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这群人离开。
曹一宁撇了撇嘴,暗骂一声:“老妪婆,真不是东西。”
小哥玩味的扫了他一眼:“你的法家古镜,就是给她了?”
曹一宁嘴角一咧,小声回应。
“怎么可能,那就献给国家了,就她,还不配。”
“老板,两间房。”
……
办手续的空档,另一边,白子钥身边,围着三个女学生,好奇的打听:“白教授,这两个人是谁啊,您认识他们?”
白子钥叹了口气:“跟我说话的那个叫曹一宁,京城白玉京的老板。”
左边一名圆脸女生惊讶道:“啊……原来是他呀,就是找回法家古镜的那位吧?”
白子钥不咸不淡的嗯了一声,脸色很不好看。
沉吟片刻道。
“这个白玉京有些实力,在定襄碰上了,八成也是为了白佛堂墓葬群来的,这些个古董商人,嘴里没一句实话,多少文物是从他们手中流传出去的,哼,国家怎么不把他们全部关起来,罪该万死的一群人。”
三人学生面面相觑,对视一眼,不敢在说话。
当晚,这家招待所里。
曹一宁和小哥一人一个房间,睡的正香,他们的隔壁正好是三个女学生的房间。
深夜十点钟了。
房间里还叽叽喳喳的响个不停。
话题围绕着曹一宁和小哥,聊个没完,毕竟这二位颜值还是很能打的,还开着古董店,在这个年代,就是土豪的代表,很吸引人的。
近几年,随着大开放的进程加快。
国内的风气,已经变了。
人心浮躁,尤其是在学校这种地方,拜金主义的苗头已经开始了。
这些个大学生思想开放,思维活跃,除了少数专注学术研究的,大多数都是为了名气而来的。
像白子钥,在京都大学很有分量。
在考古界,说话很管用。
她的学生中,有一大半是冲着她的名气去的。
翌日一大早。
曹一宁就带着小哥在县城里瞎逛,买了很多毫无作用的土特产,一直逛到下午才回来,回招待所。
二人拿出定襄县的详细地图开始研究。
“根据今天打探到的消息,咱们得去河边镇继成村东南的五仙山中,这五仙山当地人叫它雷轰尖子山,很可能就是白驮寺的所在。”
“小哥,你怎么看?”
小哥刀削般的剑眉皱在一起,沉吟片刻道:“这地方不对劲,咱们得小心点。”
曹一宁一愣:“那不对劲?”
小哥摇了摇头:“不知道,心神有些不宁,如果真是邪佛教,就要当心了,这些人可不好对付。”
曹一宁眨了眨眼。
心思不定,小哥的感觉这么敏锐的?
看一眼地图,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也……
太神奇了点了吧!
曹一宁思忖片刻,夏初晴让自己来这里看看,应该不是空穴来风,曹一宁猜测,大概有两种可能。
一是,夏初晴知道一些内幕,这地方可能跟赤金鬼王珠有关,这东西有金乌血的气息,很有可能跟自己有关。
第二,白佛堂墓葬中,可能有自己需要的东西。
三阶血脉进阶之物。
说起,这三阶血脉进阶之物,它比第二阶更独特一些,三阶名为融灵,是要融入三种天地之灵才可以。
这三种天地之灵,分别为,通明石中玉之灵,紫川河中鳞之灵,苍吾山中丹之灵。
说实话,曹一宁对这三种天地之灵,一头雾水,‘通明石’是啥,曹一宁不知道,倒是听过通明石猴,难道是女娲补天用的五彩神石?
还要‘石中玉之灵’,那不就是孙猴子吗,有些扯了。
反正这东西,曹一宁估计,大概率和佛家有关。
这第二种。
紫川河中,鳞之灵。
关于紫川,康熙版本的‘隰州志’中,倒是有句记载:‘岸不生草木,水不产鳞介,以石色紫故名。’
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紫川河两岸不生草木,水中没有生命,岸边有紫色的石头而得名。
这不是互相矛盾?
鳞之灵,应该说的是一种鱼类或者带鳞生物,地理志中又说,紫川河中没有生命,到底有没有?谁对?谁错?听谁的……
曹一宁一想起这些,脑袋都大了。
最后一种苍吾山,这更离谱。
苍吾山是山海经中的叫法,现今有两种说法。
一种是九嶷山,另一种则是连云港的海上云台山,有东海第一仙山之美称。
山中,丹之灵。
这更让人费解。
难道山中还有仙丹不成,而且还是有灵的仙丹。
反正曹一宁对晋升第三阶,不抱什么希望,说起这个,曹一宁很想把自家老祖宗们挖出来,阔谈三日。
历代灵王笔记中,什么都记载了,唯独没有记载这些东西在哪里?去什么地方找?
这不是难为子孙后代吗?
现如今这天地,能采上一株千年人参,就已经是祖坟上冒青烟了,这些个玄之又玄的东西,只能去深山大墓,远古墓葬中寻找。
难度系数一下子提升了数倍。
也难怪,金乌血脉会逐渐没落。
数代下来,一代比一代差。
曹一宁能进阶到第二阶,估计是曹家几代人的气运在指引。
对于自身血脉,曹一宁就两字‘随缘’。
对于司马家,曹一宁心中大概有了对策,若是这些龟孙子的老巢真在国外,不好意思,小型蘑菇蛋了解一下。
大不了,同归于尽。
说不定还能回到后世呢!
若是在国内,曹一宁打算借助国家的力量,以五脉之主的身份,拉上小哥,康巴洛部投效国家,清除司马氏,三对一,优势在我,反正不到最后关头,曹一宁不会这么干,这是最坏的打算。
“明天,就明天,去河边镇,继成村。”
小哥冷酷点头:“你决定就好。”
曹一宁一锤定音,第二天一大早曹一宁向招待所老板打听道。
“老板,受累打听一下,河边镇继成村怎么走哇?”
老板是个地地道道的当地人,操着一口浓重的方言,向曹一宁说明了去的路线。
打听好路线,曹一宁和小哥,一人背着一个简单的背包,离开了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