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入南柯而不自知的苏沫,迷迷糊糊看见,一只猛兽,来到了自己身前,兽上有一人,正伸手,要来抚摸自己的脸。
他刚想退开格挡,谁知,自己身上突然亮起一个太极印,一半金,一半银,然后,罩住自己。
而那人与兽,却被振飞出去,是穿墙而来,又撞墙而去。
这墙,却也没坏?
正当苏沫在想这墙为什么没被撞坏时。
很快,那人与兽,又出现,飞回来了,这次,看清楚那人是谁了。
自己对面的人,居然是萧逸轩,萧逸轩坐在一只像白虎,又不像的猛兽身上。
“沫儿,想死为夫了。”萧逸轩跳下猛兽,开心的笑着,张开双臂再次冲向苏沫。
“嘭”的一声,萧逸轩又一次被弹飞出去,还好是灵魂体,被弹飞,穿墙而出,又飞出苏沫的院子,不一会,他又飞回来了。
原来,在萧逸轩刚要抱住苏沫的时候,太极印发光,变成一个圆球状,将苏沫护在球里,弹飞萧逸轩。
“萧逸轩?这里是什么地方?”苏沫的神魂并没有想到现在自己是在做梦。
在梦里与萧逸轩再次相见。
“沫儿,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东西?”萧逸轩再一次伸手,去触碰太极球。
太极球发光,再次发力,将萧逸轩弹飞。
因为萧逸轩这次只是轻轻一触碰,只弹飞出房间而已。
他一闪又出现在苏沫的面前。
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看着苏沫身上的封印。
苏沫却傻傻的看着萧逸轩被弹飞,又回来。
“沫儿别怕,原来是这东西困着你,待为夫帮你除掉。”萧逸轩手一动,手上多出一把龙泉宝剑。
只见萧逸轩举起宝剑,对着太极球连劈出百来剑。
速度之快,快到连残影都看不到,可惜,这百来剑的反噬之力,也非常强。
只见太极球里的双鱼被激活过来,化成两条鲲鹏鱼,围着苏沫转,首尾相连,只见金鱼的鱼尾一扫,无数剑气便化为虚无,而银鱼的鱼尾一拍,大大的银色鱼尾,将萧逸轩拍扁在地下,入地八千米。
双鱼配合,恰到好处。
见没有人可以危害到苏沫了,
那双鱼,发出两声长鸣,又化成一个球,护住苏沫。
苏沫瞪大眼睛,他伸手去摸这个太极球,太极球任他摸,但,苏沫的手,伸不出太极球。
不一会,只见那只白色巨兽也钻下地不见了。
正当苏沫想要去看一下萧逸轩被拍哪儿去时,一阵旋转,将苏沫的神魂拉回肉身。
原来这时,苏沫的肉身,头重重的向前点了一点,惊醒了,他睁开眼睛,望了一下四周,自己坐在房间里的蒲团上。
“刚才,我看见了什么?金童银童给我的保护封印,就长那样?好厉害。”
“我平时看不见这封印,刚才我睡着了,对了,是在梦里,我又做梦了?居然看见封印在保护我,我又梦见萧逸轩了?唉……看来,我要念念清心诀才行。”
苏沫扶额,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老是会梦见萧逸轩?
既已修道,就该清心寡欲,自己太不应该了。
道心不坚,这可不行。
苏沫不再修炼了,改为念清心诀:心若冰清,天塌不惊。万变犹定,神怡气静……
苏沫这一念,念了一夜。
果然,神清气爽的去参加天骄排名赛了。
昆仑虚,玉虚宫,玉鼎峰的紫轩府里,一身里衣的萧逸轩,猛的睁开眼睛。
“噗……”的连吐三口血。
一脸惨白,虚弱得很。
他强撑着不让自己晕倒,从身边拿起一个绿色小瓶子,打开瓶盖,将瓶口对着自己的嘴。
“咕噜咕噜”
咽下十多颗丹药后,将瓶子随便一丢,马上炼化。
这时,萧逸轩的内世界,他的神魂,居然满是裂痕。
有种神魂随时要散架的架势。
绿色丹药被炼化后变成一股绿色的甘泉直达内里,去滋养那即将散架的神魂。
时间一点点过去。
“呼……”萧逸轩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睛,脸色虽然依旧不太好,但,身体,明显好了很多。
萧逸轩又以神识查看一下自己的神魂,还好,裂痕全消,只是,神魂淡了些。
他将神识退出,说:“难怪我用南柯诀招不来沫儿,原来,他的神魂被困一个封印里。”
“这封印,棘手,以我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救出沫儿。”
“我要加紧修炼,争取早日结婴,救出沫儿。”
萧逸轩说完,起身,手往一边椅子上的衣服一点。
那衣服自动飞起,穿在萧逸轩的身上。
萧逸轩匆匆出了洞府,赶往玉霞殿,找他师尊去了。
神居山的天骄擂台这边,人山人海,除了外来的弟子来观赛,连整座神居峰的常住人员也来观赛。
今天是决出榜首的日子,也是这天骄赛最精彩的时候,当然人多了。
苏沫等人,早早上了擂台等抽签。
卯时一到,各高层依旧坐好。
“诸位道友,弟子,今天是最终决战,名次的好坏,可是关乎入遗迹的,请认真对战,现在,抽签开始。”一名裁判长老停在半空上,高声的说。
然后,依旧是长老代为抽签。
空签居然是马俊言。
很多弟子都在羡慕马俊言太好运气了,若自己能得这上上签,就好了。
戈子耘将签拿给苏沫看,说:“少门主,我抽到了十五号,您呢?”
“我七号签。”苏沫笑着将手中的号签拿给戈子耘看。
“一会看一下,若不敌,别心存侥幸,知道不?”苏沫传音给戈子耘。
“我知了,多谢少主。”戈子耘心里感动,他们的少主,真的,非常好。
“好了,签已抽完,上台,呜……”那长老说完,吹了一声号角。
各人拿着号签,上了自己对应的擂台。
与苏沫同台的是阴冥教的闻归极,元婴后期巅峰。
戈子耘的对手是如意堡的颜玉,元婴后期。
这次,依旧,四大高手没同台。
一身玄色的闻归极,头戴一顶无常帽,手拿一把白骨手爪。
一上台,不开口,便向苏沫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