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低头看了眼手表:“也就是说,再过两个多小时,法律追溯期就过了。”
“诶!服部你也来了!”贝尔摩德热情招呼着。
“露欣!好久不见了!你又变漂亮了!”
“真是巧呢!原来你也坐上这艘船了!”
“对啊。”服部整理着发型:“我本来睡得正香呢,大叔却把我硬生生的挖起来了。”
“那.......”贝尔摩德试探性问道:“和叶是不是也来了?我得有好段时间没见她了。”
“没啊。”服部沉下肩:“那个女人干嘛要出现在这里啊?她又不是我的什么人。”
“我才不像你们,整天腻在一起呢。”
“哈哈哈。”气氛变得欢乐融洽起来。
“鲛琦警官,你们找到了那个黑影男子了吗?”
“没有。”鲛琦从兜内掏出一根烟,默默的掏出火机,滑动点燃:“我正打算......”
“现在跟毛利重新找过。”
“那。”贝尔摩德提议:“我们就先到,下面的餐厅好了。”
他推搡着白酒,白酒立刻提出否决:“我不去啊,露欣姐,我们也要在这里帮忙找人。”
“怎么了。”贝尔摩德语气成熟的反问:“现在船上潜伏了这么一号危险人物。”
“你竟然要丢下我一个人。”她耷拉下眼皮,死气沉沉的凝视着白酒。
“你不是说了,要利用这次旅行,多陪陪我吗,我希望你不要食言!”
贝尔摩德攥紧拳头,脑门冒起数道青筋。
白酒顿时感到一股强烈的杀气,他咽了咽口水:“这我哪敢啊......”
“这位美女说的没错,那位皮肤黝黑的小伙子,你也跟着他们下去吧。”
“就交给我们这两位老油条处理就好了,我不希望你们也卷入这起案件。”
鲛琦警官进行着指挥。
“那我们就在下面等你哦,毛利大叔!”贝尔摩德立刻切换成可爱的表情,甜美的说道。
鲛琦警官听着她的声音,看着贝尔摩德的模样,幻视自己的女儿出现在面前,他陷入了回忆。
「那我等着你哦,爸爸。」
“可恶。”他面部抽搐,女儿的样子不断闪烁。
毛利看出他的异常:“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鲛琦警官!”
“没有没有。”鲛琦摆摆手,表现得很平淡轻松:“我没什么。”
“那就行。”毛利双臂抱在胸前:“依我看呢,我们就从上面依序往下找吧。”
“好啊。”
餐厅内,三位年轻人坐在餐桌旁,进行闲聊。
贝尔摩德喝着果汁,进行对服部的套话:“我真的没想到,服部你竟然也会喜欢海豚。”
“海豚?”服部一口吞下三明治。
“对啊。”贝尔摩德反问:“难道?你不是看了报纸上的广告,才坐了这艘船吗?”
“才不是呢。”他喝着茶,进行冲着嘴中食物。
“我之所以会坐上这艘船,是因为一封奇怪的信件。”
“奇怪的信件?”白酒警惕起来。
“是啊。”服部向他们老实交代,没有一丝心机:“就在一个礼拜以前,我收到一封匿名的信。”
“信上说,要我到小笠原这里,帮他查一件案子,那封信里面说,还事先附上了。”
“他委托我查案的十万块。”
“十万块啊。”贝尔摩德故作惊讶。
“没错啊。”服部摆摆手:“不过我觉得很奇怪的是,那十万块全都是过去的纸钞。”
“也没有写明寄件人的地址。”
“寄件人是谁?”白酒问道。
“上面写一个叫古川大的人。”服部回想着。
“古川大?”
服部见两人的反应,问道:“怎么?你们认识这个家伙?”
“你这是什么话啊。”
贝尔摩德解释道:“这次招待我们来旅行的,就是这一位叫作古川的人。”
“这样啊。”服部耸耸肩:“这我倒不知道。”
“他只在信上写说,把钞票拿给他们看,就能上船了。”
“平次。”白酒搅拌着杯中的红茶:“那你是以侦探的名义,被邀请来了。”
“拜托,我这个人查案子,向来不收钱。”
“你又不是第一次跟我合作破案了,你应该最清楚我的作风。”
服部整理着衣襟,表现出一副很成熟的样子。
“所以,我就想见了人,再把钱还给他,所以我才上了这艘船。”
“当然,我也想知道,要办什么案子。”
“那还真是太巧了。”贝尔摩德妩媚的笑着,继续套话:“没想到我们竟然会坐上同一艘船。”
服部没有任何戒心,继续解释:“其实我有事先打过电话,在我到羽田的时候。”
“我就想找毛利大叔一起来,可惜,没有接我的电话。”
贝尔摩德细心的替他解释:“那会应该是毛利刚刚出门的时候打的吧。”
“总而言之呢,我们还是见到面就好了。”
“这艘船上,最聪明的三个人都在这里。”
“我想,这起案件肯定能侦破。”
“那,你就是他们口中说的侦探吗?”那名女人不知不觉中,站在服部身后,香水味很是刺鼻。
“没想到你也这么年轻啊。”女人打量着服部。
“怎么样。”女人直入正题,插着腰问道:“你们找到那个叫作达才三的人没有。”
“没有。”贝尔摩德手指向上方:“他们现在好像还在找。”
“扑!扑!扑!”
一旁打火机滑动声,吸引了他们三人的注意。
鲸井一直滑动着轮齿,打火机迟迟打不住火,而他的脸上,流淌着大量汗渍。
“嘿!”蟹江手中拿着打火机,手心下方还藏着一把钥匙,拍着他的肩膀,冷冷道:“火借你吧。”
“谢谢!”鲸井好像如释重负般,接过火柴盒。
“我用完就还给你。”他拿出一根火柴,滑动。
“有没有需要再跟我说就行。”
而海老名仍然表情严肃的看着后方两人的一举一动,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那位女人手搭在服部肩上,提议:“我们几个一起到休息室去吧,玩扑克牌怎么样?”
“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们没有牌啊。”
“哼哼。”她冷笑着:“我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