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家一起商量,只是你说的那位身份太敏感了,不方便说!”
听着众人的劝说,王泰却一点算了的意思都没有,继续不爽的怒吼道:“想办法?说的好听,这要是有办法,咱们还用坐在这里吗?”
“那徐闻是什么人?那纪纲是什么人?就凭咱们几个歪瓜裂枣的能把人家怎么样?人家能给咱们面子吗?”
“我那儿子从小娇生惯养,他在里面受的了吗?现在小的搞不定,大的也不愿意出来,怎么办?让我儿子等死吗?”
王泰说着,眼泪都忍不住落了下来。
那是真的担心啊,虽然徐闻给了他承诺。
可在给承诺之前呢?
锦衣卫那是什么地方,那是人去的吗?
就算是能够保住小命,一顿皮肉之苦总是少不了的吧!
众人闻言,目光都微微闪烁了一下。
特别是“歪瓜裂枣”那几个字,说的他们是一点脾气都没有啊!
他们的确是没有办法了,否则早就救人了,还在这里商量个屁啊?
“怎么不说话了?”
王泰擦了一把眼泪,委屈的质问道。
有人下意识的看向了李宣明说道:“李大人,要不,要不你联系一下上面吧,这事儿的确有些棘手,公爷是谁的面子都不给,霸道张狂习惯了,纪纲那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指望咱们的确是没办法了!”
“嗯,是时候联系一下他了。”
李宣明听着众人的劝说,又看了看一脸愤怒的王泰,稍微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说道:“行吧,既然这样,我去找那位大人,今天大家都散了吧,等结果!”
说完又看了一眼王泰神色坚定的说道:“你也不需要太过担心,他们总要是要救陈公子的,你儿子顺带的事情,问题不大!”
王泰闻言,愤怒的说道:“最好如此!”
说完,便气呼呼的起身离开。
商会内,敲门声响起。
正躺在地板上休息的徐闻,笑着说道:“进来吧!”
“吱呀!”
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王泰谨小慎微的走了进来行礼。
徐闻这才起身盯着王泰笑着问道:“这么快就有情报了?”
王泰急忙讨好的笑着说道:“我一切都按照公爷您教我说的说了,李宣明现在已经去找那位大人了,只要公爷派人跟踪他就有一定会有收获,不知道我的儿子?”
徐闻见状,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你放心,我亲自去了锦衣卫那边打了招呼,从今天开始没人会收拾他,让他静静的在里面修养就是了,等事情了解,我会派人送他离开。”
王泰闻言顿时面色大喜,急忙说道:“多谢公爷,多谢公爷,那个不知道我是否能去看看他呢?这孩子从小没吃过苦,我,我怕他想家!”
说着王泰的眼眶就有些泛红。
徐闻无奈的说道:“现在不方便,若是让人知道你能够自由进出锦衣卫,你想想李宣明那些人会怎么想?到时候不但你自己有危险,你的儿子也会有危险,等一切尘埃落定了在吧,你先回去,找我的计划做就是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王泰不敢废话,点了点头,便恭敬的退下。
“王力!”
徐闻对着门外喊道。
王力一听一路小跑冲进了房间,看着徐闻笑道:“公爷。”
“我让你安排的事情都做好了吗?”
徐闻笑着问道。
王力顿时一脸得意的笑着说道:“公爷放心,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
“好,好啊!下去吧!”
徐闻美滋滋的倒下呼呼大睡。
第二天清晨。
徐闻在房间内醒来。
门口的王力听到里面的动静,便起身走了进去,笑着说道:“公爷,都已经调查清楚了,昨天李宣明离开酒楼之后就去了雒佥家里。”
徐闻一听猛的扭头一脸难以置信的看向了王力问道:“刑部尚书雒佥?”
王力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就是他。”
徐闻一听倒吸了一口冷气啊!
这刑部尚书雒佥虽然也是正二品,可他的手中却掌握着实权啊!
而且这家伙平时在朝堂之上不声不响的十分老练,徐闻完全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参与其中啊1
“难道恰好去拜访?”
徐闻皱着眉头嘀咕道。
“公爷,外面有一个叫雒佥的前来拜访,他说是他是刑部尚书!”
正当徐闻有些震惊的时候,周青却走了进来,神色平静的说道。
仿佛在众人眼中高不可攀的刑部尚书,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普通人一般。
徐闻一听,顿时冷笑了起来,刚刚他还在怀疑是不是巧合,没想到这扭头雒佥就上门了,而且还能够直接找到这里来,显然雒佥也是经过调查的。
那这件事儿就没有问题了,王泰口中所谓的大人恐怕就是他了。
“告诉他我在休息,让他去门口的板凳上等着吧!一个时辰之后放行!”
徐闻淡淡的冷笑道。
周青一听顿时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徐闻竟然如此的狂,连刑部尚书都不放在眼里啊!
“怎么?听不懂?”
徐闻扭头神色冷漠的盯着周青。
“是!”
周青身体一抖,急忙转身离开,来到了前台。
“怎么样?”
雒佥笑呵呵的盯着周青问道,在他看来,自己亲自登门拜访,徐闻铁定是要见他的,刑部尚书这个含金量可是非常恐怖的,绝非一般的官员能够相提并论。
周青淡淡的笑着说道:“不好意思大人,公爷还没有醒来,所以我不敢贸然打扰,您还是稍坐片刻吧!”
雒佥眉头皱了一下,不过有求于人,倒也不好放肆。
“也罢。”
他只能无奈的点了点头,就朝着一旁的太师椅走了过去。
周青见状急忙上前一步拦住了雒佥的去路。
雒佥瞳孔微微一缩,眼中闪过一道寒光,一股迫人的压力也让周青的眉头皱了一下。
不过很快周青就恢复正常,看着雒佥笑着说道:“等候的话座位是在外面。”
说着指向了不远处王泰坐过的那条板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