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墟内一个大如楼阁的流石当场崩碎,霸道的劲力席卷周边,将靠近的诸多大小不一的流石给冲击的不是撕裂了,就是飞向了远方。
“啊!”
柳飞香惨哼一声,拖着长长的红色鞭子从崩裂的流石后倒飞了出来。
公羊喆连忙上前抵住了妻子后背,让其停下来,夫妻两个用惊讶的神色盯着悬浮在空中冷冷盯着他们的赵清阳。
“大家坐下来好好商量,莫要打了!”
站在一个大如房屋的流石上的袁畴此时连忙劝阻起来。
“一起上!”
公羊喆看了一眼柳飞香,同时大喝出声。
只见两位真神周身气机流转,体内神曦迸射而出,紧接着金芒万道,真神宝相上有青铜战甲出现,之后是纹着山迹的青色战袍,他们脑后没有巨大的环形神论出现,而是闪烁着一个圆饼式的金色光晕。
呼呼!
公羊喆和柳飞香周边气机一荡,一道空间涟漪在两者脚下炸开,他们犹如两道光流一般朝着清阳河神射去。
林家的三位阴神紧随而至,不过却被楚家的两位阴神给挡了下来。
轰!
公羊喆和柳飞香与赵清阳对轰在了一起,,一道烟波在三者间炸开,附近方圆百丈的流石全部炸碎,劲风向四周席卷。
“哼!”
只见赵清阳冷哼一声,神力从她的体内爆发出来,金光强盛的犹如大日一般,浩瀚的威能撑开了公羊喆和柳飞香的全力压制,把二位真神逼的往后移了十多丈距离。
啪!
柳飞香一甩手中长鞭,朱红色的鞭子迎风而长,顷刻间达到了几十丈长,朝着赵清阳抽去。
嘿!
赵清阳右手一绕眨眼的功夫就将长鞭给绕在了手腕上,用力一扯,便将柳飞香甩飞了出去。
呼!
公羊喆手中的扇子被他扔了出去,一个化成数百个,好似一个个飞刃一般朝着赵清阳收割了过去。
哧!
只见赵清阳身后出现了九道金虹,九柄朱炎锥旋转着朝着数百个飞扇席卷而去。
金铁交鸣的声音在三位真神的四周不绝于耳,一道道劲力纷纷炸开,将周边空间充斥的乱力乱飞,好似乱成了一锅粥一般。
轰!
柳飞香拽着长鞭被赵清阳甩的身体直接嵌入了一个巨石内。
公羊喆的飞扇数量虽然多,但是却被朱炎锥处处压制着,从一开始的寸步难行,到最后的虚影一个个减少,眼看就要不行了。
公羊致见儿子和儿媳妇都不行了,他眉头一皱,冷哼一声,就要朝着清阳河神出手。
只见青影一闪,袁畴挡在了公羊致的身前。
“蛰蛟山君,不是说好的吗?此事你保持中立,你想出尔反尔吗?”
公羊致脸色一冷,盯着袁畴,没好气的道出声来。
“当时本座也说了,虽然不插手此事,但是你们不能伤害她!”
袁畴依旧一副和声和气的模样。
“你难道看不出来吗?不将清阳河君制服,今日之事没完!”
公羊致冷哼一声,眯起了一双老眼,眼中精光爆射。
“你们三个欺负一个,是不是太过分了?”
袁畴丝毫不惧,周身金光璀璨,青铜战甲和青色战袍披在了身上,显然他打算硬刚。
“过分?凭你能挡的下吗?”
公羊致冷不丁的笑了一声,周身气劲狂涌,右手一握,只见一道水色威压从天而降,直逼袁畴头顶。
袁畴猝不及防之下躲闪不及,直接被威压盖在了下面。
好在公羊致只是打算拖一下袁畴,并没有打算出手的意思,只见他身影一闪,直接越过了蛰蛟山君,朝着清阳河神杀去。
清阳河神此时已经将公羊喆击退。
铮!
只见公羊喆的战袍被他的扇子直接定在了一个巨石之上。
轰!
袁畴似乎被公羊致惹怒,周身神力流转,直接将头顶的一环威压撕的粉碎,他冷喝一声,双手一转,一道乌光乍现,一柄通体乌色的长矛在他的双手之间慢慢凝聚而成。
嗖!
公羊致没有停下身,而是抬手将脖颈上带着的金属圈扔了出去。
金属圈瞬间大了将近百倍大小,朝着袁畴碾压而去。
铮!
袁畴将手中长矛挽起了一朵枪花,朝着金刚圈戳去。
两件真神法器撞击在一起,产生惊天动地的金铁交鸣的声音,使得此方界墟之内空间荡漾不停。
再次阻挡了袁畴,公羊致将手中黑色竹杖直接朝着清阳河神投掷了过去。
乌光乍现。
黑色竹杖竟然化作了一条水桶一般粗细的黑蛇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清阳河神撕咬而来。
赵清阳的九柄朱炎锥却是突然散开,从九个方向将黑蛇困在了其中,只见它们相互纠缠着,打的难解难分。
黑蛇被朱炎锥的锋芒逼迫的在空中飞绕起来,丝毫无法接近清阳河神。
公羊致脸色一沉,将身上披着的羊皮裘给脱了下来,往天上一摊,只见羊皮裘犹如一阵实质性的风一样速度快的惊人,从四面八方对清阳河神展开攻击,它裹挟的风极其厉害,流石被其吹到就能当即龟裂。
清阳河神好看至极的眸子微微一眯,眉心处的神火陡然射出一道火流江羊皮裘给定在了半空之中。
哧!
却在这时,公羊致眉心处的神火照射过来,火流似光线一般直逼清阳河神的胸口。
铮!
只听金铁交鸣的声音从清阳河神身上传来,只见其周身先是被黄金甲胄覆盖,之后印着水迹的金炮浮现。
道道神曦自赵清阳的黄金甲上映照而出,形成的力场江公羊致的火流给阻挡在了外面。
轰!
清阳河神和公羊致之间碰撞产生的劲力将周边的乱石碾成了齑粉。
嗖!
只见一道金砖被清阳河神投掷了出去,她的本命法宝突然变成了一座阁楼一般大小,从空中朝着公羊致拍了下去。
轰!
金砖速度不仅很快,而且产生一种极强的牵制之力,使得公羊致的身形慢了几分,之后当他落到一个占地千丈大小的石饼之上的时候,它结结实实的将他拍在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