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手法娴熟,双手在牌堆间快速穿梭,纸牌被整齐地洗好,即将开启新的一轮牌局。
周围的赌客们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迫不及待地准备下注,试图在这场财富的游戏中分得一杯羹。
我和豪哥把筹码收拾妥当,那些码放得整整齐齐的筹码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刚那场胜利的辉煌。
就在周围的人都以为我们要乘胜追击,继续投身这场财富的博弈时,我却突然站起身来,动作从容不迫,拿起筹码,准备离开。
我的这一举动,瞬间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大家都对我的决定感到诧异。
一道道疑惑的目光纷纷投向我,有人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我的奇怪举动。
我刚走没两步,一个身材精瘦、穿着传统樱花岛服饰的男人,迈着小碎步急匆匆地朝我跑来。
他的和服上绣着精致的樱花图案,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摆动。
他神色急切,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大声叫住我:
“喂!你不玩了?看你这运气正旺着呢,赶紧趁着这热乎劲儿多捞点钱啊!这么好的机会,走了可就太可惜啦!”
他一边说着,一边激动地比划着双手,脸上写满了不解与惋惜,仿佛我即将错过一个改变命运的绝佳时机。
我只是平静地摇了摇头,发丝随着这个动作轻轻晃动,没有回应他的话,而是朝着不远处的另一个赌桌走去。
我心里清楚,见好就收才是明智之举,过度贪婪往往会让人陷入万劫不复。
我步伐沉稳,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皮鞋与地面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
可还没等我走出几步,一道尖锐的声音骤然响起,像一把利刃划破了原本喧闹的氛围:
“赢了就这么急着走,不会是出千赢的吧?”
这话瞬间激起千层浪,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原本喧闹的赌场一下子安静了许多,所有人都在等着看这场冲突如何发展。
有的人停下手中的动作,手中的筹码悬在半空中。
有的人伸长了脖子,想要一探究竟;还有的人脸上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听到这话,我的脚步猛地停了下来,心中涌起一股不悦。
一股怒火在胸腔中燃烧,但我极力克制着,让自己保持冷静。
我缓缓转身,动作不紧不慢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那个出声的人。
只见他穿着一身花里胡哨的衬衫,脖子上挂着一条粗金链,脸上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他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扬起下巴,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我神色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寒意,语气平静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一字一顿地问道:
“你说我出千?证据呢?”
我的声音在赌场里回荡,声音不大,却如同洪钟般清晰,一时间,整个赌场都安静得只能听见人们紧张的呼吸声。
那人冷哼一声,鼻孔出气,脸上写满了不屑与怀疑:
“我是没有你出千的证据,但并不代表你没有出千,鬼知道你是不是趁我们都没注意的时候,耍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他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抱胸,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在周围人群的注视下,故意提高了音量,似乎想要把这莫须有的罪名坐实。
紧接着,他话锋一转,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强硬:
“要想打消大家的怀疑,你就再玩一局。荷官重新拿一副牌,为了确保公平公正,你不能看牌,也不能摸牌。”
说完,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自以为得逞的笑容,仿佛已经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将我逼入了绝境。
听到这句话,我心中瞬间明白了一切。
原来这个人是赌场的人,他们见我赢了太多,心有不甘,就想出这么个损招来刁难我。
我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脸上却露出一丝冷笑,这冷笑里藏着对他们这种拙劣手段的嘲讽。
我缓缓点了点头,动作不紧不慢,每一个细节都透露着我的从容与自信,回道:
“行,可以。”
声音低沉而坚定,在赌场略显嘈杂的环境中,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就像在向他们宣告,我根本不怕他们的挑衅,这场无端的闹剧,我接下了 !
我走回去缓缓入座,望着刚才那个人,说道:
“既然我回来自证了,那如果我又赢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