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几位小姐不是别人,正是玉珠几个。
“二姐姐,你去年走错路,就走到这儿来了?”
“嗯。”
“你可真会走,竟走到这么不见人影的地方来了,不对,在这之前,我们怎么都不知道这件事?”
“去年的时候,刚走到这儿,春红和绿柳就找过来了,不过一时走错路而已,我就没有提起。”
“小姐还真敢说,我和绿柳回到凉亭,见你不在,可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又不是在荒郊野外走散,光天化日之下,在侯府做客,还能走丢?”
“二姐姐说得也对,仔细一看,此处虽僻静,景致却不错,是个躲清静的好地方。”
“的确如此,今天来勇毅侯府,如果不是听见了一句别乱走,我恐怕还不会想起此事,去年的时候,虽不经意间走到了此处,不过却是连此处的样子都未看清。”
站在一旁,听宝珠、许诗雅、春红三人说话的玉珠察觉到有视线,转头看去。
随时留意玉珠的许诗雅一见,也转头看去。
“大姐姐,你知道离开的那人是谁吗?”
“你知道?”
“当然!大姐姐是不是没有见过?”
“没有。”
“那是勇毅侯,不过,他不在前院待客,到后院来做什么?难道是来和侯夫人商量事情?”
“如你所说,他为何走到这儿来?”
“大概是见沿路的小姐大多,想挑个僻静的地方走,没想到这儿也有小姐,他不是一看见我们就转身离开了吗?”
“有可能。”
“大姐姐,我告诉你……”
“是谁?出来!”
本想抓住发挥的机会,准备长篇大论的许诗雅被玉珠的的一声喝斥打断。
宝珠几人也看过来。
从不远处的假山后冒出一个人来。
许诗雅一见,被打断的郁闷有了发泄口,顿时如同打了鸡血般,咄咄逼人地质问对方。
“文佩玉,你偷偷摸摸地躲在那里干什么?”
“许诗雅,我早就在这儿,打了个盹,刚被你们吵醒。”
“好赖还不是全凭你的一张嘴,谁能作证?”
“真是好笑,这里是你的地盘吗?还说谁能做证?你以为你是谁?”
“不管我是谁,你躲在那儿偷听我们说话,我就能质问你!”
“我说了,我没偷听,你们爱信不信!”
说着,文佩玉朝几人走过来。
除了许诗雅,其余几人心中都犯疑:今天肖睿成亲,娶的人是严家二小姐,文佩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们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么在这里?”
不等几人表露什么,文佩玉又接着说道:“反正你们迟早也会知道,告诉你们也无妨,文思柔也是今天进门。”
玉珠几人:“……”
“哈?”
后知后觉的许诗雅反应过来,睁圆了眼睛,张大了嘴。
“瞧你那样。”
“我什么样?不过,你们文家的人还真是厉害,竟能让侧室在正室进门那天也进门。”
“说是同一天进门,不过是一顶粉红小轿,静悄悄地从侧门抬入。”
“这样就不错了,还想如何?有几家能同意侧室和正室在同一天进门?”
“说的也是,本就是作妾。”
“你们家的人都来了?”
“天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真以为在同一天进门,自己也能算是现在的世子,未来侯爷的正经亲戚?”
“你说得自己好像不是文家的人似的。”
“别把我和他们相提并论。”
“你是不是根本不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