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引众人瞩目的是金狮。
昔年传言,金狮重伤难愈。
未曾料想,竟择此时辰举办寿宴。
现下金狮神采奕奕,步伐稳健。
身躯康健异常,凡夫俗子难以察觉他曾历五脏移宫之苦。
更有诸多受邀之人,方知金狮犹存人间。
今日赴宴,不仅为旧情重逢,更欲探询究竟。
渴望知晓,金狮多年隐居,其间究竟发生何事。
潘晶与潘以蕊二人迅疾趋前,潘晶先向金狮颔首致意,随即与潘玉细述寿宴事宜。
自金狮养伤多年,潘玉暂代家族之主,执掌大权...
尽管现在已是将重责托付于潘晶,但很多时候,潘晶仍习以为常地将大事禀告潘玉,以示尊敬与慎重。
潘以蕊则无忧无虑,她急匆匆奔向金狮,笑靥如花:“外公,您的身体如此神速恢复,莫非是何药师施以神术?”
金狮爽朗大笑,颔首回应:“确然,此荣海城内,除了何药师之子,又有谁能治愈我这顽疾?”
此时,潘晶已简述先前之事,然而潘玉仅微微一笑,并未言语。
潘晶心急如焚,此刻她一心期盼能迅速定下舒强与潘以蕊之婚事。
先前潘玉虽未明拒,亦未曾允诺。
随后因金狮奇迹痊愈,潘晶欣喜若狂,此事便延宕至今。
今日,潘玉意欲于众寿宴宾客面前,与舒成共同宣告此事。
然而,今日潘以蕊之举止,令潘晶忧心忡忡,生怕她因何润泽一时冲动,酿成憾事。
“舒家那位公子亦莅临现场,他正坐于舒成身旁。”
潘晶轻声告知潘玉舒强所在,潘玉仅扫视一眼,即刻移开目光,不置一词。
未曾想潘玉依旧漠然,对联姻之事似无多大兴趣,潘晶心中怒火中烧。
思量再三,她认为当务之急应先处理何润泽之事。
否则,恐不久后联姻因何润泽横生枝节。
岂料,金狮虽与众人寒暄热络,却步履不停,径直朝何润泽方向行去。
潘晶见状,惊讶莫名,急忙出言:“此时不应即刻开启寿宴?众宾皆已等候多时,若再拖延,恐有不妥。”
“吾之事,勿需汝操心!”
金狮久卧病榻,长年隐居于家族深处疗伤。
在他眼中,潘晶仍是幼时行事鲁莽的小丫鬟。
被金狮呵斥,潘晶惊愕不已,不敢多言,只得紧跟其后。
只见金狮语毕,即刻换上和颜悦色,踱步至何润泽旁,和蔼说道:“何药师,今朝您能莅临老夫寿宴,实乃荣幸之至!”
何润泽亦笑容满面:“既蒙金狮前辈盛情相邀,自当赴宴共贺。”
“唯未料及金前辈竟自称为潘石,适才遭遇盘问,因此惹来困扰,险些被视为捣乱者,实感无奈。”
“哈哈哈哈,何药师见谅,此事老夫必将严惩胆敢冒犯于您的族人,令其向您谢罪。”
“毋须苛责,我并未遭受太多困扰,况且,此刻不正安然落座于此?”
见何润泽泰然自若,金狮心下暗赞,那王者之风,确有其父何神医遗韵。此子大气非凡,乃天选之子。
金狮未作片刻迟疑,直趋而来,竟是为了第一时间与何润泽交谈。此景震撼全场,不仅潘晶瞠目结舌,众宾客亦皆错愕。许多人匆忙掏出魔法信物,迅速传递着这条惊人信息。
显然,郑氏与潘氏两大贵族皆视何润泽为重要人物,加之钱海与陈猛两位黑袍魔法师的支持,此人定非凡响。他们必须立即将此情报送回家族,日后务必设法与何润泽结盟。
舒成目睹此景,怒火中烧,手中酒杯竟被其震碎。幸而宴会厅内喧嚣异常,无人察觉他额头青筋暴起,碎杯之痛。他未曾料到,心中轻视之人竟能赢得众人青睐。
舒强则惊得哑口无言,手指向何润泽方向,却无法言语。张迈此时愁眉不展,开始估算若需赔偿,需耗费多少金币。
潘晶忆起舒成与何润泽间之闹剧,望向舒成,只见桌面上布满玻璃残片。面对此事,潘晶无奈叹息,即便她自己,内心亦甚为不悦。
然舒成非池中之物,强行压下心头不满,站起身向潘玉及金狮致意:“尊敬的潘家主,金前辈,,祈愿金前辈早日康复,潘家亦能重振昔日辉煌!”
“这是小犬舒强,此前无缘拜见二位,特地带他前来,开阔眼界,结交荣海城诸位显赫人士。”
“强儿,还不快向前辈问好?”
听罢,舒强匆忙起身,略显紧张:“舒家舒强,随父同来,有幸得见二位前辈,实为荣幸!”
“在此拜见二位前辈!愿潘家主与金前辈福寿绵长!未来,舒家与潘家定有诸多合作机遇,期待双方共创佳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