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龙国广袤的西部边陲,那片被苍茫天地所笼罩的土地上,一面玄色王旗在凛冽的寒风中猎猎作响。
嬴政身着威严的王侯铠甲,按剑傲然立于秦军的战车之上。
他的身后,是经过精心改编、由五千大秦锐士蜕变而来的龙国新军。
三千五百名五连铳手身着鲜艳夺目的赤甲,宛如燃烧的火焰,腰间悬挂着定装弹匣。
一千四百名四零铳队披着厚重的黑氅,他们手中的重铳稳稳地架在特制的驼架上,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高原上那呼啸的朔风,如一头凶猛的野兽,掠过荒芜的戈壁,将弥漫在空气中的火药味卷上九霄云外,仿佛要将这肃杀的氛围传遍整个天地。
“报——!”
一名斥候骑着快马,马蹄踏碎了清晨的寒霜,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疾驰而来,在嬴政车驾前勒住缰绳,大声禀报。
“吐蕃残部与咖喱国联军已据守积石关!”
嬴政所率领的秦军,凭借着新式武器的强大威力,一路横扫被咖喱国人占据的西南三州,此时已然逼近了高原上的藏州。
蒙恬轻轻抚摸着四零铳上那精致的散热纹,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感慨道。
“有此等神兵利器相助,纵使敌军有百万之众,也不过是土鸡瓦狗罢了!”
嬴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而霸气的笑容,说道。
“兵精器利本就是我龙国的传统,这里,不过是我们征程的起点而已!”
说罢,他抽出一支令箭,大声下令。
“传令:按《破军阵图》布阵,今日便让这些蛮夷见识见识,什么叫‘器利兵精’!”
远处,雪山之巅,咖喱哨兵吹响了凄厉的牛角号,那声音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仿佛是死亡的召唤。
积石关前,咖喱国象兵阵列如山,那整齐的队列仿佛是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
咖喱国最精锐的象兵部队倾巢而出,这些身披厚重铁甲的战象,宛如移动的钢铁堡垒,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在过去,这些战象恐怕还会对秦军造成不小的阻碍,但如今,它们面对的却是黑洞洞的铳口,那冰冷的枪管仿佛是死神的凝视。
身披铁甲的战象背上,弓箭手正朝着龙国军阵疯狂抛射毒箭,那毒箭如黑色的雨点般倾泻而下。
咖喱国大将长扎西多吉指着嬴政的王旗,放声大笑:“龙国人带些烧火棍就想……”
然而,他的话音还未落下,四零铳那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便盖过了象鸣。
第一轮穿甲弹——特制的铅弹如闪电般撕裂了象铠,中弹的巨象瞬间发狂,它们疯狂地踩踏着己方的军阵,仿佛失去了理智的野兽。
象背上的箭楼在巨象的挣扎中轰然坍塌,咖喱国士兵如蚂蚁般纷纷坠落,惨叫声回荡在山谷之间。
第二轮霰弹——五连铳手突然变阵散开,枪口喷出的铁砂形成了一片死亡的扇面。
冲锋的咖喱国骑兵如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人马皆被铁砂击穿,瞬间变成了血筛,鲜血染红了大地。
“放闸!”
王翦挥动令旗,大声下令。
预先埋伏的工兵引爆了埋在冰川下的火药,融水裹挟着碎石如猛兽般冲垮了关墙。
嬴政的战车碾过溃败的敌军时,车轮下满是咖喱国的兵器,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惨烈。
此役,龙国军队歼敌四万,龙国军械簿上详细记载着。
“耗链弹二百、霰弹六千,铳管过热者三十七。”
藏州首府逻些城外,咖喱人据守着布达拉宫的天险,那巍峨的宫殿仿佛是一座不可攻破的堡垒。
“正面强攻必损兵折将。”
嬴政皱眉沉思,眼神中透露出睿智的光芒。
忽然,他的眼神一亮,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神色,说道。
“当年秦国灭蜀,走的可是阴平小道。”
三日后,咖喱人惊讶地发现湖面上漂满了“祭神”的青铜鼎,那鼎上刻满了神秘的符文。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实则是龙国工兵精心设计的浮力装置。
龙国工兵借助这些青铜鼎,在水下搭建起了浮桥,千人奇袭队趁夜如幽灵般直取宫墙。
当五连铳在经堂廊柱间喷射出炽热的火舌时,咖喱国人瞬间溃不成军,他们惊恐地看着眼前这支如神兵天降般的军队,惊慌失措,四散而逃。
“赞普的黄金坛城回归龙国了。”
嬴政抚摸着缴获的密宗金像,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说道。
“这些宗教器物全部归还原住民,毕竟他们都是我龙国的子民。”
藏州民众对龙国天军顶礼膜拜,藏州终于重归龙国的怀抱。
喜马拉雅南麓,咖喱国十万大军据守着摩天崖,那陡峭的崖壁仿佛是一道天然的屏障,易守难攻。
“他们学聪明了。”
蒙恬看着崖壁上密密麻麻的射击孔,眉头紧锁,说道。
“这次知道躲着打了。”
嬴政却缓缓走向随军的墨家工匠,问道。
“《墨子·备穴》篇的‘烟攻之法’,可还记得?”
当夜,三百架改良版诸葛弩如黑色的流星般将陶罐抛射至崖壁。
罐中并非火油,而是戴梓特制的磷烟弹——那白烟遇水即生成剧毒雾气,人一旦吸入毒气,就会五内如焚,痛苦难当。
藏身洞窟的咖喱兵被毒雾侵袭,咳出肺叶,痛苦地呻吟着。
而此时,秦军战士已经顺着山崖如敏捷的猿猴般攀爬而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果敢。
黎明时分,四零铳在崖顶架设完毕。
当第一发试射弹精准地击中咖喱国王旗时,嬴政正用缴获的孔雀王朝金杯悠然饮茶,他微笑着说道。
“准头还行,赏!”
咖喱国在中国境内,最后一座堡垒终于被拔除。
回到西域大营,嬴政看着那如血的残阳,胸中满是豪情壮志,仿佛要将这天地都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
“能够又重活一世,朕自当好好看看这天下!”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营地上空回荡。
训练场上的秦腔穿透漫天的黄沙,那激昂的歌声仿佛是战斗的号角。
“赳赳老秦,复我河山——”
歌声中,新铸的弹头正成箱运往前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