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州发生的事情一时之间传遍整个天界引起了不少轰动,洲帝君压制了下去,并且下令不准再提起此时。
可天界暗里还是动荡不安,东州帝君叛变天界,带着一个触犯天规的罪女灵魂碎片逃离,说不定突然会回来报复。
洲帝君对兮浔低声道“雪狐帝君,你体内的灵珠有聚魂凝魄的能力,初临带着顾涟涟的魂魄碎片叛逃,他最有可能来找你,届时,还望…”
兮浔点点头“本君明白。”
腾云之,染珩手里捧了一根草,在兮浔的背后叹气“方才一路,我都能听见有不少仙子在哭,哭得太凄惨了!”
兮浔回头看了他一眼,最后视线转移到他手的小草。
“你把它带着干嘛?”
“职业病。”染珩回答“这是一颗独一无二的入骨草,不能让它沦落到图谋不轨的人手里。”
“你若带它回去,免不了有麻烦,而且还是不小的麻烦。”
“嗯?”染珩没明天“帝君的意思…”
“初临若想聚魂凝魄,需要得到本君的灵珠。”兮浔反问“但他若想把顾涟涟的灵魂引入肉体之,需要什么?”
染珩的脸色立即变了“需要以入骨草做药引。”
“嗯。”兮浔淡淡的回答“如果你想过个安稳的日子,把它藏得严严实实,不要让他人知道它的身份。”
染珩低头看着自己手摇曳的小草,暗暗的将她捧好。
夜深,兮浔推开房门,突然有一阵黑暗的云雾在他的脚下蔓延。
他倒退了一步,抬头看,黑暗,有一抹黑色的身影,仿佛踏着黑暗而来的死亡之神,压迫感瞬间侵袭着四周。
兮浔的眉头一拧,几乎是认定这抹身影是初临,可是看到他朦胧的脸时,他还是忍不住一惊“你的脸…”
此刻初临的面部被黑暗的云雾掩盖,再也看不清他漂亮的五官,竟然像个无脸。
再看他一声漆黑,以及身暗黑的气息,初临顿时间明白了。
他已经从神堕落成魔。
仙气未减,却和黑暗之气紧紧的缠绕。
“妖神?!”兮浔错愕,初临竟然堕落成妖神。
“雪狐帝君。”初临的声音还如同以往般清脆,他静声道“我来此,想借你的灵珠一用。”
果然,洲帝君说的没错。
“恕我无能为力,东州帝君,快收手吧。”
“我们曾是朋友,我不会逼你,我给你时间考虑,三日后,你若愿意,我用完之后,定会把灵珠交还给你。”
初临转身要走,兮浔叫住了他“东州帝君,你已经堕落成妖神,注定成为了天界的敌,你我之间,应该逃不开一战。”
初临的脚步微微一顿,最终,化为黑色的云雾,融入了黑暗之。
兮浔看着窗外的明月,陷入了沉思之。
他和初临的战争,会是谁死谁活呢?
说到底,初临又做错了什么。
爱一个人是错么?曾经那个姑娘告诉过他,爱情不是错,他总有一天会明白。
他的心脏告诉他,他大概是明白了。
幕九九扑在沅歌的怀里使劲哭,沅歌也抱着她哭。
整个房门里,剩他们两个抱头痛哭,凄厉悲惨。
一屋子里的人都面露痛苦。
“行了行了。”兮浔硬是把幕九九扒拉开,沅歌转头抱着染珩哭。
哭完了她抬起头,看着染珩,抽泣的询问“师父,你养过入骨草啊?”
染珩的脸色一僵“嗯…”
“我在药谷住这么久,怎么没看见?师父,你不是说,入骨草只是书写的,压根不存在么?”
染珩顿住了,张张嘴支支吾吾道“现在…的确是没有了,入骨草被初临给夺去了…”
沅歌叹了一口气,又忍不住想哭“初临和顾涟涟好可怜。”
最伤心的莫过于幕九九了,她算是亲身经历过顾涟涟和初临的事情,然而她却没有想到,后来竟然还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突然,她想到了一件事情,惊愕的看着兮浔“刚才故事有魔尊赤盛?”
魔尊赤盛是非墨,非墨那个时候和顾涟涟关系很好么?
“是啊!”虚尘长老在一旁接过话茬“九九姑娘可能不知道,初临在凡间渡劫的时为太子,他头还有一个哥哥。”
幕九九几乎是瞬间想到了初温“不会是初温吧?”
虚尘长老两眼一翻“好像…好像是叫什么初温来着,他啊,原本是凡人一个,七岁那年掉进水里淹死了,恰巧魔尊遇到天劫,被一记天雷打到了初温的身体里,从此南代的初温成了魔尊赤盛。初临渡劫结束之时,他也回归了魔界,与顾涟涟自然是相熟的。”
“不会吧?!”幕九九接二连三的受到了惊吓,心脏都快承受不住了“魔…魔尊也需要渡劫?”
“自然。无论修仙还是修魔,都必须历劫方能提升修为。”
幕九九怎么也不敢相信,初温竟然是非墨那丫的。
可是…当时的初温温尔雅,笑容可掬,与非墨这个逗的性格,相差也太大了吧?!
晚的时候,一群人聚在一起吃饭,虚尘长老又抹了一把眼泪“唉…雪狐神殿里好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
幕九九拍拍虚尘长老的肩膀,表示安慰“我们绝对不会在让你成为空巢老人了。”
空巢老人?!虚尘长老气得胡子都歪了。
吃完饭,幕九九急忙往温泉那边跑,正是累死了,要是泡一泡温泉,肯定很舒服。
她刚脱下外衣,跳进了温泉里,全身酥麻,背后被人狠狠的抱住。
她一惊,耳边响起兮浔的声音“大晚不睡觉,干嘛!”
幕九九撇撇嘴“你不也是大晚不睡觉?!”
她此刻身的衣服已经湿透,紧紧的贴在皮肤,勾勒着身材曼妙,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若隐若现。
兮浔的喉咙一紧,直接将她转过来,俯身吻了去。
幕九九的手抵在他的胸膛,呜呜了几声,想要推开他。
等到她被吻得没力气时,他才松口,手却抚摸她的身体。
她趴在他的胸膛,急忙抓住他的手“别…你在南代的时候已经把我折腾惨了,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