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债还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所以说,当年犯下了多少罪孽,如今就要补偿出来,这是人类历史发展的规律。
用一句最通俗的语言来说,那就是: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
“也不知道老八能不能从这家伙的嘴里问出点什么来!”焱槿给流云十八骑的本事,因为了解的不多,所以还是有点怀疑的,“希望他不会让我们失望吧,好歹也是一方高手,审问这种事情,也应该是信手拈来,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这件事情就请师母放心,老八别的本事不多,但是对付女人,他可比谁都在行。”
“那你说他到底会用什么办法让那个老女人,张嘴说出真相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知道他一定能够给你找到你想要的答案就是了。”穆修仁觉得一阵小小的郁闷,因为他有些事情是没有办法跟一个女人解释的。
因为就算是说了也不一定能够说清楚讲明白,反而会引发新一轮的问号。
就这样,大约过了半炷香之后,巴『色』独自一个人从审问的地牢当中走了出来,“好了,大家散了吧,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我把好好的一个人交给你来审问,你怎么把他给整死了?”焱槿想了很多可能,但是真的没有想到死这条路。
“师母,反正那些人活着也是浪费粮食,我只是早一点为民除害罢了。”
这理由找得果然是名正言顺,焱槿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办法反驳。
“虽然说是为民除害,可是也没有必要跟这么一把年纪的人过不去吧?”
焱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对这件事情表示相当的无语,却也知道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了,“那你问出了什么消息没有?那个女人是怎么说的?”
“那些消息什么的倒也好说,”巴『色』但也没有拐弯抹角卖什么关子,“这个老女人,并没有透『露』更多的消息,或许是因为他本身的地位并不怎么高,所以知道的事情也是有限的,根据他的说法,当年羽家的那位小姐,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如今应该已经化作尘土了。因为根据我们所得到的消息,当年那位小姐被抓回来之后,就被送到了杀魔岛,没有过多长时间,她就死了。”
“你说我祖母在当年就已经死在那个岛上了,这怎么可能!”焱槿一阵恍惚,她确实想过很多个可能『性』,但真的没有想到死亡这点呀。
“师母,那个岛本身就是一个死亡之岛,每天都有不停地重复傻驴,你的祖母当年,进了那个岛的时候,恐怕就已经是重伤在身,所以能够撑住几天不死也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可她终究是势单力孤,一个人想要在那种地方生活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常言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她真的已经死了,让她的尸体在哪里?我要替她收尸啊。”其实焱槿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因为她完全就没有想过这事儿能行,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了,想要有个结果,只怕也是相当不容易的。
“关于这个问题,我刚才已经问过那个老女人了,她说当年羽飞霞死了之后,身体就被倒上了一些野外生物给分食了,什么都没有留下。”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情?”焱槿却是皱起了眉头,因为她已经发现在这件事情当中存在的一点不对劲。
“老八,你不觉得非常奇怪吗?这件事情按理说应该是相当机密的,怎么会让一个侍女知道呢?知道也就算了,而且还告诉她这具体的过程,你不觉得这件事情非常有违常理吗?”
听到焱槿的话,老八也是一愣,“对啊,听师母的意思,我怎么感觉好像这个老女人是被人教着说这些话的?”
“不是好像是肯定,一定有人在背后捣鬼,不希望我们找到杀魔岛去。难道是他们想要掩盖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吗?”焱槿自言自语,并不知道站在自己身边的某位月大少,其实已经开始在梳理所有的线索了。
“看样子这趟杀魔岛之行,我们是在所难免了。既然有人不希望我们过去,那我们就天天要过去,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收获呢。”月冥焰虽然一向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但是这件事情关系到焱槿的生死存亡,并且当年将凌春晓差点害死了,那多人到现在都没有找到线索,这也是一个潜藏在暗处的毒瘤,稍有不慎就会爆发出来,那就糟糕了。
“此行我们要查的事情有很多,所以去的人不应该太多。你们十八个人如果全部都去的话,恐怕还不如等我们开展行动,就已经暴『露』了。”
实在是这十八个出场的阵势实在是太拉风了。
“师傅,我们人多也是一个助力啊,就算你不带我们去,至少要带一半的人吧?我们好不容易才等到师傅亲自上门来找我们,如果就这样跟你分开了,我们大家都是非常舍不得的。”巴『色』他们心情可是糟糕透了,不优秀的时候拖师傅的后腿,优秀的时候变成了太拉风,怎么都不能跟在师傅的旁边,能不能不要这么倒霉啊?
“这样吧,你们十八个人分批次潜入杀魔岛,不能让人觉察出你们的身份,而且你们一定要等我的命令,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允许离开你们的真身。一定要记住,在那种地方绝对不可以元神出窍。”
元神是一个人非常重要的根本,也是他们这次活动的根源,那些党羽危机四伏,也不知道里面会潜藏着什么机关,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要保护好自己的元神。
最好,经过大家的一番讨论之后,在整个流云队伍当中,就只有十八可以留下,一来是因为他年纪比较小,二来是由于他有一身很好的厨艺,可以在队伍当中抽到一个厨师的角『色』,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哎,早知道年轻两岁,或许还能跟着师傅,走南闯北,如今倒好,被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