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太太在家里已经察觉到了外面的变化。虽然知道她在被调查可能是因为她的干儿子,但她并不担忧,相信这些秘密不会暴露。
邻居们对她的态度渐渐变得复杂起来。表面上,大家依旧礼貌待她,但眼中流露出一丝警惕。只有易中海似乎对她更加信任了一些,因为他觉得老太太不会给他添麻烦。
忽然,易中海接到上级通知,称街道办人员在调查老太太。放下手头的事情,他匆忙赶往老太太的住处。
进门后,他仔细关上门,正对着坐在沙发上的老太太,神情严肃地说:“妈,街道办的人在调查你。”
老太太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后恢复镇定,看着易中海问:“是因为我的干儿子吗?”
易中海点点头:“可能吧。但你不用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老太太轻轻拍拍他的手安慰说:“儿啊,我不怕。只是怕给你带来麻烦。”
易中海摇摇头:“不会的,妈。我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两人的目光交汇,彼此的心中充盈着母子之间独有的默契与信任。然而,他们都非常清楚,这次的调查不会如此简单地结束。老太太需要更加谨慎行事,避免秘密暴露。
与此同时,易中海也开始思考是否有人暗中盯上了老太太。他想到了何雨柱一家,但很快便否定了这个念头。他知道,何雨柱对她过去的经历一无所知,也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
事态的发展超出了他们的预期。老太太在考虑用房子交换五保户名额的事情,这使她在院子里赢得了更多关注,也让她的行为变得更加引人注目和谨慎。易中海也因此更加密切关注街道办的调查进展,希望尽快查到威胁老太太的真正幕后 ** ,以确保老太太和他的安全。
而王干事和他的同事们则加快了调查步伐。他们走访了院内许多住户家庭,力图揭示出老太太的秘密。可是,调查变得愈发复杂,每个人的过去都有其独特的故事和秘密,使得 ** 更难被揭穿。
“这位老太太……她在打什么算盘?”
街道办事处的人离开后,易中海并没有立即回屋,仍然伫立在院子里。
这时,老太太从屋里伸出头来,静静地望向易中海。两人相距七八米,互不言语,目光对视良久,约莫持续了一分钟,易中海忽然轻声笑了起来:“老太太,您会不会觉得,是贾家那老婆婆干的?”
老太太眉头一蹙,缓缓摇头,“我实在无法确定。”
“您和她有积怨?”易中海进一步询问。“没有。”老太太坚决否定。
“那你猜可能是谁?”易中海追问。“我只能说每个人都有嫌疑,”老太太又摇摇头,“我不确定到底是谁做的。”
“难道你不担心被抓吗?”易中海的话只说到一半,却突然露出了笑意。老太太也不自觉地笑了,略带无奈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可这就是我的看法,真的谁都有可能。”
“要是真抓你了呢?”易中海继续打趣说。
“那随他们吧。我这么大的年纪,进去了还会怎么判呢?”老太太回答得轻描淡写。
这令易中海不由发笑,并感慨道:“老太太,就你这岁数,真的进了监狱,说不定还会被判极刑。”
老太太听后表情变得凝重,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就让他们处置吧,像我这么大年龄,活着也没有多少乐趣可言了,枪毙也就那样。”
“……”
易中海静默下来,凝视了一眼前方的老太太,然后转身走向屋子。他对老太太的话语并不十分在意。对于一个接近风烛残年的老人而言,死已经不再是最大的畏惧;更多的,是死亡过程的恐惧感,而这,连同其他感受,似乎都已显得无关紧要了。
若老太太真的遭遇极刑,某种程度上对他而言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宿主获得易中海的负面情绪值 +100】
【宿主再次获得易中海的负面情绪值 +100】
“……”
听着脑中那不断回响的提示声,老太太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笑容……尽管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已经离开了,但她很清楚今天发生的一幕显然旨在向她传递某种讯息。至于是谁指使的,老太太心里大致也有些猜测。然而,这已不重要。关键在于,她的行为确实引起了街道办的注意。一旦他们开始对她产生兴趣,事情便能够顺利地运作下去了。
对于具体怎么行动,老太太已有自己的想法,只是仍需进一步确认。
第二天一早,老太太便出门去了。几乎是同一时间,街道办的人马也在四合院外现身。这一次,前来的有七八位人员,远多于昨天的人数。领队的是一位约莫四十来岁的中年男性,略显发福但身着笔挺的中山装,他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在他的身后紧随着几位年轻些的工作人员,他们正从车上搬下各式办公用品,比如桌椅和文件柜等。
易中海立刻上前迎接,并且态度恭敬。“王干事,您来了。”
“是啊。”王干事微微一笑,“这么一大早就热闹非凡,是不是要开会呀?”
“不是呢,大家不过是聚在一块聊聊天。”
“哦。”王干事笑着点头,目光从庭院里的人群间扫过,最后停留在主房门口的老太太身上。“老人家也在呀。”
老太太抬起头来,展露出微笑回应:“王干事您来了,请到屋里坐会儿吧。”
“不必了,我们很快就走。”
王干事摆手拒绝后看向易中海,“易同志,请稍让一步,我们需要谈谈。”
于是易中海点点头带王干事进了屋子。其余人见状都相继散去,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唯有老太太留在原地未动分毫。
王干事入屋后先是快速环视一遍,随后坐下。易中海急忙递上一杯水给他。接过水杯并致谢后,王干事开门见山地说起了正事。
“关于老太太的一些情况请您告诉我吧。”
易中海点头称好,并详细介绍老太太的年纪、身体状态、家庭背景等详细资料。
王干事听的过程中不时点头应和或偶尔插问几句。等到对方陈述完毕又接着提问: “那老太太领取退休金吗?”
“没有呢,她在家里一直操持家务,不曾出去工作过。”
“那她平时的生活费来源呢?”
“主要依靠三个儿子接济还有街道办每月给的救济。”
“那每个月的金额大概是多少?”
“这嘛……具体的我也记得不大准,好像一个月大约十几块钱左右的样子。”易中海说。
当听到这里,王干事显得有所感触:“嗯...现在某些干部都是混日子的居多,文化程度低加上做事直肠子。像这份报告,就是写的不清不楚,得重审。不过,老刘那个高中生毕业就变得很狡猾。”
他翻着手上的报告轻叹一口气。段主任则笑着附和道:“也是,文化程度与性格并不总是关联的。而报告撰写者已重新回去接受调查处理。对了,段主任,您觉得这件事该如何处理?”
“这是否还需要进一步深入调查一下?”王干事指着报告中的老太太问道。
段主任挥了挥手,略带不耐烦地答道:“调查?有必要吗?那位老太太只是五保户的一员,又能牵扯出什么重大问题呢?我们办事处事多得不得了,这类小麻烦就不必参与了吧。”
可是王干事依然觉得应当慎重,“但是,主任,若这位老人真有什么情况,咱们岂不是疏忽大意了。”
段主任语重心长地道,“哎呀,小王啊,你也该懂得着眼整体利益。现在是关键时刻, ** 半岛那边的战况正吃紧呢,国家大事才是真正应该关注的重点所在。这些细微的小事儿咱们还是放手吧。”他轻拍了拍王干事肩膀,补充说,“我们工作的目标是为了更大的战略服务,而并非具体个人。要站得更高看全局,别局限于一隅之地。”
即便如此,王干事依旧不死心,“难道咱们就置之不理了吗?万一老太太真有问题呢?”
段主任摆手,有些疲倦地回应:“这种问题我去问谁呢?我们的办公室人力有限管不了那么多琐事,先搁置吧,将老人申请材料暂扣着,等日后再详细审查便是了。”
看着段主任离开的身影,王干事暗自叹了口气。虽然明白争辩无效但她认为有的责任必须尽到,也许这是她与上司间的本质不同之处。
“算了,就这么放下它吧。” 她默默自言,转而专心整理文书。尽管任务琐细却也是其工作职责的关键部分,不容敷衍。
何雨柱同样在这个新春忙碌地张罗起年节准备,他除了自己的事情外也帮助邻居。尽管生活困难年代依旧到处洋溢着过年的欢乐气氛。家家户户喜气洋洋的笑声在城市每个角落弥漫。
这个时代中,所有人以自己独特的方式支撑国家,前线上奋战的人、家里留守的老百姓都默默地为民族未来辛勤奋斗,在小小社区里如王干事和段主任这样人们也在默默奉献着自己的努力推动社会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