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中年军人和队友们震的头晕眼花。
也不知道是失血过多。
还是被小丽萝认识那么多大人物的事实震惊到了,反正他们张着嘴愣了好久好久,直到墨子柏把手伸到他们面前晃了几下,他们才逐一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还伸出手稀罕地摸了摸小丽萝的头感叹。
“你就是国军的女儿啊?”
“长的可真稀罕,不愧是国军的女儿。
“厉害,厉害,小小年纪就能认识这么多厉害的大人物,当真是虎父无犬女啊,比你爹有过之而无不及。”
把田丽萝夸的连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只好连声说着谢谢夸奖。
最后,这群叔叔直把小丽萝的头摸成了鸡窝才罢休。
见队友们都消停下来。
身为队长的胡自强这才向两个娃儿坦白了在这里发生的事情:“小丽萝,你叫小丽萝对吧?当初你爹田国军天天跟我们炫耀说,她有一个跟玉雕般的女儿,今日一见果然不假,而且昨天叔叔还在报纸上见过你和这个小少年,还有你娘的照片,只是刚才叔叔刚清醒过来,一时间没有想到报纸上那个小小年纪就能为国护宝的娃儿是你。”
“既然咱们有那么深的渊源,叔叔也就不跟你和这个小少年客气了。”
“因为叔叔真的需要得到别人的帮助。”
“好的,我们没问题。”
田丽萝见胡自强终于肯松口了,她连忙答道。
“对啊,我和小丽萝都没问题的,如果一开始我们嫌麻烦,就不会沿着血水一路找过来了,叔叔你们有事就大胆的说吧,我们能做到的,一定会拼尽全力去办的,”看到胡开竹还有一点畏缩不前,不敢放开了说话的表情,墨子柏也连忙上前帮腔。
“好,好,都是好孩子。”
闻言,胡自强再次眼角含泪,哽咽难言。
用力咽了几下口水,这才把今天他们集体受伤的来龙去脉都说了出来:“半年前,你爹出任务惨死在一伙盗墓贼的手中,为了抓住残害他的这伙人,我们这支小分队一直都没有放弃寻找真相。”
“早两天的那天中午。”
“我们查到这伙坏蛋,盗挖了一座帝王的坟墓。”
“盗出了差不多一百多个珍贵的古物,但是由于时间紧迫,我们来不及跟上头打报告就跟踪到了这里,哪知道那些穷凶极恶的小人人数众多,还提前埋伏了不少人,在我们受伤的这个地方围成了一个包围圈,还弄了一种能认人在一分钟内晕厥的细针攻击我们,让我们瞬间失去了斗争能力。”
“幸好,我们命不该绝碰上了世侄女你们。”
“救了我们这些人一命。”
说到这里,胡自强指了指坐在地上的队友乞求道。
“小侄女,你既然都救了我们一命。”
“叔叔可不可求你们看在你爹田国军的面子上,用你们的牛车把我们拉到县城的医院里去,我们腿上的子弹还有伤口需要去医院处理一下,否则拖太久了,我们的这条伤腿都没用了,行吗?”
胡自强这个请求很正常。
可是小丽萝她知道胡自强他们的大动脉被枪射中的那个位置,早就被枪打的稀碎。
如果不是有灵泉水,他们早就不在人世了。
所以一时间,她非常非常的不情愿。
因为只要去医院,医生听到受了那么严重的枪伤,伤口却能在短时间内奇迹般的恢复,肯定会有所怀疑的,到时候随便一查,都知道是她和墨子柏搞的鬼,以后哪里还有好日子过啊?
墨子柏跟田丽萝相处了那么久。
他自然是最懂田丽萝的。
当然不用问,就知道田丽萝在愁什么。
于是事不宜迟,他连忙替田丽萝接过了话茬子。
“叔叔,不用去医院,我们的小丽萝跟一个很厉害的女医生学了医术,她现在的医术可是很了得的,刚才你们受了枪伤流血不止,就是喝了她配的良药才止住了血,等下只要让她帮你们把腿里的子弹取下来就行。”
这段话,听在见识过利害的唐老爷子的耳里可能正常。
但听在胡自强这些没见识过田丽萝厉害的人耳朵里。
那就跟一个人偷偷告诉他们她家的狗会挣钱一样,难以叫人信服。
“小丽萝,她会医枪伤?”
胡自强大吃一惊,指着田丽萝惊讶地问道。
“队长问的不错,一个才七岁多的小女娃儿,出生在乡下,一出生就有点憨,更加没上过一天学,她怎么就会替人看病了,更别说这种要求极高的手术,她一个女娃儿怎么会做?小娃儿你该不会是不想帮忙才找的借口吧?”
胡自强刚质疑完,一个叫苟二蛋的军人又跳来嚷道。
田国军还活着的时候。
苟二蛋与他是玩的来的好朋友。
田国军经常会给苟二蛋分享家里的事。
在那些字里行间,苟二蛋知道小丽萝是一个从出生开始连续傻了七年的孩子,甚至在田国军出事的前一晚,田国军还在跟他说,要把这个闺女放家里养一辈子,这才过了半年,傻闺女变聪明了,还能说会道,还会医术。
说出去,估计都没人信。
“这,是怎么回事?”其他队友也一起追问了一句。
大家都想听墨子柏给他们解释一下原由。
原因无他,试问一个正常人会相信一个小娃儿会医术?
墨子柏自然也知道事实强于雄辩。
既然说服不了这些军人。
那就拿实事来说话,接着他扭头望着田丽萝,向他展露了一个帅气的笑说道:“小丽萝,你上次在西林县不是帮人家把藏在身体里20来年的12枚绣花针都取了出来,既然叔叔他们不相信小丽萝的医术高明,你直接给她们露一手,用实事来说话吧?”
此话一出,现场传来一片轻轻的呵笑声。
不过笑声里没有嘲讽。
他们只是听到墨子柏说田丽萝一个小娃儿,能把人家20来年前插进身体里的绣花针取出来。
纯粹的想笑一下而已。
同时,心里也对墨子柏的话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