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不会是认真的吧?”鲨鱼哥怒极反笑。
向天歌轻轻吐出一缕烟雾:“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妈的!”鲨鱼哥随手就把自己的衬衣一扒,甩到地上,露出了他健硕的肌肉,尤其两块胸肌还在微微跳动。
宋鱼莲忐忑不安,轻轻扯了扯向天歌的衣袖,让他不要得罪鲨鱼哥,还是给钱了事算了,毕竟一两万块现在他们一天就能挣回来了。
向天歌丝毫没有怵意,好笑地道:“鲨鱼哥,脱衣服干嘛?交不起保护费,准备肉偿?不过抱歉得很,哥们儿一直男,对你这种大块头不感兴趣。”
鲨鱼哥暴怒,直接朝着向天歌扑了过来。
一帮小弟得意洋洋,鲨鱼哥力大无穷,排档街没人是他对手,轻易他都不出手,现在不知哪儿来的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挑衅鲨鱼哥,这不是找死吗?
鲨鱼哥扑到向天歌身前,忽然停住脚步。
小弟纳闷,上前一看。
向天歌一只手直直地插在鲨鱼哥胸口的位置,鲨鱼哥面色涨成了猪肝色。
“哼,小子,我们鲨鱼哥生气了,识相的赶紧交保护费,我们鲨鱼哥生气起来……”一个小弟话没说完,鲨鱼哥庞大的身躯忽然向后摔了出去。
“噗!”
鲨鱼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小弟目瞪口呆。
向天歌淡淡一笑:“你们鲨鱼哥就是牛逼,生气起来喜欢吐血,一吐吐一地的血。”
一群小弟几乎以为出现了幻觉,鲨鱼哥怎么能被打败呢,而且还没出手,就被人打得吐血。
可是……好像对方也没怎么出手,只是拿手在鲨鱼哥胸口插了一下而已。
“愣着干嘛?给老子……削他!”鲨鱼哥撑着身体,艰难地发出命令。
一帮小弟反应过来,纷纷扑向了向天歌。
向天歌一拳就把正中的小弟鼻梁打塌下来,接着一记掌刀落在另外一个小弟的颈动脉,眨眼之间,两人倒地不起。
右脚一晃,又有一个小弟从门口飞出去。
“哎哟!”“啊!”“妈呀!”“操!”
伴随几声惨叫,倒了一地,一部分在店里,一部分在店外。
鲨鱼哥要站起来,向天歌飞快一记下位截踢,“扑通!”二米来高的身材应声而倒。
向天歌拖了一只靠椅过来,坐在鲨鱼哥面前,一只脚踩着对方的脑袋,嘴里轻轻吐着烟雾:“初次见面,我马马虎虎收你们一万块的保护费,就当交个朋友,你没意见吧?”
鲨鱼哥看着自己这边的人,都被打得不成人样,就连自己,也被对方一招干倒,可见对方不是好惹的人物,愤愤地咬牙:“好,今天我认栽!”
“爽快!”向天歌把脚收了回来。
鲨鱼哥艰难地起身,踹了旁边一个小弟:“掏钱!”
小弟弱弱地拿出皱巴巴的几百块钱,鲨鱼哥又把门外的黄毛叫了进来,让他掏钱。
黄毛满打满算,身上搜出一千块钱,几个小弟凑在一块,也就五千来块,距离向天歌开口的数目,差了一半。
“鲨鱼哥,剩下的钱怎么算?”
“就这么多了!”
“不如留个欠条吧。”
“你……”鲨鱼哥一肚子的窝囊气,但自己带了一大帮人过来,却被对方轻轻松松地解决,他还能说什么?
向天歌回头看了一眼花容失色的秦晴一眼:“晴姐,拿纸笔来。”
秦晴定了定神,从柜台上找了纸笔过来,递了过去。
向天歌把纸笔丢到桌上。
鲨鱼哥只有硬着头皮过去,留下欠条,捡起地上的衬衣,转身要走。
不想向天歌忽然叫道:“等等!”
“你还想怎样?”鲨鱼哥恨恨地问。
向天歌指了指地板的血迹:“做人要有点公德心,这不仅是一个公民身心健康的保证,也是社会风尚的要求,体现了一个民族的精神面貌和文明程度。自己吐的血,要自己擦干净,小时候上幼儿园的时候,你们老师没教过你吗?桐桐,拿拖把来。”
舒雨桐弱弱地递了一根拖把过来。
鲨鱼哥怒火上来,刚才被向天歌戳到的胸口隐隐作痛,愤愤地接过舒雨桐的拖把,丢给黄毛。
黄毛也被向天歌吓坏了,抓过拖把,卖力地拖着地板的血迹。
完了,还弱弱地问一句:“哥,可以了吗?”
向天歌满意地点了下头:“嗯,去吧。下次遇到有人欺负你们,记得报我向天歌的名头。毕竟收了你们的保护费,我一定会保护你们的。”
鲨鱼哥奇耻大辱,黑着一张脸走出去,妈的,明明过来是向别人收保护费的,结果被对方收了一笔保护费,这种事别说他之前没遇见过,就连听也没听说过。
这要传了出去,以后让他鲨鱼哥在排档街怎么混?
“老板,你好厉害哦!”舒雨桐花痴似的,崇拜地看着向天歌,“刚才……你是怎么插的?怎么插一下鲨鱼哥就吐血了?”
向天歌笑了笑:“晚上来我房间,我教你,保证让你也吐血。”
“讨厌~~,人家跟你说正经的啦。”
“正经的怕你听不懂。”
“你不说怎么知道人家听不懂?”
“简单来说,我刚才插的是他的膻中穴。知道什么是膻中穴吗?人体三十六死穴之一,经属任脉。人的穴位是根据时辰变化开合的,现在是未时时分,气走心包募,血行膀胱经。我击他膻中,劲透鸠尾,使其任脉之气涣散。而此刻膀胱经血脉正在吸热上行,遇到任脉血气受阻,无法运行,自然而然就吐血了。你的明白?”
舒雨桐:“……”
“不明白就好好工作,女孩子家家不要整天琢磨**插的,思想一点都不纯洁。”
“流氓。”舒雨桐暗暗无语,到底是谁思想不纯洁,遇到这样的老板也是醉了。
向天歌走向宋鱼莲,神色变得凝重起来:“我猜想鲨鱼哥不会善罢甘休,这几天如果我不在,他们上门报复,你们别跟他硬来,他要钱就给他钱,然后打电话通知我。”
“你明知道他会来报复,为什么刚才还要……”宋鱼莲不解地问。
“我们这次给他一万,他就会以为我们怕了他,第二次他就会来要两万,第三次就会来要三万。就算我们生意好,也经不起这么耗。这一次给他一点教训,他如果不来还好,如果敢来,我正好把他们连根拔起。”
“鲨鱼哥有好多人呢,在排档街一带经常拉帮结伙,谁都不敢招惹他。”
向天歌冷笑一声:“遇到我,他的时代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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