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内,刘源将老者递来的奶茶趁热喝下之后,就听对面的老者一字一句的蹦跶出几个汉字来,“和平,叫义!”
“酒!”
刘源听明白了,这老头还想要交易酒,对于这种会让人上瘾的东西,似乎这些殷商人很是痴迷。
“酒,在船上,”刘源比划着指向海边,老者点头表示明白,“一酒一金!”
“长官,这交易不亏,”小队长凑过来道。
“可以,”刘源对着老头比了个大拇指,老者也回应了一个给刘源,表示可以这样交易。
“留三天,”接着老者指了指刘源这些人,在指了指他们身边的殷商女人,意思是让刘源这些人在营地内再留三天。
至于为什么留三天,刘源等人不用想都能明白是为了什么。
其他的陆战队队员们用热切的眼神看向刘源,眼里射出的光芒,刘源不用想都能明白这些臭小子的心思。
在海上漂了这么久,舰上全都是一群大老爷们,突然来到美洲之地上,有一个软妹子投怀送抱,还不要你负责,这好事,这些热血汉子哪里能够抵挡得住。
别说三天了,再多三天他们也愿意。
只是他们愿意,刘源却得请示一下上级,特别是提督韩步着,得让他同意了,他们才能合法配种。
等到消息传回到舰上的时候,站在甲板上拿着望远镜看向岸边的韩步着吃惊的放下望远镜,看着前来汇报的巩二蛋,一时无言以对。
甲板上其他水兵听了,这些牲口各个眼冒绿光,羡慕的看着汇报的巩二蛋,大有开口说,你丫别去了,我替你去受这份罪的意思。
更是在帮忙搬运酒坛的时候,这些水兵爆发出了极大的热情,害怕岸上的那些陆战队员们搬不动这些三斤重的酒坛,小船平时只坐十五人的,硬是塞了二十五人。
个个将酒坛抱在怀里,美其名曰害怕酒坛磕碰破了,还是抱着安全些。
那些舰上没能上小船的其余人,懊悔的拍着大腿,询问自己长官,要不咱们再给送一小船过去。
那些长官哪里不知道这些兔崽子的鬼心思,都是一群色胚,你们是想给人家殷商人送酒吗。
你们是馋人家殷商少女的身子,你们下贱!
“送个屁,每人给老子做一百个俯卧撑,”韩步着笑骂道,“精力多是吧,老子给你们放空了。”
最后韩步着还是多派了一条小船上岸,不过送的不是酒,而是随队前来的勘探人员,这次护送这四个上岸勘探矿产的小队,足足有三十个之多。
只是这些人想多了,以为上了岸,这些殷商人就会安排妹子给他们,也是他们想瞎了心,少女就这么多,先上岸的刘源那一批人,就已经安排满了,等到他们上岸后,毛都没一根。
后来这一批人回到舰上,被那些舰上的同袍嬉笑一通,不断的问他们,可抱得美人归?
问急眼了,这些人就会恼羞成怒的追着问的人一顿打,舰上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刘源在同老者交易过后,将几本带插画的简易书籍,赠送给了殷商部落,并亲自教导老者,一连教导了七日,老者总算是多少能说上几个字了,也能指着书本内的插画说出名字来。
这些书本全都是礼部那边,得了洪治帝旨意编写印制的,舰队出航,都会带上不少,每到一个陌生地方,遇到能打交道的,就会赠送给这些部落的人,推广大明官话。
勘探四人小队在护卫队的帮助下,对着部落周围的山地进行了一番勘探,因此时大雪封山,也看不出多少东西来,只是采集了些矿,勘探队就从山里退了回来。
勘探队是骑着马去的,因为是直接进山,没有进入部落,归来时,殷商人看着骑在马上的勘探队,都围了上来,不断的抚摸着勘探队骑着的高大战马。
就连护卫队手里牵着的大黄犬,这些殷商人都想要上手抚摸,但大黄犬面对这些陌生人,龇牙咧嘴发出低声呜咽警告声,吓得这些殷商人不敢上手去摸狗头。
“源,什么?”
殷商酋长指着勘探队骑着的战马,开口询问这是什么,想来是从未见过这种生物,很是好奇。
“马!”
“马?”
“战马,大明战马!”
“马,好东西!”
“叫义!”
刘源摆手示意不行,酋长那里肯,看着这些高头大马,心里那个痒,这些战马,全都是大明从西域引进过来之后,与大明本土各地的战马杂交出来的,经过太仆寺多年培育,在河套等地放养,如今大明的战马已经不再稀缺,骑兵更是规模庞大。
大明的每一匹战马,全都是带马牌,落马印的官马,乃是兵部管制,全都是朝廷资产,是不允许民间私自交易流通的,一旦发现,那就是倒卖朝廷资产,那是杀头的买卖。
即便是官员,不是军籍,都不被允许使用这些军马,官民们平日里坐的马车,用的马依旧还是大明本土的马。
兵部是不会允许这些昂贵的战马被拿来当拉车用的,全大明只有三个人能使用这些军马作拉车,第一个就是当今洪治帝,六匹同色战马。
第二个就是坤宁宫的那位宋皇后,也是出巡六匹同色战马,第三个就是当今皇太子朱常灏,出巡是四匹同色战马,不过皇太子朱常灏喜欢黑色的,与洪治帝的白色不同,黑色显得更加高大一些。
就是洪治帝的次子小瑞王如何的央求,洪治帝都不肯让他用战马拉车,这是帝皇仪仗,君臣之别,即便朱常溢是洪治帝次子,身为瑞王,也不行。
不过洪治帝还是赐了一匹小马驹给朱常溢,让他在宫内校场练习,让你骑可以,毕竟就是当兵的,也是能骑的。
但是你想要用来拉车,对不起,这是只有帝皇帝后太子才能享有的仪仗,特权是不能够逾矩的。
洪治帝不会让瑞王朱常溢生出不该有的非分之心来,他与朱常灏的仪仗及起居用度,自小就有别,这是从小就让朱常溢知道,他的哥哥朱常灏,将来是要登大宝之位的。
也是告诫宫内的其他妃嫔,记住自己的妃位,不该想的别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