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麟失魂落魄的愣愣的站着,他不明白为何明明就要成功了,却偏偏杀出来一个薛万彻,看到李承乾安然无恙,关麟很清楚马佐已经死了。现在关麟所有的希望都已经破灭了,这薛万彻和左武卫都赶到了这里,那么洛阳那边肯定是出了变故了,否则左武卫不会抛下房遗爱赶来支援李承乾的。
“薛万彻,能告诉关某是谁给了你出兵扬州的权力吗?”
薛万彻挑了挑眉毛从怀中掏出了一件物什,他朝关麟扬了扬之后笑道,“关麟,瞧清楚了,这是陛下的调兵虎符,现在你应该清楚了吧?”
“原来如此!”关麟这下什么都想通了,怪不得赵冲没有去洛阳呢,原来他从长安来的时候不光带来了圣旨还带来了李世民的虎符。关麟败的无话可说,这虎符没有交给房遗爱竟然交给了薛万彻,关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李世民,只能说李世民胆子太大了,如果薛万彻有二心,再加上房遗爱陷入险局,那么李世民所有的愿望都会成为泡影的。
“所有府兵都听着,立刻放下武器,重惩主犯,其他人可从轻发落!”项硕一句话,扬州府兵便有很多人将手中的刀枪扔在了地上,他们好多人跪在地上高呼,“太子殿下饶命!”
败局已定,人力终究斗不过天意啊,关麟哀叹着,他捡起一把带血的长剑朝远处的李承乾看了一眼,是的,他关麟败了,但是他却绝不愿意落到李承乾的手中。关麟很清楚,他不是个能吃苦的人,进了大牢他很怕自己忍不住会说出什么。
“嘡啷”剑掉在了地上,而关麟也捂着脖子抽搐着软倒在地上,关麟的死好像是那么自然,包含李承乾在内都没有任何的惊讶。李承乾看着关麟的尸体冷冷的说道,“来人,将所有官员全部拿下,等ri后调查清楚再行决断!”
“诺!”
“噗通!”温言终究还是怕了,关麟的死给了他太大的震撼了,温言没有关麟的勇气,他怕死,温言如今哪还像个上州刺史,更像个接头耍赖的小混混,他跪在地上不断地磕着头,声泪俱下的说道,“太子殿下,你饶了微臣吧,臣也是鬼迷了心窍,臣知道错了!”
李承乾连理会都没有理会,几个如狼似虎的左武卫士兵驾着温言就往外拖,温言瞬间老了许多,再也不复先前的儒雅了。关在囚车中的温言目光呆滞的望着另一辆囚车中的秦哲,秦哲根本就没想到温言会被关到这里来,瞧着旁边那几名彪悍的守卫,秦哲抖着胡子小声问道,“几位壮士,这是怎么回事?温刺史怎么被关到这里来了?”
“温言坐上叛乱,你说该不该把他关到这里来?”几个左武卫士兵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这么大的事这老头竟然不知道。
“啥?”温言一脑袋的浆糊,这温言有不臣之心谁都知道,问题是今天被杀的应该是李承乾才对啊?不对劲,一定是出了变故了,秦哲用力支起身子拍着囚车的木棍子喊道,“你们是何人麾下,太子殿下现在如何了?”
“我等左武卫房将军麾下,太子殿下也安然无恙,此时已经去湖心岛了!”
“如此甚好!”秦哲不断地双手合什拜着菩萨,嘴中还念念有词道,“上天保佑,上天保佑!”
“这老头脑袋有问题?”几个左武卫士兵是相当不屑的,自己这帮子人在外边拼死拼活的才救下太子殿下,这老头倒好,拜起菩萨来了。
湖心岛,李承乾终于来到这里了,上千名左武卫士兵按照事先定好的位置搜寻了起来,不久之后一个个沉重的大箱子便被搬了过来。项硕点了一下箱子的数目后,冲李承乾禀告道,“太子殿下,差不多了,你验看一下吧!”
“嗯!”李承乾点点头便走向了一口箱子,打开箱子后,李承乾看着箱子中明晃晃的金锞子,手不断的哆嗦了起来,他不是惊喜的,而是因为气的,他踢了一下箱子转头问道,“项硕,这些箱子里全都是金锞子和铜钱?”
“启禀殿下,的确如你所说,少将军曾派人验查过,这湖心岛上光隐藏的黄金就超过了十万两,铜钱更达到了千万贯之多!”
“这群畜生,如是真的,那这江南的赋税岂不是都落在这雁子荡了?”李承乾胸中有一口恶气,千万贯,这可是江南道四年的税收啊。去年一年,朝廷从江南得到的赋税也就是一百万两多点,这还包括了盐税,江南官员一直上书江南新定,税赋艰难,可是今天光在这湖心岛上就搜出了这么多,这加起来可是两千多万贯的银钱啊,恐怕国库的钱连这里的十分之一都没有,“好一群江南官老爷啊,我大唐的江山都快被他们掏空了!”李承乾抽出宝剑狠狠地刺在了木箱子上,这一次他有了一股强烈的杀意,他要把这江南官员全都砍了。
“殿下请息怒,此事还是商议之后再做决断为妙!”赵冲被李承乾那狰狞的样子唬了一跳,这太子爷不会真的要杀人吧,这可不是个好兆头,陛下可不希望看到江南乱成一锅粥!
“赵冲,不用多言,我自有打算,哼!”李承乾收起剑冲项硕言道,“项硕,吩咐众人将所有的钱财统计后装船,连同船上的粮食一起运回扬州!”
“诺!”
李承乾带着怒气登上了船,而项硕和赵冲却相视苦笑了起来,这次太子爷恐怕是真的怒火中烧了。赵冲不断地揪着额前的头发,这太子要是真发狠杀起人来,那这江南可就要乱套了。
李承乾如今是一肚子火没出发,可房遗爱却是相当的惬意,房遗爱最自豪的就是自己的强悍了,这男人嘛,想做到战场小霸王,床上不倒翁,那可是非常不容易的。刚在床上经过一阵男女打架后,房遗爱张着大嘴吧贼兮兮的享受着翻云覆雨后的舒爽,房遗爱那样子确实是太猥琐了,床上的美人忍不住嘟着嘴有些疲累的莺声道,“公子,你又想什么呢,怎么这副表情?”
“嘿嘿,琦儿,本公子这是在思考呢,对了,刚才舒服不,本公子厉害吧?”房遗爱双眼冒光,瞧着闻琦那窈窕的身段,都恨不得提枪立马再冲杀一阵了。看着房遗爱那吃人的样子,闻琦不由得缩了缩身子,两条修长的美腿不断地摩擦着房遗爱的大毛腿,闻琦将手指放在房遗爱唇边又羞又怒的说道,“公子,不准胡说!”
“好好好,不说,我吃行不?”房遗爱说着便将闻琦的手指吞了进去,让闻琦不知所措的是这家伙竟然还吸允了起来,“要死了”闻琦一张俏脸红的跟个大苹果一样,说起来两个人也算得上老夫老妻了,这种事没少有过,可是闻琦到现在还是很容易害羞。
“哎,琦儿,抬起头来,本公子问你件事!”房遗爱拍了拍闻琦的翘臀,只可惜闻琦只是嗯了一声,却一点抬头的意思都没有。房遗爱眼珠子转了转,贴在闻琦耳边小声道,“琦儿,跟公子我说说,你跟那紫鸳到底是怎么享受的,上次问你,你就是不说,不是本公子叨咕你,这有啥害羞的,都老夫老妻的了,放心,本公子绝对不笑话你!”
“你公子,你为何对这种事情如此感兴趣?”闻琦实没想到房遗爱会问这话,顿时一张脸滚烫滚烫的,瞧房遗爱那一双认真的眼神,闻琦咬了咬牙嘟哝道,“公子,你说的,不准笑!”
“好,绝对不笑!”房遗爱脸一绷,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闻琦整理了一下思绪,才断断续续的说道,“公子,其实也没做什么的,谷主只是摸我这里,然后我再摸她那里!”闻琦说着还轻轻地指了指自己的圣女峰,稍后便没了声音。
房遗爱一脑子的问号,他很认真地问道,“琦儿,这能管用?”
“不知道,我们两个都不懂这些,不过我看谷主的样子好像很舒服的”闻琦这话刚说完,房遗爱终于笑了出来,真不愧是大唐的女人啊,连个百合花都玩不好,他指着闻琦很无情的说道,“琦儿,要不要为夫教你两招,保你把那个紫鸳玩的下不了床!”
“公子,你你去死啊!”闻琦气的直接握住了房遗爱的子孙根,闻琦一用力,房遗爱就“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哼,狗男女,就不能小点声?”程灵儿堵住耳朵不断的骂着。
又是一个不眠夜,九手咬牙切齿的啃着一条狗腿,九手恨透了那个便宜师弟了,这把他扔这里两天了,不管不问的,“喂,蛮子,老子要见房遗爱!”
“滚蛋,我家主人是你想见就能见的?”铁靺直接顶了回去,这段时间主人正忙着哄女人呢,哪有时间见秃驴啊。秃驴?好像不对,主人貌似也是个秃驴。
田梦涵躺在榻上辗转反侧的就是睡不着,听着隔壁传来的喘息声,田梦涵一摸下身,脸瞬间便红了,居然湿了,都是房俊和闻琦,这两个害人jing,就不能动静小点?
红尘里,百花路,饮食男女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