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十几的段老鬼,半夜时分开车等候在扎兰酒外面,接走了谢庸,这段时间他虽然一直没有出现在酒,但安邦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都在他的眼睛里盯着呢。
关于酒的会计,当初疯彪在的时候根本就没太关注过这件事,因为酒每的酒水出入还有姐接多少客,基本上上下的浮动都不太大,就算其中有点猫腻他也不是特别在乎,每一个公司或者场子,下面的人都会或多或少的捞一些油水,这就相当于是一个潜规则了,当老板的可以允许一点贪腐的存在,这相当于是给下面的人放出点油水,只要不是太过分没人会计较。
但安邦并不知道这个潜规则,所以他把鄢然送进财务部门之后就引起了谢庸的反感还有反弹。
“你担心什么?那个大圈仔想不想用你,可由不得他了算,没有我的点头他能让你走么?”段老鬼搬过谢庸的肩膀,摸着她的下巴道:“一点事你不用计较,老老实实的做你的账好了,其他的不用管,明白么?”
“可是,账面上有点问题,我怕他送来的那个女人时间长了会看出来”谢庸担忧的道。
“你当疯彪以前不知道账上有问题么?他只是懒得去管罢了”段老鬼无所谓的道。
谢庸道:“还有,你不是一直打算都把酒的股份给抢过来的么,大圈仔来了半个月了,你怎么一点动作都没有,难道你没看出来他们刚来酒还不是特别熟悉,这个时候趁着他们还糊里糊涂,我觉得正是个好机会······啊”
谢庸正在急促的话时,段老鬼摸着她下巴的手突然用力的捏到了她的脖子上:“我怎么做事用你教么?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听到没有?”
“呃,嗯,嗯”谢庸被憋红了的脑袋拼命的点着头,段老鬼松开手,她捂着嘴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后道:“那我就什么也不管了么?”
“前几,王峰那个二世祖是不是来场子里了?”段赐问道。
“啊,是的,听又折磨了几个姐”段赐把手伸进谢庸的领子里,抚摸着她的身子露出一脸阴笑:“你看,大圈仔弄来的那个女人长的怎么样?”
“穿的土里土气的,一看就是大陆过来的,不过脸蛋么······稍微打扮一下,还是有些姿色的,挺有一种风土气息的,比那些脏兮兮的大陆妹可要强太多了,你打听这个干什么?”谢庸鄙夷的道。
段老鬼笑了,道:“对付这些大圈仔,也用不着我出手,我若是太着急了疯彪那边也该有动作了,我不行的话,那可以借别的人手来啊,我正想看看这帮大圈仔到底像不像传闻中的那么勇猛,是真的敢和蒋中元还有警方交火,还是纸扎的老虎,这样,明我把王峰带到场子里去,你想办法让那个女人和他见上一面,这个王少爷玩腻了场子里的姐,偶尔看见水灵灵的大陆妹,我觉得他很可能会尝个鲜,你呢?”
谢庸听到段老鬼的话脑子里浮现出鄢然还有王峰两个身影,顿时一阵恶寒起来,在香港的夜场中,王峰的名声就像厕所里的粪蛆,已经臭到极致了!
酒楼上,王莽领着夹着裤裆的曹宇来了。
“雷猴啊,宇哥,快来来来,请坐”安邦殷勤的起身,热络的拉着曹宇的手坐了下去,主动拿出烟来塞到他的嘴里道:“我都来酒十几了,我要是不让人去找你,你是不打算来找我了是么?当初好的一起飞黄腾达呢?”
“咕嘟”曹宇心有余悸的看着他道:“我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比价适合当一个混混”
“啪啪”安邦拍着他的肩膀,笑道:“酒里,缺个经理的职位,疯彪的人走了之后这个位置一直空着呢,我们没有时间和精力,我觉得你比较合适,一会去熟悉一下,晚上就走马上任”
曹宇十分蒙圈道:“我,我,也没答应你啊”
“就这么定了,靓仔,喔很看好你啦,加油”安邦干脆利索的吩咐了几句,冲着王莽打了个眼色。
王莽一把拉起惊慌失措的曹宇道:“走啦,走啦,先去换身西服扎上领带,我跟你啊宇哥,场子里有很多大白腿,你肯定会中意的,当个经理就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了,这个差事油水很足的”
懵懂的曹宇再一次的落入了安邦他们的魔爪里,这孩子自从第一次和大圈接触以后,就泥足深陷的拔不出来了,安邦觉得他们大圈帮得需要港岛本土人的加入,因为在以后的日子里,大圈肯定需要频繁和香港的一些关系还有人接触,如果全是大圈仔的话,交往起来恐怕会让人提防,但有本地人在其中搭个桥,无疑能起到一个润滑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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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风平浪静。
晚间,回到家中后,跟着段老鬼马仔的冯智宁一脸兴奋的回来了。
“邦哥,你猜我在那个马仔的家里发现了什么?”冯智宁舔着嘴唇,捻着手指道:“这子胆子大的很,他家里藏了整整十几包白粉,就是疯彪之前给我们看过的那种,我估计这东西得值好多的钱”
徐锐顿时惊愕的道:“藏在家里了?他疯了不成,他就不怕被人给发现了?”
“嗯,我掂量了一下,一包差不多能有半斤左右,藏的都很隐秘,在花板上,沙发的隔断里还有地板下面,我费了不少的劲才找出来,当时我怕他突然回来没敢再找,估计搞不好其他地方可能还得有,我们要不要偷偷摸摸的给他弄出来?”
“这么,这个人的身份应该不只是马仔那么简单,一个马仔的家里有这么多毒品?”安邦寻思了下后,摇头道:“宁,你暂时不要动那些东西,继续给我把人盯住了,我估计不准段老鬼什么时候就该下手想要吃掉我了,你先把这件事盯死了,我有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