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等足足忙活了半天,等到段清和二老住进了朝阳门小院之后,这才得以安静的休息。
打量着小院极为典雅的建筑,二老如今还仿佛停留在梦里一般。
不仅仅是他们俩,就连段清也一样。
他们家原来的条件就算不错的了,不过等住进这个小院后,他们才知道什么是差距。
朝阳门的这个小院虽然是曹兴最早装修的院子,但设计理念也是相当前卫,用料极为讲究,他们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房子。
“清儿,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老年纪大了,今天受到的刺激太强,幸亏是好事,否则没准得当场背过气去。
而且二人都是高级知识分子,知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情,这一切的源头还是因为自己的女儿,这才有此一问。
段清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将自己卖了?
还是说给别人当情人换来的?
他知道自己的父母并不傻,而且思想上很有主见,要是说这些恐怕他们宁死不住这房子。
“爸,妈,我有个好姐妹帮了我,包括将我救出肃省,只是我也没想到人家的能量这么大。”
段父段母皱眉看着她,他们可不是傻子。
“你的姐妹?叫什么名字?”
“冉秋叶,刚才郝建业郝局长提过的人,也是在教育局上班的。”
“那你回头让人来家里吃个饭,这个小院也是人家的吧,这里装修的这么典雅,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咱们得好好谢谢人家。”
段清连忙点头,这事能瞒多久就多久,等回头问问冉秋叶是怎么跟她父母说的,取取经也好。
段清的事情算是彻底处理完,这对别人来说是天大的事情,但在曹兴看来也就是几句话的事情。
他的生活依然是那么平静。
只不过随着春节的到来,曹兴需要应酬的人就太多了。
基本上整个腊月都得在外面跑,他女人太多,大多数都是有着亲人的,曹兴想要摆平他们就要换个身份去接触。
有的父母知道曹兴的真实身份,像秦家村秦学军他们,这样的不需要化妆,毕竟秦学军他们都知道曹兴是个什么样子。
但像冉秋叶和段清这样的就得换个身份去。
光是这些人就得大几天的时间才能转完,他还有很多应酬。
如今曹兴的名字在四九城上流社会中也是传播开来,这些人办个酒宴什么的都以能请到曹兴为荣。
曹兴本不想参加这些应酬,奈何都是熟人介绍,他实在推脱不了的也就去了。
整整一个月曹兴就没在家吃过一顿饭,就连轧钢厂都没怎么去过,成天都是吃喝,让他感到无比空虚。
还好晚上他能填补这份空虚,尤其是段清,新鲜度极高,每晚侍寝的人必有段清。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很快便到了春节的时候。
四合院中别看走了很多住户,但比以前住的舒服多了。
大年三十,傻柱的屋里面,曹兴和阎埠贵以及傻柱在酒桌上推杯换盏。
“三大爷,您这酒量见长啊,看来是不喝假酒了吧。”傻柱笑呵呵的开起了玩笑。
阎埠贵大手一挥,很是大方道。
“原来生活艰难,这酒不得不掺着水喝,我那叫过日子懂不,现在日子好过了,还是不掺水的酒喝着痛快。”
阎埠贵这些年一直是在教育局中当个闲职,虽然没什么发展前途,但凭借六十多块的工资他能将一家养的很好。
曹兴笑道:“三大爷能看开就行,算计本没什么,要太过了也不好。”
这一句可有可无的废话阎埠贵听的却很认真。
别人说的话他可以不听,但曹兴说的每句话他每个字都不能放过。
“精辟,小曹一句话总结了我人生中的缺点。”
傻柱听后顿时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三大爷,我看你是屁精。”
“傻柱,你特么看不惯就喝酒,嘴还是那么臭。”
“我这嘴虽然臭,但我做的饭香啊,有本事你们别吃。”
曹兴就喜欢傻柱这愣劲。
别管他的身份多高,自己的这个便宜大舅哥还真是有什么说什么,从不因为身份而刻意奉承他。
“柱子,这样吧,回头我给你介绍个对象,你赶紧把婚结了吧。”
说到这个傻柱眼睛一亮。
他的年纪可不小了,找对象当然是急事。
“可院里面的情况你也知道,要不还是等我搬出去再说吧。”
院里面漂亮女人太多,一般姑娘都待不下去。
这也难怪,一个大杂院,全是漂亮的就人家一个丑的谁也待不下去。
曹兴摆摆手道:“我给你找个街道办的,她对咱们院知根知底,而且长的也不差,对你的情况十分了解,不会在意这些。”
其实是何雨水见自己老哥都三十出头了还没结婚,有些替他着急,这才求着曹兴给傻柱找个对象。
这事曹兴可头疼了,索性直接将这事交给王素霞。
街道办的姑娘也是王素霞给说和的。
傻柱听到这话更是欣喜。
“曹兴,你要是将这事给我办成了,我可太谢谢你了!”
“呵呵,助人为乐么,再说是雨水看你老大不小了,该找媳妇了,你要谢就去谢雨水吧。”
傻柱一听,不禁有些感动,当即叹道:“我以前被猪油蒙了心,有个妹妹还真好啊。”
“你能有这想法也算不错。”
“我这可不是随口说说,不仅是我,就连许大茂那小子也有个好妹妹。”
“许大茂?”
不是傻柱提起这人曹兴都快忘了。
许大茂在几年前被易中海算计的好像骨头断了不知道多少根,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下床。
曹兴所知道的就是许大茂的妹妹许小妍前来找他借钱,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就不再找他。
这事曹兴都快忘了,现在被傻柱突然提起这才想起来。
“许大茂怎么了?他妹妹又怎么了?”
傻柱叹了口气道:“许大茂全身骨头被打断十三根,尤其是腿部膝盖,粉碎性骨折,这一躺就是好几年,前段时间才出院,我也是在他出院的时候碰到他的。这么多年,都是他妹妹在照顾他和他的母亲,一个人白天上班,晚上照顾两人,可见他也有个好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