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没有多想，觉得顾星烟提醒得很对。
“是呀，他们上次过来都没有好好吃饭，光忙着公务去了。他们这可是为民除害，我们更应该请他们吃顿好的。”
亚历山大做事风风火火。
没隔几天，云芷楼特地停业一晚。
大门一关，灯光大亮，各种桌游、KtV等设施都给摆上，第二次六店员工联谊大会正式开始！
其中，阿普顿那几个抽检单位的公职人员，以亚历山大的朋友身份前来参加。
既然活动起因与巴德曼事件有关，他们正好当面感谢亚历山大当时挺身而出。
亚历山大十分仗义，趁机拉着阿普顿给其余五名店长介绍，双方互相交换了联系方式。
只要店长们不做任何违法犯罪的事情，这段友善的关系可以维持很久很久。
这中间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阿普顿听到顾星烟的名字之后，眼神闪烁了一下，立刻问她：“你就是斯托蓓尔说的那位顾店长？”
“怎么啦？”亚历山大在一旁奇怪，“阿普顿，你还认识斯托蓓尔啊？”
阿普顿看看周围，好几个店长都在附近，更有上百名员工在吃喝说笑，立刻意识到现在不是说某个话题的场合。
他跟顾星烟对了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跟亚历山大说：
“瞧我这记性，我都忘了，斯托蓓尔也在这个产业园里工作，你们认识也是正常的。”
“我们当然认识了，”亚历山大笑道。
“斯托蓓尔还算是我们的老师呢，她教了我们很多宝贵的知识。”
这下换阿普顿感到惊讶了：“你们的公司不是同一个呀，关系居然这么好？”
“不同公司怎么了？”亚历山大一脸的理所当然，“这就是一份工作而已，不影响我们交朋友呀。”
听完他这话，阿普顿对「没有名字」集团六位店长的观感更好了。
他跟亚历山大和顾星烟分别碰了杯，话中有话：“你们都是很优秀的店长。”
这天晚上，云芷楼里热闹非凡。
当场地切换成魅影酒甸的时候，阿普顿等人非常捧场地发出惊呼。
然后在大家的邀请下，一起K歌热舞，完美地融入到六家店的职员圈子里。
酒过三巡，大伙儿更嗨了。
好些人已经醉醺醺地到舞池里摇头晃脑，活像一群发酒疯的鹅。
顾星烟没喝醉，她正领着橙糖去认识其他店长手底下的高管们。
橙糖是第一次参加联谊，顾星烟亲自带她扩展人脉，足见她对橙糖的重视与栽培。
过了一会儿，橙糖也找到了自己的小圈子，顾星烟便把空间留给年轻人和年轻猫。
一转身，正好跟落单了的阿普顿对上视线。
她往角落方向点了点脑袋，便转身走了。
阿普顿跟了过来，谨慎的样子像极了地下党接头。
他就像是惬意社交中的普通客人，跟顾星烟碰了下杯，压低声音：“这次抓捕巴德曼，感谢顾店长提供的线索。”
顾星烟摇摇头：“是我要谢谢你们才对。巴德曼差点害我的大楼出大问题，我这不过是将计就计，正当反击。”
她废话不多说，开门见山：“冒昧问一句，你们接下来还有其他计划吗？”
阿普顿苦笑：“时空公司是业内一大毒瘤，关系盘根错节，背后更有创世神在给他们撑腰。
“除非我们找到铁证，否则都会像今天这样，弃车保帅，很难让他们伤筋动骨。”
阿普顿顿了顿，“我很好奇，顾店长你的情报是从哪里来的？我们很少能够得到这么准确及时的情报。”
顾星烟观察了阿普顿等人一晚上，终于还是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名片，递给他。
阿普顿不明就里，反转名片一看，“瓦格纳？这人是谁？”
顾星烟解释：“真正的内应，现在已经是巴德曼的头号心腹，刚刚开始接触他们的地下产业。”
意思就是，现在先不要打扰他，等他足够深入的时候，就是收网的最佳时机。
阿普顿呼吸一滞，下意识用两只手将名片握紧，生怕给弄丢了。
“顾店长，这个线人对我们非常重要。”
顾星烟微微一笑，她相信阿普顿明白该怎么做。
“我想，这一枚棋子交给你们，比在我的手里，能发挥的作用更大。”
阿普顿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把名片小心翼翼地收好。
“真的，顾店长，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已经帮了我们一次。”
顾星烟抬手打住，轻轻摇晃着杯中酒，“对我来说，巴德曼撤出产业园，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专业的事还是应该交给专业的人来做。
顾星烟认为，若是自己继续趟这个浑水，反而会得罪更厉害的势力——比如与时空公司有牵连的创世神。
与其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不如现在见好就收。
顾星烟神情诚恳，“巴德曼和他的公司作恶多端，不应该逍遥法外，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们能把他们整个公司给彻底清缴，净化位面行业的市场环境。”
阿普顿郑重承诺，语气坚定，“我们一定会的。”
他深深佩服顾星烟的洒脱。
为了人身安全，顾星烟身为重要的“线人”，无法借此扬名，可能永远也得不到公开的表彰。
以后大家只知道功劳是他们这些官方单位的，不知道还有个顾店长。
阿普顿过意不去，问道：“我这边有什么可以帮到你？请尽管跟我说。”
顾星烟倒是没有阿普顿想的那么可怜，她反而有一种甩开烫手山芋的感觉。
要是巴德曼的公司发现不对，顺着瓦格纳找过来，她肯定应付不过来的。
顾星烟轻松一笑，晃了晃自己的联络器，“暂时没有，等我想好了再联系你？”
阿普顿也笑道，“没问题，你慢慢想。”
两人最后碰杯，玻璃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无声的承诺被酒吧的喧嚣淹没，却酝酿了一场巨大的洪流，足以覆灭一家大型公司。
但那已是后话。
过了今晚，顾星烟就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店长，继续活跃在神明产业园里。
当前任务进度：8\/28。（顾星烟不在期间，同公司又开了两家新店）
其中，仅剩2家竞争对手，共计9家店铺。
剩余11块地皮皆为无主状态。
「没有名字」集团六人组：优势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