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玉珠几人对视一眼。
“能进羽林卫的,身体应该不会太差,一场风寒就能要了他的命?”
面对玉珠的不解,妇人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别说你不信,刚开始,我也不信,他家下人见我不信,又给我透露了几句,说是请来的大夫都说风寒已深入全身,只能尽力而为,后来,还有个孟大人带人来看过,看过之后,也是摇了摇头,拖了这么些时候,还是没能救回来。”
“如此看来,还真是因风寒……”
“说起来,都是命啊!”妇人边摇头边叹气地离开了。
玉珠几人也继续朝前走去。
“大公子,那位妇人说的孟大人会不会是孟舟大人?”青松问。
“应该是,在狩猎场值守的人在当完值后就倒下了,皇上又是在狩猎场内遇刺的,孟大人怎么可能不来核实一番。”
“小姐,就是那家布庄。”
玉珠朝春红指的方向看去,“祥记布庄?进去看看。”
布庄内就只有一名伙计在,见玉珠几人进来,“几位要买点什么布?”
“有荷包卖吗?”
“有,就在那儿。”伙计伸手一指。
玉珠和春红走过去,春红仔细看了看,指着其中一个,对着玉珠点头。
玉珠将布庄内扫视了一遍后,春红几人又跟着玉珠出了布庄。
“大小姐,你解了惑吗?”青竹问。
“解了,现在继续去逛。”
“小姐,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当然是去还没逛过的地方。”
……
醉春楼。
一个人从窗外跃进幽怜的房间。
睡在床上的幽怜睁开一丝眼角,见是徐东,放下了紧握在手中的细长钗子。
“大人前来有何吩咐?”
“没有,只是去送了份礼,走到这附近,一时起意,就顺道过来。”
徐东自顾坐下,给自己倒了一盏茶。
幽怜起身,踱步到桌旁,在徐东对面坐下。
徐东拿起茶盏,举到嘴边,又放下,“现在不想喝茶,倒想喝酒。”
“大人不仅神情愉悦,还想在这个时辰饮酒,想来是有值得庆祝之事。”
“你说得对。”
徐东勾了勾唇,不费自己这方一兵一卒,勇毅侯就把事情办得妥妥的,那给勇毅侯世子的大婚送上一份礼,也不算枉费。
“如此,幽怜也凑个趣儿,陪大人喝一杯。”
幽怜说完,起身出去,不一会儿又走进来。
“大人还得稍候片刻。”
“不差一时半会儿。”
“幽怜颇为好奇,大人能否解惑?”
“何事?”
“不知是谁竟使得大人亲自去送礼?”
“自然是值得之人。”
“就是不知大人口中的值得之人是该笑呢,还是该哭?”
“你觉得呢?”
“大人带着主子的计划前来,被大人盯上的人嘛……”
幽怜说到这儿停下。
徐东勾了勾唇。
彼此心领神会。
不久,敲门声响起。
徐东起身,隐于帘幔后。
“进来。”
一名女子端着酒菜走进来,一一摆好,说了一句“怜姐姐慢用。”后离开。
徐东走到桌前坐下,“前两次没见过,你新收到身边的?”
幽怜替两人各斟了一杯酒,“是的,原是勇毅侯府的丫环,为着一点算不上的错,被侯夫人卖来这儿,我观察了一段时间,觉得不错,就收到身边了。”
“哦?”
“大人有兴趣?”
“仔细说来听听。”
两人不时对饮,幽怜娓娓而谈。
“听你一说,此女子怀有的恨意不浅,以后或许用得上,只是你能不能掌控?”
“大人放心,人啊,只要心中有结,不管恨也好,爱也罢,绝望抑或是执念,一旦这样,才能为人所用,要是无欲无求之人,能为人所用吗?大人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