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中,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人。
个个都穿着军装,看起来起码有一支小分队的样子。
“小丽萝,快点,我们快下去看看这些军人还有没有救,”话音一落,墨子柏就吁听牛车,一个跳跃,从牛车上跳了下去,牛车后面,他带出来的那几条蛇,也跟着从竹箩筐里爬出来往附近的林子里游去,还有那只头狼也是,在四周巡逻起来。
看样子,这些小帮手的确有几分本事。
“好,我这就去看看。”
听到墨子柏的招呼声,小丽萝也不敢耽误。
跳下牛车,冲了过去。
意念一动,系统给的那个探病仪就戴在了脸上。
田丽萝马上帮这支小分队检查起伤情来,只见这些军人耳朵后面都有一根很小的针管,而且每个军人的右腿大动脉上都被射出了一个洞,如果没猜错,这根小管子里面装的是麻药,坏人先是用麻药偷袭了这支小分队,待他们迷糊了之后,又用枪支袭击他们,让他们流血而死。并且这些军人有几个还在呻吟,看来受伤的时间不长。
大至了解了伤情之后。
田丽萝马上从空间变出来十二瓶行军水壶。
水壶里面装满了灵泉水。
盯着自动在地上一字排开的行军水壶。
田丽萝马上拿起其中一壶灵泉水,往她身边那个看起来是队长的人嘴里灌去,灌的同时她还向墨子柏吼道:“子柏哥哥快点拿起水壶,往这些伤员的嘴里灌。”
“好的,我马上过来。”
听到召唤,墨子柏也顾不上去察看周围的地势。
把一切安危都交到他带来的小帮手身上。
随手抄起一壶灵泉手也扎进了救援中。
两个小娃儿忙碌了好一阵子后,终于事情迎来了好的转变,那些十二个军人身上的血止住了,为了不让灵泉水的神奇让外人知道,田丽萝和墨子柏见事情有转机了就连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蹲在那里观察着这支小分队的反应。
咳咳,忽然响起咳嗽声。
田丽萝面前这个中年军人剧烈的咳嗽起来。
还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叔叔,你们是哪个部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为什么十二个人都受了重伤,能坐起来了吗?能的话,拜托叔叔你把一切都告诉我们,我和妹妹商量一下后会帮你找人来的。”看到中年军人醒了,墨子柏连忙凑上去向他问道。
猛然看到一张稚气未脱的脸庞放大在眼前。
那个中年军人很自然地抓住了墨子柏的肩膀,想把他甩出去。
待听到这个小少年说。
要帮助他把他们受袭的消息传递出去。
他又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把鹰眼一样的眼睛瞪圆,紧紧盯着墨子柏反问道:“你们是谁,是谁派你们来的,老实交待,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两个小娃儿不客气,”说罢,中年军人还把铁钳一样的大手紧紧锁住了墨子柏的脖子。
田丽萝看到中年军人不问青红皂白就质疑她们。
心中不爽,抬起手就往中年军人身上胡乱打去。
她一边打,还一边呵斥。
“你快放开子柏哥哥,我是来自红旗公社白杨村的田丽萝,他叫墨子柏,是我们村里的小知青,我们两人来五枫县是来探亲的,途经这里,在小河边休息的时候,我们带来的狼发现河水变红,把睡的正香的我们叫醒往这里赶,你这人怎么不知好歹,一上来就掐子柏哥哥的脖子?”
这时,巡完山的头狼和那几条蛇也回来了。
看到小主人被人欺负。
嘶着蛇信,就要往那个中年军人咬去。
还是中年军人见状况不对劲及时松开了墨子柏。
墨子柏一个闪身,挡在了中年军人的面前,并大声呵斥那几条蛇和头狼,中年军人才免于一难,狠厉地把小帮手都呵退之后,墨子柏还蹲下去好心地安慰中年军人:“叔叔你不用害怕,我们并不是那帮伤害你们的人的同伙,我们真的是从白杨村来这边寻亲的,你看,这是村里面给我们开的介绍信。”
安抚完,墨子柏还贴心地从衣服内袋掏出了介绍信。
摊开给中年军人看。
看到上面鲜红的印章,中年军人这才信了九分。
这时,在灵泉水的滋润下,其他十一个军人也陆陆续续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听到吵闹声,他们就扶着一条受伤的腿也匍匐着爬了过来,一脸戒备地盯着田丽萝和墨子柏。看样子,要随时跳起来揍人那般。
中年军人知道此时队友们的心思。
于是连忙抬起手往下压。
制止了他们接下来的所有行动,才劝道。
“你们别冲动,这两个娃儿是从西林县来的。”
“她们说,要帮我们把我们遇袭的事说出去,而且她们说她们是来自白杨村的,我们牺牲的队友田国军不就是来自白杨村的吗?那个小村子既然能出一个他那样的军人,想必村子里的娃儿人品也坏不到哪里去,咱就信她们一次吧?”
猛然间听到亲爹的名字。
田丽萝的瞳孔放大,连忙不可置信地打听。
“叔叔,你的队友叫田国军吗?”
看到收回利牙,突然变的乖巧可爱的田丽萝。
中年军人也是一脸懵逼地反问道:“是啊?田国军是我们牺牲了的队友,他是在白杨村土生土长长大的,小女娃儿你认识他吗?他家有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女儿,也姓田,婆娘还怀着孕,就是他那个女儿是个憨的,唉,他牺牲了那么久,我们有任务在身,还没抽出空来去田家看看呢。”
听到这,田丽萝懂了。
眼前的这一支小分队,是她爹的队友。
喜的她连忙蹲下身子。
指着自己的鼻子,告诉中年军人听。
“叔叔,我就是你口中那个田国军的亲闺女,我不傻了,而且,自从我变聪明之后,就和子柏哥哥一起帮国家接连破了三桩偷盗大案,还救了你们军队一个叫中将闲瑞霖的女儿,连你们部队的王宝军首长也认了我当干孙女。”
这一番话,震耳欲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