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这‘真仙灵库’,其作用,便是用来储存其体内的灵气,在自身的丹田当中的灵气消耗完之后,便可以自这真仙灵库当中去补充灵气。
而且这真仙灵库当中的灵气是可以直接修炼出来的,也可以用自身丹田当中的令灵气去用以储存;若是通俗来说,这门唤作真仙灵库的神通,也可以称作第二丹田。
其灵气的承受范围,最少不记,最多的量,是自己现在境界当中一身灵气的总量。
而且这个真仙灵库,是可以随着自己的修为增加而不断的扩大的,这个扩大的范围,便是最多至真仙境界,所以被称作‘真仙灵库’。
不过这神通并不是可以直接练成的,而是需要一引子。
这引子不是旁物,正是方才那光点,其真正的名字,应该是虚界种子。
虽说自己并不知晓其真正的出处,但仅仅是听这名字,便是知晓这东西并不好得来。
至于说为什么是他现在最为需要的...那便是自己本身现在的杀手锏,除了那拘神神通之外,他目前威力最大的,便是那一指神通。
这自他万御唤神决当中修行得来的招式难以估量,直接让他一个修行不过筑基外御境界的修士,把一个自己都很难破防的魔物直接打成了灰烬,其威力可想而知。
但是这一招施展出来,他自己一身的灵力便会直接被抽空,他并不知晓这要消耗的灵气到底需要多少。
若是自己再遇见了难以对付的对手,便是可以直接施展自己的最强招数,然后跟没事人一般,将这真仙灵库当中储存的灵气释放出来对敌,岂不是美哉?
而且自己万一遇见了非要冲击境界才能够对敌的事情,将自身一倍的灵气一起用来突破境界,那不是妙哉?
想罢他不在拖延,看着空中月亮还高高挂着,遂重新进入了修行状态。
在他的心神驱使之下,识海当中的魂魄逐渐的向着那粒光点靠拢,将它握在手中之后,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肚脐微滞上。
伴随着其逐渐的向着他魂魄当中移动,一种难以言明的苦楚传来。
待他重新进入到自己的识海丹田部位,自己隐隐之间,便能够感受到,一个新的‘丹田’,连接在了自身全部汇入丹田的经脉之上。
只要自己凭心意驱使,自己周身修炼得来的灵力,便会向着他那真仙灵库当中汇集而去。
只不过这个范围现在也就跟初入练气境界相差不大,想要注入更多的灵气,还需要自己一点一点的重新开辟才是。
这种让自己能够变强的事情,孟炼怎么捣鼓也不嫌麻烦。
一时间他静下心来,不断的修行着方才得来的这真仙灵库,乐此不疲。
而且,今日这神通的得来,让他隐隐之间有所明悟,改变了自己之前得到神通的方式的想法。
原来自己获取这神通,并不是真正的因为那些个自己册封的神只、又或者那些个其他神只,对自己拜服,而是他逐渐积累下来的功德数量。
自己虽说之前的认知当中,一直认为功德是佛门当中才有的,但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不过这功德真正的数量,谁也都说不准到底是如何判断的,毕竟自己前几个神通得来的都太过于容易...
...
至了第二日清晨,孟炼自神通的修行当中退了出来,一眼看去,便见着趴在自己身前,一脸怨气看着自己的阿狸,不由得心中大乐。
“怎的了这是,谁欺负你了?”
他笑着伸手向着去摸,谁曾想阿狸上去便是咬了一口。
虽说是不疼,但也是看出了其真的不开心。
“昨天你竟然把我支使给别人,晚上睡觉,还把我挂在了衣架上!”
阿狸喵的叫了一声,嘴上力道一点点加重,虽说孟炼已经是至了筑基外御境戒,肉身不比之前;但也是架不住阿狸这一身不必他差的境界。
更何况妖兽不同于常人,一下子便是让他感觉到有些疼了。
“咳咳...阿狸你先松口,等下我们吃全鱼宴,再配上那上好的鸡胸肉...”
阿狸对他少有发脾气的时候,见此他也是只好去下大气力。
果然,这便是对症下药,一听这话,它嘴上的力道便是逐渐的轻了,但还是在直勾勾的看着他。
见此孟炼顿时心领神会,连忙起身穿了件道袍,至了那门外,将远处打瞌睡的小厮喊醒。
“来些早上吃的轻食,最好是有小咸菜小米粥...令再给我来个全鱼宴,最好是一鱼十几吃的那种...
另外再给我来些鸡胸肉,切的它小块就成...哦对了,鱼最好是无骨鱼,省的麻烦。”
孟炼一边说着一边向其递了一小块银子,那小厮见状,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其收了起来,连连应下,重复了一便之后,腿上的速度比寻常都快了两分。
没法子,虽说轻怜阁这边的下人发的工钱高,但也只是个跑腿的小厮,终究做不来那软躺在人怀中递酒谈笑的活。
银子这东西,谁不爱呢!
...
见着那小厮走的远了,孟炼也是收回目光;他向着脚下看去,却是阿狸不知何时也是探出了脑袋,遂忍着笑将其重新抱起,至了桌边慢悠悠的等待起来。
虽说阿狸已经是口水挂在了嘴边,但是以防万一,还是偷着乐好了。
...
帝都皇宫,赤金殿中,今日却是分外的冷清。
一众的文武大臣站在那里,全然没有休沐之后对的那股子精气神,神情当中或是不安,或是难以置信,全程不发一语。
此时的罗明顺,脸上已然是无了原本的红润颜色,带着些许的惨淡。
他看着殿下站在中央那人,久久不语,待沉默了片刻之后,终是将那话语问询了出来“这位...爱卿,你可还有事要奏?”
“自是如此。”
殿下一直站在中央的不是旁人,正是文相国的关门弟子杨阳。
他手持着那原本属于陈留尘的象牙芴玉,一身挂白,自怀中取来一封书信,向着上方虚递:
“想来诸位殿中文臣和皇上都已然是听到了昨夜声响。
夜里家师交代后事之后,便是口诵那经文,坐化而去了;这封书信乃是家师生前所留,在此递予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