,连年征战,兵疲将乏,今命你等暂且按兵不动,不得擅自出战。钦此。”
岳飞双手接过圣旨,眼神中满是悲愤。将士们也都面露怒色,却敢怒不敢言。
李荣凑上前低声说:“元帅,这可如何是好?金兵随时都会来袭啊。”
岳飞握紧拳头,说道:“你们遵旨行事,加紧练兵,以防金兵突袭。”
日子一天天过去,岳飞每日在营帐中看着地图,研究金兵可能的动向,心中烦闷无比。而此时,秦桧那边正在谋划着如何进一步陷害岳飞。
一日,岳飞正在营中巡视,突然有士兵来报,说有一陌生人求见。岳飞心中疑惑,还是让士兵把人带了进来。
只见进来的是一老者,白发苍苍,眼神却透着一种神秘。
“阁下究竟是何人?”岳飞问道。
老者微微一笑,说:“岳元帅,我乃山野之人,特来告知元帅,朝中有奸人要害你性命,你需要早做打算。”
岳飞正色道:“我岳飞一生光明磊落,精忠报国,何惧奸人陷害。”
老者摇头叹息,“元帅忠肝义胆,令人钦佩。但那秦桧等人,不会放过你的,你若不反抗,恐将含冤而死。”
岳飞说道:“我若反抗便是叛国之人,我不能背负骂名。我相信圣上终有明断之日。”老者见到劝说无用,只好悄然离去。
这时,宋金对峙形势又发生重大变化。自从金太宗死后,完颜亶继承帝位,而军事首脑完颜粘罕(宗翰)逐渐失势,同年七月完颜宗翰死去,完颜挞懒一派开始掌权。金国趁刘豫借郦琼叛降出兵攻宋的机会,将刘豫父子抓获,正式取消伪齐政权,并向宋廷呼吁和谈,条件是归还黄河以南故宋地,并放还高宗生母韦氏,归还已死的宋徽宗的梓宫。
在南宋的宫廷中,宋高宗赵构听闻这个消息后,在祖庙前陷入沉思。他回到那雕龙的宝座上,眼神中满是复杂的神情。一旁的大臣秦桧则是心中暗喜,他觉得这是一个向金求和,巩固自己权势的大好机会。
“陛下,此乃天赐良机啊,若是能和金议和,我大宋可以得到喘息,黄河以南的故地也能收复,陛下生母韦氏也能归来。”秦桧恭敬地弯腰说道。宋高宗皱着眉头,心里有些犹豫,说道:“那朕的父皇梓宫归回之事,金人是否可信否?”秦桧连忙劝说:“陛下,金既然提出此条件,料想不会有诈。陛下也可借此彰显陛下的孝道啊。”
而在遥远的金国,宋徽宗的梓宫被放置在一个简陋的庙宇中。看守的金兵懒散地在周围晃悠着,宋钦宗在那里苦苦等待皇弟能营救他。梓宫上已经有些灰尘,但那依旧能看出当初制作的精良,仿佛在诉说着宋徽宗生前的富贵与屈辱的最后一段旅程。
有一名小太监曾经伺候过宋徽宗,如今也被掳在金国,他趁着金兵不注意,悄悄靠近梓官,低声抽泣着:“陛下啊,您生前受尽磨难,死后也不得安宁,如今盼着你早日归回故土。”那些被俘的大臣哭得非常伤心。
使者洪皓探知宋徽宗崩逝,心里十分悲哀,曾多次派人周济宗室赵伯璘夫妇。他们被掠为完颜希尹的奴隶,并将金国人送给他的桃、梨、粟、果子带去慰问宋钦宗等人。
而在南宋这边,朝堂上已经分成两大派系,一派支持议和,一派坚决反对。反对的大臣中,有一位名叫赵鼎的谏臣,他站出来大声说道:“陛下,金人狼子野心,此时议和,恐怕是有诈,日后再图我大宋。”
宋高宗有些动摇,秦桧说道:“陛下,如今我大宋连年征战,国力疲惫。先迎回梓官和韦太后才是首要之事。”
宋高宗终于下定决心:“朕意已决,与金人议和,命使者速去金国商谈。”
那南宋使者名叫李佑,他带着高宗旨意和大批的金银财宝前往金国。当他到达金国的营帐时,见到完颜挞懒后,恭敬地献上财宝,说道:“我家陛下愿与贵国议和,依照贵国提出的条件行事。”完颜挞懒看着财宝,大笑起来说道:“你们南朝皇帝倒是识趣,不过这梓官之事,可不能有丝毫差池,待我们准备妥当,便会派人送回。”
第二日,金国开始准备送还宋徽宗梓官的事宜,他们重新修缮梓官,也把相关的仪式布置得颇为隆重。而南宋这边,宋高宗满心期待着梓官和生母归来。
然而,金国皇帝完颜亶决定收回诏令,下旨将全面派兵攻打宋朝。
百姓面对金人的狼子野心,大家感到害怕。此时,秦桧写信给金使高庆裔,为何宋金和谈突然中止,莫非是朝堂发生变动。
金使高庆裔回复说道:“你我的盟约已经作废,完颜宗翰已经去世,金熙宗任命完颜宗磐和完颜昌等主持国政,反对议和。”
秦桧收到金使信件后,他的手中原本握着的玉石酒杯“哐当”一声掉落在地,酒水洒满了一地,就如同他此刻乱成一团的心绪。
心腹谋士王源问道:“秦大人,这可如何是好?”秦桧脸色苍白,说道:“一旦两国再次交战,自己的荣华富贵即将烟消云散。本相以为靠议和能保我富贵,现在却被这突变的局势给打破,不知如何是好?”
秦桧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他想起自己多年来在南宋朝堂上排除异己,打压那些主战派,为的就是迎合金人的议和意图,从而巩固自己的地位,如今这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他对着王源说:“主战派定会借此机会弹劾于我,在朝堂上,我将再无立足之地。”
王源沉思片刻,压低声音说:“大人,或许我们可以想办法重新促成议和。金国内部虽然有反对之声,但定有可利用之人。”
秦桧眼睛一亮,黯淡下来说道:“这谈何容易,完颜宗翰一死,金国局势变得复杂难测。况且,那完颜宗磐和完颜昌可不像宗翰那般好打交道。”王源说道:“大人所虑正是。”
几日后朝堂上,主战派的大臣们听闻金国反对议和,要派兵攻打宋朝,他们义愤填膺,上书要起用岳飞和韩世忠为将,上奏高宗提出讨伐金国的侵略。
九月十二日张浚引咎辞职,十六日宋高宗以万寿观使兼侍读急召赵鼎急赴行在所建康,赵鼎认为罢免将领刘光世对局面十分不当,而且会引起诸武将的恐慌,反抗的心思产生,从而更加难以号令。
次日,朝廷授赵鼎尚书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枢密使,晋升四品官职。
十八日赵鼎与群臣再论淮西事,上陈防秋大计。宋高宗坐在金碧辉煌的宫殿中,周围环绕着精美的珠帘和华丽的雕饰。大臣们站立在两旁,他们神情严肃。
赵鼎上前一步,上奏说道:“陛下,淮西之事至关重要,如今臣特来上陈防秋大计。”
宋高宗说道:“淮西之事开始报来时,执政大臣们奏事都不当,只有朕不为所动。”
赵鼎接着说道:“还是陛下圣明,现在对待诸将,尤其应该静以待之,否则越会增加诸将骄蹇之心。”此时,台谏们却坐不住,他们交头接耳一番后,便交互指责淮西没有防备,朝堂上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宰相赵鼎却神色镇定,不慌不忙地说:“行朝拥兵十万,敌兵攻来,自可足以抵抗,如有他变,臣身任其责。”他的声音在宫殿里回响,带着一种坚定的力量。
坐在一旁的丞相秦桧心中暗自冷笑,他一直视赵鼎为眼中钉,肉中刺,觉得这是打压赵鼎的好机会。于是,他站出来阴阳怪气地说:“赵大人,话可不要说得太满。淮西之地地势复杂,敌军若是突袭,恐怕十万兵马能否抵挡得住,还是两说呢。”
赵鼎看了秦桧一眼,心中满是鄙夷,恭敬地对高宗说:“陛下,臣在淮西之地早已有所部署。淮西的将领们都是忠心耿耿之人,只要不出现内乱,外敌来犯时必定齐心协力。臣对淮西的地理形势也做过仔细勘察,在关键之处都有我们的防御工事。”
宋高宗听了赵鼎的话,对他的奏书颇为满意,说道:“赵爱卿如此用心,朕甚是欣慰,那淮西之事朕就交给爱卿处理。”
赵鼎再次行礼说道:“臣定当竭尽全力,绝对不负陛下所托。”
当下朝堂后,秦桧则把赵鼎拉到一旁,笑着说:“赵大人,你就这么有把握?万一淮西处理不好,你可是欺君之罪啊!”
赵鼎坦然地看着秦桧,说道:“秦大人,我赵鼎做事问心无愧。不像有些人,整日里只想着如何阿谀奉承,排除异己。”
秦桧脸色一变,说道:“你这是何意?赵鼎,你休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赵鼎冷笑一声说道:“秦大人,你我心里都清楚,不必在此做争执。”说完,赵鼎便拂袖而去,气的秦桧鼻子脸青。
而在淮西战区,士兵们正在紧张地进行训练。将领刘光世站在高高的了望台上,望着正在操练的士兵们,心中充满激情斗志。
刘光世副将王德说:“将军,朝廷似乎对我们淮西之事很是担忧呢。”
郦琼说道:“将军只要打赢这场仗,必定重新受到陛下重用。”
刘光世笑着说:“只要我们做好战备,让士兵们保持高昂士气,朝堂上如何议论,与我们有何关系。不过,听说是赵鼎大人在力保我们淮西,我们可不能让大人失望。”
日子一天天过去,淮西的局势有所改观,这些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士兵们加固着防御工事,大家忙着收集粮草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