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用牙齿咬住下唇。
一副忍俊不禁的乖巧模样。
堪堪是在忍笑。
南栀瞧见如此乖乖的宫远徵,不禁想要伸手去rua他的脸。
一颗芳心没来由的,噗通狂跳。
宫紫商听了宫远徵如此直白的话后,饶是再大咧咧的性格。
此刻,她的脸色也在一瞬间爆红了起来。
宫紫商猛的拉过金繁的手,贴在自己火热的脸颊上。
佯装娇嗔的语气道。
“繁繁!”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宫紫商浮夸的眨着她的小眼睛,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金繁。
眼波流转。
金繁被她看得心头一热。
眼睫也跟着频繁的眨了无数次。
明明他的身体因为宫紫商的贴近,有了明显的反应。
却还是不得不颓然的怀疑自己,在某些方面是不是不太……行?
不然,商商怎么会想到给他弄那些东西吃呢?
他不由得在心中暗叹:难道,他有哪一次没让商商满意吗?
皱眉深思!
金繁却清楚的记得,商商每一次好像都挺玩得挺嗨的。
没听她透露过,有对自己不甚满意的地方啊?
莫非,她是在照顾自己男人的尊严?
所以就憋着没说吗?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今晚做的时候,他可一定要抓紧时机问一下了。
这可是关系到他们后半辈子的幸福哩!
尤其是他的商商的‘性’福。
就在金繁痛下决心,要大干一场的时候。
宫紫商却突然松开了他的手,还出其不意的补刀道。
“壮阳也需要,最近我们用的频繁!”
说这话的时候,她还挑衅的斜了一眼宫远徵。
心道:你这个小屁孩儿,知道些什么?!
居然敢来打趣姐姐!
哼哼!
其他的人,都被宫紫商这般大胆的言论给惊呆了。
纷纷惊讶不已。
炙人的视线,再次整齐划一的扫射到了金繁的身上。
成为‘众矢之的’的金繁,喉咙猛然一堵。
他感觉一口老血,霎时冲到了自己的喉头处。
上不来,也下不去。
当真是超级无敌的难受。
尴尬的扯了扯唇,僵硬的假笑,却比真哭还要难看。
他莫名的想要哭出来。
嘤嘤嘤……
-
恰在此时,云为衫拢了拢眉。
出言岔开了这个让金繁狼狈且心塞的话题。
“可是,妹妹和妹夫他们才从无锋启程回来。羽公子能等这么久吗?”
闻言,听说自家哥哥和嫂子要回来的宫远徵,立时高兴坏了。
忙不迭问道。
“真的吗?我哥哥和嫂子要回来啦?他们什么时候能到?”
刚问完,他就觉得自己太唐突了。
云为衫怎么知道自家哥哥和嫂子什么时候能到呢?
没想到的是,有江湖行走经验的云为衫却一本正经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顺利的话,脚程半个月,骑马8天!”
精确的数据,掉进宫远徵的耳道里。
他霎时翘就起了浑圆的嘴唇,圈成了一个大写的o。
心内的欢喜雀跃更甚。
这次不用任何人提醒,他的指尖就再次搭上了宫子羽的寸口脉。
约莫,建议的口吻道。
“我用一种特殊的药物将执刃的内力暂时封住。然后,过几日,我和金繁到旧尘山谷的集市,去接哥哥和嫂子!”
宫远徵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很是眉飞色舞的。
他此时所表现出来的亢奋,就如一个小孩子得知自己的父母要回家了一样。
心情很是愉快。
这两三个月以来,还是南栀第一次见到宫远徵这么稚气未脱的纯真模样。
心尖一颤。
她忍不住小声的嗫嚅了一句。
“徵徵有了哥哥和嫂子,可不要忘了栀栀啊!”
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话,从她软乎乎的唇瓣中溢出来。
娇娇弱弱,又软糯糯的。
宫远徵听了之后,甚是心潮澎湃。
他看向南栀的视线,也越发的炽热了。
互相对视须臾,南栀的脸色蓦然一红。
一抹娇羞,爬上了小脸。
红晕霞飞,美不胜收。
见状,宫远徵一把将南栀捞进怀里,欢天喜地的说道。
“栀栀,等姐姐成亲了,我也去国公府提亲!”
南栀听后,神情微讶。
下意识嘟囔了一句。
“你才17呢!”
比她还小那么一丢丢……
谁知,这话却被耳尖的宫紫商听了去。
她立即笑着打趣道。
“南栀,我告诉你啊!徵弟弟过不了多久,就18啦!”
说这话的时候,宫紫商还笑嘻嘻的冲她挤眼睛。
暗示的意味很浓。
南栀几乎秒懂,抬眸询问。
“徵徵,你要过生辰了?”
略微拔高的好听声音,一下子就闯进了宫远徵的耳间。
让他浑身血液沸腾。
垂视着红晕在脸的南栀,宫远徵的心里像是开出了一夺绚丽的花。
急忙点头应道。
“嗯,对!”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眸里,全是清晰可见的狂野欲望。
那是独属于年轻小伙的血气方刚。
似乎怎么都压制不住呢!
听闻,南栀的心顿时砰砰直跳。
心中已然有了如何给宫远徵过生辰的想法。
想到那一天,她就莫名的激动。
终于,她要对宫远徵献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了。
就是这样先斩后奏,爹爹会不会很生气?
多年的深闺教育,也让她有些许忐忑。
面上却并无异样,尽量保持着得体的仪态。
南栀望着眸深如海的宫远徵,俏生生的启唇道。
“到时候,我和大家一起给你过生辰!”
宫远徵想说,有栀栀就够了。
可是,脑海里本能的就想起了哥哥和嫂子,到时候,他们也回来了。
最喜欢的人都在身边,给自己过生辰。
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好的呢?
他真的好满足,好高兴!
思及此,宫远徵将南栀抱得更紧了。
宫子羽瞧着自己面前站立的两对璧人。
不是在说团圆喜庆的生辰之事,就是在提热闹吉庆的成婚大事,只有自己像个局外人一样。
对云为衫亲不得,也……
想到这些,他的心里就莫名其妙的郁闷烦躁起来。
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脑海里又没来由的想到,那个讨厌的宫尚角也要回来了。
到时候,宫尚角和云为裳再撒撒狗粮,自己就不用活了。
思及此,宫子羽又想哭了。
哞哞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