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女人,摸我干嘛!”
周俊皱着眉头,一把将人推开。
穿着高跟鞋饿红裙女人,差点被推摔。
站稳后,自认为风情万种的撩拨了一下头发,露出狐狸般勾人似的媚眼,娇声娇气地说:“那阿琳哪有我长得好啊。”
说着又捏着水蛇般的腰肢,靠近一步。
周俊想走,可他媳妇还没来呢。
又怕坏事,没了奖励不敢走。
跟个木头似的,硬邦邦的杵着,道:“你好不好关我啥事,我只找她。”
女人脸色明显难看一瞬,不过随即又娇笑着脱衣服,“大不了我不收你这么多钱就是了。”
“你你脱衣服干嘛?”
周俊忙将这人露出肩头的衣服又扯回来,按着肩膀不让她再脱。
女人自认为长得比那沈玉琳更有女人味。
平时贴个小广告,吸引过来的人,看见她,还没有谁去问那个不知好歹的贱婊子。
女人感觉被打了脸,不耐烦挣开他:“不想找乐子,就滚,这里没什么别的女人。”
“我不走。”他媳妇还没来呢。
“喂,你不会是压根舍不得花钱吧。”女人啧啧着打量了男人两眼,看穿似的说,“行吧,看在你长得俊的份上,不要你钱,老娘今晚就全当免费陪你玩玩了。”
“你别过来,小心我对你不客气啦。”周俊警告道。
“哎呦,斯斯文文的,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你要是抹不开,躺着我来。”
眼看着女人朝他靠近,周俊终于忍无可忍,猛地伸出手,用力将女人推到了床边。
“你这女人,咋就听不懂我话呢!”
“喂喂,你干嘛!”
……
沈玉玊瞧着店里只剩下了一个人,过了几分钟后,走进店。
看店的阿珍依旧嗑着瓜子,看着黑白电视,扫了一眼,瞧见是个女人,便道:“店里理发师不在,今晚不理发,你要剪头发去别家吧。”
“那我洗头。”说着沈玉玊就朝着后面走。
“本店没有洗头业务。”阿珍见女人还往里走,忙扔了瓜子追过来,“你站住,我说了店里没有洗头业务……”
隔断后面是洗头的地方,沈玉玊没看到哪里有门,又被那女人拽住。
沈玉玊只能喊道:“周俊?”
屋里的周俊一听,忙打开暗门,“媳妇你咋才来啊。”
沈玉玊扫视一眼就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确切的说,是用床单裹起来,快被捆成了木乃伊的女人。
“红姐?”拽着沈玉玊的女人瞧见,忙跑进来。
周俊有些委屈地解释道:“媳妇,她不老实,老是要摸我,我就把她绑起来了。”
刚绑完丢在床上,他媳妇就来了。
“沈玉琳呢?”沈玉玊并没有看到人。
床上的女人还从来没被男人这样对待过,画着妆的脸上满是怒火,“什么沈玉琳?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不想说那就警察局见,正好我大舅在城西区,离这个片区也不远。”沈玉玊话语犀利道。
“红姐……”
干这一行都是偷偷摸摸的,帮忙解着床单的阿珍明显慌乱了起来。
被绑的女人也摸不清底细,“沈玉琳不在我们这。”
“不在,你们哪来的这个。”沈玉玊在地上随手捡起一张印着沈玉琳的小广告。
“她之前确实在我们这干过一段时间,不过后来被一个男人带走了。”
“男人,谁?”沈玉玊冷声问。
“不知道,反正也是个长得挺好看的年轻小伙。”女人道。
沈玉琳都认识谁,沈玉玊并不咋清楚。
“大概什么时候带走的?”沈玉玊质问,“多高个子,有什么特征还记得么?”
“个子没他高。”女人解了半天还没解开,依旧被绑着,语气不好道,“沈玉琳来我这压根就没干多久,就遇见了那人,好像叫他什么哥着。”
“不可能是她哥,她哥都坐牢了。”周俊说道。
沈玉玊猜疑:“是不是叫良哥?”
“这么久了,我哪能记那么多。”女人带着情绪道。
她把沈玉琳骗过来当洗头妹,好不容易逼得沈玉琳开始接客了,结果彪子带来了个男人,沈玉琳还认识这人,叫他什么良哥。
总之,沈玉琳就跟那人跑了。
“你们到底是她啥人?”女人问。
“警察要找的人。”沈玉玊拉过周俊,“警告你们若是有沈玉琳的消息,劝你们主动到警局提供线索,不然你的小店就等着罚款吧。”
“她,她是犯啥事了么?”一旁的阿珍小声问。
沈玉玊故作神秘的样子,“不该打听的就少打听。”
俩人一走,阿珍吓得脸色煞白,“红姐咋办啊?不会真有警察上门吧,你不是说有人罩着没事么?”
“谁知道这俩啥人啊。”红姐也摸不清底细,“告诉彪哥一声,最近先关门几天再说,快给我解开啊。”
“解不开,系得太紧了。”
“不会用剪子啊。”
从店里出来。
周俊看着亮着灯的发廊牌子,“媳妇,你咋没跟我说,发廊里面居然是做这种事的地方啊。”
沈玉玊看了周俊一眼,“哪种啊?”
“就是……就是……,就是乱搞那种。”周俊嘟着嘴。
那女人还非要摸他,他才不给别人摸,他只能给媳妇摸。
周俊绞着手指,小声问:“媳妇,没找到沈玉琳,那我的奖励还有没有啊?”
“没了。”
“啊?”
“逗你呢。”
媳妇好坏,老是逗他,周俊笑道:“我要先攒着。”
外面的雪飘大了一些,俩人错过了最后一班的公交车。
沈玉玊心不在焉往回走着。
她猜测那人就是温知良。
可是温知良不是要逃么,为何要带着沈玉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