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感情火热的,还有徵宫。
角宫和商宫的那四位都走了。
这里只剩下了宫远徵和南栀。
瞧着凌乱的凉亭,两人皆是无奈的相视一笑。
此刻,已临近亥时。
初夏的夜晚,还算凉爽。
宫远徵不知怎的,开口便是。
“栀栀,你冷吗?”
这话问的南栀一愣。
以往在国公府,不是祖父觉得她冷,就是祖母觉得她冷。
现在……
南栀不由得失笑不已。
仅是一瞬,她便沉声应道。
“冷!”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底极快的闪过了一丝狡黠。
果真,如她所预想的一样。
宫远徵听后,立即揽住了她的肩膀,温柔的出声。
“那我们回去吧!”
南栀感受到肩头上的温热触感,心中旖旎万分。
她软软的应了一个字。
“好!”
如此乖巧的南栀,让宫远徵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他不禁侧眸看了过去。
昏暗不明的光线下,南栀的侧脸线条很是流畅,显得更加小巧灵气。
眼睫长而卷翘,如一排密密的扇子。
忽闪忽闪。
精巧的鼻子,娇小玲珑,却不塌,高高的挺拔着。
下面是诱人的唇瓣,稍稍嘟起,却又不过分。
唇珠的位置,像是泛着粉色的光,引人犯罪。
看着看着,宫远徵的心跳,骤然加速。
放在南栀肩膀上的手,霍然收紧了一分。
惹得南栀扭头看过去。
“怎么了,徵徵?”
忽然被她娇软的声音问话,宫远徵呼吸甚是紧张。
脸色也跟着涨红。
微微摇头,心口不一的启唇。
“没事!”
简单的两个字,却有着明显的颤音。
南栀听后,眼眸微闪。
心里当即有了某些计较。
旋即嗔怪的嘟囔道。
“我还以为,徵徵是在看我、想我呢!”
话音刚落,宫远徵的脑海里便霍然炸开了花。
他从来不是一个胆小的人,怎么遇到南栀后,却如此的谨小慎微呢?
他很是疑惑。
条件反射般的说道。
“不……”
说到一半,他便察觉到了不对劲。
后知后觉的发现,南栀刚刚这话,居然是一道送命题。
无论他如何回答,结果都会掉进南栀的坑里。
思及此,他不由得自嘲一笑。
看来南栀比他想象中的聪明多了。
宫远徵宠溺的嗔了一句。
“你呀~”
闻言,南栀旋即扬起明媚的笑脸,望向高大帅气的宫远徵。
两人甜甜的对视了起来。
-
刚好,他们已经走到了寝房外。
南栀抓紧机会,猛的扑进了宫远徵的怀里。
软糯糯的开口道。
“徵徵,我还有生日礼物没送给你呢!”
感受到怀里软乎乎的身子,宫远徵心口一滞。
呼吸不禁加快了一分。
不过,听闻南栀的话,他却觉得有些奇怪。
俊美的容颜上,闪现出了疑惑不解。
抬手轻抚上南栀的后背,牵唇问道。
“栀栀早上不是给我煮了长寿面吗?”
虽然那面吧,让他再也不想吃了。
可也真的是毕生难忘啊!
南栀的嘴角轻微抽了抽。
手指在宫远徵的胸口上画圈圈,“又打趣我!”
宫远徵感觉自己胸前痒痒的,心尖也开始发颤。
心思旖旎起来。
他忽而一把抓住那作乱的小手,放在唇边轻啄了一下。
南栀的小脸瞬间发热。
另一只手猛然用力,便将宫远徵给推进了寝房。
聪明如宫远徵,他怎会不懂南栀的意思。
一边伸手去关房门,一面呼吸焦着的发问。
“南栀,你真的想清楚了吗?”
开玩笑,他可是一个情窦已开的血气少年啊!
忍了这么久,真的很辛苦。
虽然,他很想效仿自家哥哥,等到成亲再与南栀行周公之礼。
但,凡事皆有例外,不是吗?
尤其此刻的南栀,水眸中的情欲,仿佛都要溢出眼圈了。
这样眼巴巴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女子,他又那么喜欢。
如何拒绝得了?
南栀已经很久没听到宫远徵叫自己的全名了。
乍一听到,她心头震颤。
南栀知道,宫远徵这是在郑重其事的询问自己。
在她回答同意之前,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
然,她真的不想再等了。
时局动荡,朝廷、国公府、宫门、她和宫远徵……
如果不能天长地久,曾经拥有也不错!
思及此,南栀用最直接的行动,回答了宫远徵的话。
她双手抓着宫远徵的衣襟,踮脚。
主动将自己柔软的双唇,送了上去。
宫远徵明白,这次是真的不能放过南栀了。
不然,他觉得自己都要忍废了。
某处已然高亢。
他呼吸一重,立即反客为主。
南栀被他霸道强势的热吻,击得溃不成军。
唇齿溢出了低呼声。
“唔……”
宫远徵健壮的手臂,将她紧紧箍住,肆意的拥吻。
南栀唇瓣上的香甜和美好,他已然尝了许多次。
还有她那挺翘的丰满,更是让他爱不释手、爱不释口、欲罢不能……
两人边吻边走,亲吻声不断从彼此的唇角传出来。
“……”
宫远徵和南栀的呼吸,愈发粗喘起来。
吻着走着,只见金丝楠木雕花屏风外、卧榻之侧,全是褪下的衣衫和纱裙。
坦诚相待之时,南栀终是害羞不已。
眉眼微垂,羞红的脸蛋上,有了少女青涩的难为情。
见此,宫远徵的一颗心,疯狂跳动。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含着南栀的唇瓣吸吮,气息粗重的盟誓。
“栀栀,徵徵定不负你!”
信誓旦旦的口吻。
南栀听后,心房迅速窜过一道电流,将她整个人激得软绵无力。
心脏处却开出了一朵情欲之花。
让她如食罂粟般上瘾。
她檀口微张,低低的压出了一个字。
“好!”
听闻,宫远徵霍然抬头。
面上的汗水不止,打湿了整张俊颜。
他激动又爱怜的俯视下去。
轻柔的抚着她的鬓发。
“栀栀别怕,我会温柔点的。”
话音刚落,南栀不禁秀眉深皱。
旋即呼道。
“……”
仅是一瞬间,她便从一个18岁的女孩,变成了肆意绽放开来的女人。
瞧见她那痛苦的神情,宫远徵只好温柔缱绻的开口。
“先适应一下……”
某人听见他那般的言语,染上腮红的脸颊上,更是红得不像话。
耳根都能滴出血来了。
不过须臾,南栀便嫣然一笑。
心里有说不出的愉悦。
忍不住低喃一声。
“徵徵,我可以了……”
宫远徵一听,眼眸霎时发红。
顷刻间,他便化身成了豺狼虎豹,欺身而上。
先前还甚有痛意的南栀,慢慢的也情不自禁开始低浅笙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