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字,徐徐图之,祖神可以想办法让你们失去民心,你们自然也可以让祖神失去民心,只有民心的离失到时你们在借助民心直接登顶圣级之上,才有可能战胜祖神。”
沃劫勒说到这里话语却还没有完,而是深深的看了罗德一眼,罗德有些疑惑的看着沃劫勒。
“只是,这件事你们务必要小心进行,你们在暗中的力量如果只有黑冰台那么怕是做不了这件事,而且夺取民心不是一件短时间可以办到的事强如你们的父皇当年也是靠着你们皇爷爷铺路才能在短时间内获得大量民心,而你们。”
沃劫勒颇感无奈的看了兄妹俩一眼。
“先生的意思是找一个局外人吗?这个局外人的人选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您那个弟子林墨吧?”罗德看着沃劫勒。
“我的人选的确是他,只是你们会选择他吗?”沃劫勒没好气的开口。
“不会,站在我的角度我才是这个帝国的皇帝,我没办法把我皇室众人的命运交到一个素未谋面的毛头小子身上。”
罗德话早在沃劫勒的预料,“那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的那些子嗣们,有谁能在天赋、智力、谋略上超过你这个做父亲的?”
这句话也算是刺痛了罗德,他的八个孩子仔细想想还真没有可以在这方面稳胜过他的,可是那又如何这阿莱姆族的帝国皇帝的位置必须是他们家的人坐。
看见沉默不语的罗德,沃劫勒也没有继续劝导而是换了一个思路继续说道: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我说你们必败的原因,给了你们方法你们却不敢去尝试,所以还是那句话,我会在沃尔弥给你们留下一个位置,这也是之前答应你们的,我可以保证在沃尔弥没有什么所谓的等级森严。”
说到这里沃劫勒顿了顿。
“有的只有挚友,可以将自己后背交付给对方的挚友,就如同当年我和你们的父皇一般。”
“至于计划,你们可以选择去做你们想做的事,我也可以选择我想去做的事情,而且你们可以放心,一旦你们成功我的计划就会消失。”
沃劫勒此时已经对罗德有些失望了,这位皇帝比起他的父皇胸襟实在是小的可怜,所以多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这样的人如果真的赢了无非就是一尊新生的祖神。
“先生,既然如此那不如赌一把,我所行之事只求扳倒祖神,让我皇室君临天下,而您所求是宇宙中再无三六九等,我们以三年为期限,或许我活不到那个时候,但是希尔会做为这场赌约的见证人。”
一旁本就有些神情紧张的希尔腾的一下站起了身。
“皇兄,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你可能活不到那个时候?而我会作为这场赌约的见证人?”
“希尔,从现在开始你将会被剥离在计划之外,所有职位全部卸下,你从今天开始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帝国长公主,先生所说也不能不考虑,你我之中必须有一个人要活下去,父皇与母后的血脉不能断绝,我作为帝国皇帝一旦计划失败我理应赴死。”
“不可能,说好的兄妹二人同生共死,你想先去见父皇和母后,凭什么?”希尔难得出现了一丝孩子气。
“我说,你就不能延缓计划吗?”沃劫勒无奈吐槽。
“先生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皇族祭祀就是我计划的开始,如果我连开始的勇气都没有,继续隐忍下去我会越来越被动。”
“如果你能信任老头子,就把你的计划说出来,让我参谋参谋,也算我为老友之子尽一份力。”沃劫勒无奈叹息。
罗德点了点头。
将皇族祭祀之上准备做的事情全盘告知了沃劫勒,沃劫勒听完之后吗眉头紧皱。
“想要靠这个争夺初步的民心,怕是有些困难。”
“先生,我毕竟也不是一个毛头小子,只有试探出祖神的底线在哪里我才能更好的出手。”
“你有没有想过,你这么做是试探出底线了,可是你还能活吗?我怀疑你子嗣之中有内鬼的事情希尔告诉过你了吧?”
“说过了,只是先生是从何判断的呢?”
“在皇城中有一股暗中的势力,这股势力不属于你们,也不属于祖神,那么会是属于谁呢?而且这股势力的规模相当可观啊!”
“这件事我知道,只是我那个八个孩子没有哪一个可以有这种能力,我曾经怀疑过是您手下的势力。”
那你真是高看老头子我了,沃尔弥的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进入皇城的。
罗德将信将疑的看着沃劫勒,对于沃劫勒的说法他没办法完全信任,不过仔细一想之后发现沃尔弥好像确实从来没有大股人马进入过皇城,
每次都只有寥寥数人偶尔来皇城采买一些生活物资,对于这种事皇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没有闹出大动静也就不了了之。
倒不是他罗德大度,只是每次派出去想要跟踪他们找到沃尔弥小世界入口的人,最后都会失去记忆返回皇城。
沃劫勒对此倒是没有继续说话,而是朝着嘴里灌了一口酒不再理会罗德。
林墨跟随铁南走出皇城朝着城外一处军营处走去,这座军营从外观来看没有任何一件物品是完好的,军营外的金属拒兽桩上布满了暗褐色的干涸血迹,不少尖刺甚至都已经被生生撞毁。
旗杆上飘着一块破烂的旗子,偶尔还能看到战和营两个字,至于中间的那个奴字,则是被轰出了一个大洞,出手之人似乎是在宣泄着心中的不满。
走进军营之后,无数赤裸着上身和身穿贴身背心的男人女人在训练着,每一个人眼中都是麻木的,不过随着林墨的脚掌踏入战奴营之后他们的双眼都如同锐利的鹰隼一般看了过来。
“战奴还有女子?”
林墨奇怪的询问身边的铁南。
铁南则是没好气的开口:“总有些皇室成员喜欢女战奴,不过女人在这里可不好过,当然长公主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