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两人窝在屋里看电影,梅思洛聚精会神地看,祁桁显然只起到陪伴的作用,一会儿揉捏她的小手,一会儿嗅嗅她的颈窝,一会儿将水果递到她的嘴边,一会儿拨弄她散落下来的头发。
梅思洛最终意识到身边的男人并没有心思陪自己看电影,而自己在他的各种干扰下,顺利地失去了看电影的注意力,于是梅思洛轻叹一声,转头看着祁桁。
“如果不想看电影,我们做点别的吧?”
梅思洛眼神无辜,略带着看电影被打断的委屈,祁桁自然心动,眼神立刻亮了起来。
“你想做些什么?”
“玩点儿有趣的,你先去洗澡……”梅思洛朝着浴室努了努嘴。
祁桁有些不可置信,总觉得小姑娘葫芦里有诡计,明明早上还在讨伐自己,难道自己想歪了?
祁桁听话地去了浴室,梅思洛将电影关掉,将客厅收拾完回到卧室,祁桁就洗完。
“拉上窗帘,我去洗澡。等我。”
祁桁右眼跳了一下,祸福未卜,梅思洛的表现已经脱离了他对她的了解范围,现在毫无头绪,任她牵着鼻子,一种不安又期待的心情,甘之如饴。
祁桁看着窗外,不知何时又洋洋洒洒地下起了雪,远处的雪道已经关闭,黑漆漆的世界,只剩下屋内暖黄的灯光。
浴室的门被打开,祁桁转头就看见梅思洛只裹了一件浴袍走出来,白皙光洁的皮肤被烘托的隐隐泛着红,吹干的墨色长发如瀑布般散落,还有几缕未干的头发贴着脸颊,落在胸前。
祁桁直起身朝女孩走去,被梅思洛牵着直接倒在了床上,祁桁颇感意外今晚梅思洛的主动,于是顺从地跟着她的步骤来。
躺在床上的祁桁,直直地盯着面前香肩半露的人,头脑已经有些混沌,只见梅思洛翻坐在祁桁腰上,顿时感觉到女孩清凉的肌肤。
“今晚你得听我的,如何?”梅思洛犹如骄傲的女王,高昂着头吩咐她身下的骑士。
“你想怎样?”祁桁觉得小姑娘的确胆子越来越大,居然敢和自己在床上谈条件。
梅思洛附身靠近祁桁,发梢落在胸口,挠得心之痒痒,只听见耳边传来让人心痒难耐的魅惑言语,“我在上面……”
祁桁瞳孔微缩,眯起双眼打量今晚的梅思洛,鬼使神差地‘嗯’了一声。
眼前的小姑娘俯身而下,唇间尽是甜甜的香味,一股柔软侵袭而入,带着挑~逗,又似戏弄,惹得祁桁忍不住伸手环住小姑娘的腰。
梅思洛一边温柔又克制地亲吻,一边用手握住祁桁作乱的双手,有那么一刻,梅思洛睁开眼看着被自己吻得迷迷糊糊的祁桁,嘴角不可见地微翘,她略带警告地看着已经微微出汗的祁桁。
“三哥,你的手不乖哦……”
梅思洛伸手将浴袍腰带取过来,趁着祁桁毫无抵抗之力的时候将他双手绑在了头顶的床栏上。
“思思,你在玩~火,知道吗?”祁桁声音嘶哑地警告。
“是吗?那你玩不玩?”梅思洛觉得自己欺负祁桁的时机已成熟。
“你敢玩,我陪你!”
祁桁被束缚住了双手,抬头想去亲吻梅思洛,却无法动弹,第一次失去主动权,让他有些后悔允诺梅思洛的条件。
这会儿,祁桁眼看着梅思洛不紧不慢离开自己,拉开床边的抽屉,拿出小方盒,依然从容地取出里面的小什物,慢条斯理地摆在一边。
“思思……你敢玩我?”祁桁喷薄而出的兽性即将面临脱笼的风险。
“你答应我了,今晚听我的,你不许耍赖,而且,你现在也没法耍赖了。”
梅思洛又坐来,再次含住他的唇,一双手不安分地在祁桁身上游走,惹得祁桁浑身火热,却无能为力,犹如被炙烤得干裂的农田,只能等待大雨的降临。
梅思洛今天的耐心和体力出奇的好,无时不刻都在挑战祁桁的极限,这让他颇为恼火。
祁桁低头,似乎看见一只匍匐在自己面前的白狐狸,此时正瞪着狡黠的双眼暗暗盯着自己。
“思思……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梅思洛见祁桁猩红的双眼逐渐迷离,不知道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你想反悔?”
梅思洛一脸得意地表情,使劲地在祁桁的底线蹦跶,丝毫没有察觉危险正在临近。
“如果你还不给……”祁桁的语气似乎带着威胁。
“那就怎样?”梅思洛昂起脑袋,一脸骄傲的表情刺激得祁桁抛弃掉最后一丝理智。
“那就由不得你了!”
话音刚落,梅思洛就见祁桁双手从床栏上离开。
“三哥,你怎么?”梅思洛有些害怕现在的祁桁。
“思思,你忘了我以前是做什么的?”祁桁笑了笑,捉住撑在自己胸前的双手。一只手稍稍用力就将梅思洛的双手钳制在床栏处。
骑士策马而来,公主的花园散落了一地的花瓣和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