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情敌,一个比一个厉害。
哎。
这娶了娘子以后,也是一个劳碌命啊。
还得防备着,被人挖墙角。
这就有点难过了。
时木的声音,虽然听上去很小,可是司空衍是谁?
他的武力值远远的在时木之上,自然是听到时木这话了。
这木头,把他当成南宫晔的情敌啊。
妈呀,这不是害他吗?
他现在,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二哥也在暗地里整他。
他要是再做点什么,那不是得脱层皮。
这木头,害他。
这是陷害他。
司空衍抬着眼皮,淡淡的看着时木,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
开口时,声音中也带着笑意。
“木头,本尊这次,是为了你来的!”
“好几日没见到你了,本尊竟然有点不习惯!”
“本尊想了想,看不到你,有点想念,要不就来和嫂子打个商量,让她把你让给本尊,本尊把你带在身边!”
“可是呢,本尊身边的侍女都是女子,没有男人这种先例,本尊想了想,要不把你做成肉干吧!”
“日后,本尊想你的时候,就拿一条肉干出来吃一条!”
“已解本尊相思之苦!”
“.....”
时木缩了缩脖子。
眼底满是惊恐。
妈呀,他可是男人。
这司空衍,真是荤素不忌,男女不忌啊。
可男可女。
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司空衍有这爱好呢?
要是早知道这样,他就应该离司空衍远一点。
怕被贼惦记。
哎...
应该是他太帅气了,所以迷住了司空衍,这走了好几日,突然折返,竟然是为了他。
哎,男人太帅了也不行。
男女通吃。
这可怎么办?
要不他故意办丑一下,衣袍穿丑一点?
时木越想越觉得是这么一回事,要不然当初他在啦啦队里,那些大婶怎么会那么喜欢他?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都是木木,小木木这样的叫。
司空衍堂堂一个尊主也拜倒在他石榴裙下。
不是他长得太帅了,还是什么?
可是,当司空衍说后面几句话的时候,时木就开始害怕了。
后背毛骨悚然,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妈呀。
这变态。
没想到司空衍竟然是一个变态,爱他爱到不可自拔。
竟然想要把他制作成为肉干,吃掉。
是不是吃进嘴里,他就彻底变成司空衍的了。
这是满满的占有欲啊。
不要。
他不要被这个变态喜欢。
时木越来越靠近路扶摇,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拉了拉路扶摇的衣袍。
“王妃,我害怕!”
“他太爱我了,怎么办?”
“这是病啊,得治!”
“王妃,你救救我,我不想被他喜欢,不想变成肉干!”
“....”
听到时木这话,所有人的心情,一瞬间变得高深莫测。
路扶摇的嘴角也一阵抽搐。
时木这沙雕,不知道又在补脑什么东西,真是够了。
这沙雕,真是不知道什么脑回路,竟然能想到这么一些有的没有的。
爱他?
真是搞笑了。
这沙雕难道听不出来,司空衍是在威胁他吗?
是在警告他,不要乱说话。
指不定就变成肉干了。
毕竟司空衍就是这样的人,阴晴不定不说,手段残忍。
杀人的方式也是千千万万种。
明明这是司空衍变态的杀人方式,时木怎么会想到是爱慕他呢?
司空衍可不是断袖之癖。
他身边可是清一色的侍女,就连打杂的都是漂亮的美娇娘。
这沙雕,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当司空衍听到时木这话,笑得跟大声了。
司空衍:“哈哈哈....”
“嫂子,你这侍卫好玩!”
“我还真的想要带在身边玩一玩....”
“....”
这一听,时木更害怕了,生怕路扶摇点头就答应了。
“不要,不要,我可不在你身边!”
“我对王妃的衷心,天地日月可鉴!”
“.....”
时木就站在路扶摇身边,她甚至能够感受到时木那因为被吓到,不停颤抖的身体。
哎。
这沙雕。
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这司空衍几句话就把他吓成这个样子了。
也真是一物降一物。
路扶摇淡淡的开口道:“行了,别吓他,胆子小!”
“有事说事,来干嘛!”
“.....”
司空衍:“自然是来救嫂子出地牢!”
“二哥那货不靠谱,娘子都进地牢了,到现在还看不到身影。”
“不靠谱啊!”
“嫂子要不要考虑移情别恋一下?”
“....”
嘴炮。
司空衍就是喜欢嘴炮。
当路扶摇看到司空衍身后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可以啊!”
“你问问南宫晔愿不愿意,他要是同意,我也可以!”
“.....”
司空衍:“不需要他同意啊!”
“移情别恋这事情,是单方面的,嫂子单方面抛弃他就行了!”
“这地牢不是人待的地方,嫂子我们走吧!”
“.....”
就当司空衍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南宫晔走过来,毫不留情的给他一脚。
动作快狠准。
一脚直接提在屁股上。
随即,整个地牢都是南宫晔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
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看着司空衍的眼神,像是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
虽然知道这货就是嘴炮,嘴巴欠收拾,可是这话听起来还是不舒服。
他心情一不舒服,就想要动手。
一动手,就要收拾人。
被踢了一脚的司空衍,脸色瞬间血红。
“特么的!”
“南宫晔,你踢本尊屁股...”
“你能不能温柔点,给我留点面子...”
“你这二哥,我不认了!”
“.....”
南宫晔这一脚,让司空衍有点难堪。
好歹他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司空门尊上,被人当众踢屁股,这是怎么回事。
让他在江湖上,丢尽了颜面。
南宫晔淡漠的扫了一眼司空衍,没理会他。
转过头看向路扶摇,招了招手:“走了,回家!”
“用膳的时间到了!”
“....”
哎。
原本路扶摇是想要狠狠的敲诈知府大人一笔银子。
现在计划泡汤了。
她这一两个时辰的地牢,白蹲了?
被司空衍这个二货一搅合,算是完事了...
她能有什么办法。
只能起身,乖乖的跟着南宫晔出了地牢。
知府大人是跟着南宫晔一起来地牢的。
魏知府回到知府的时候,看到南宫晔被吓得瑟瑟发抖,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行礼。
完了,完了。
这下是彻底完犊子了。
落到九王爷手里,哪里还有什么好下场。
他贪污受贿,私自挪用朝廷赋税的事情,肯定穿帮了。
瞒不住了。
九王爷就是来找她算账的。
哪知道,南宫晔丝毫没有提及这件事。
垂着眼皮,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他面前的魏知府。
没有任何音调的开口道:“魏知府,你好大的胆子啊。”
“竟敢让本王的妃子蹲大牢!”
“.....”
什么?
九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让他的妃子蹲大牢。
九王妃吗?
妈呀,这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他哪里有什么胆子动九王妃。
要是知道九王爷和九王妃来了这北洋城池,他这段时间一定夹着尾巴做人。
一定不会出任何的幺蛾子。
也不会去参加什么海商的商讨大会。
把屁股擦得干干净净的。
只是听到九王爷的名号,他都害怕得颤抖,哪里敢主动招惹啊。
整个盛王朝的子民,谁不知道九王妃是盛王朝最珍贵的女人,招惹谁都不能招惹九王妃。
那就是在两个男人头上动土。
可魏知府也不是愚蠢的人。
能做到知府大人的位置,能在北洋城池和那些海商周旋,赚得一个盆满钵满的人,会是什么蠢蛋吗?
他赶紧认罪。
“王爷恕罪啊,下官不知道那是九王妃啊!”
“下官要是知道是九王妃,怎么也不敢造次!必定八抬大轿伺候着!”
“王爷,这中间,真的有误会!”
“下官,下官有错,下官一定改错!”
“.....”
这个时辰,刚好是用午膳的点。
要是换成其他任何时候,这知府大人就完犊子了。
南宫晔有的是时间收拾他。
可现在,天大地大没有小狐狸用膳大。
南宫晔也没废话,邻着南宫晔就去了地牢。
中途,他赶紧给身边的师爷使了一个眼色,让他去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不是他贪污的事情,东窗事发了,竟然是因为九王妃。
他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九王妃,手底下的人有眼无珠,让九王妃蹲大牢。
这是必须要搞清楚。
解铃还须系铃人,查清楚了,他才好对症下药,负荆请罪啊。
那师爷赶紧让下面的人去查。
去地牢的路上,魏知府越想越后怕。
胆战心惊。
全身害怕得颤抖。
哪知道,跟着九王爷走进地牢,就听到这话。
妈呀。
那是司空门的尊主,司空衍?
这...
他们知府的人,什么时候惹到这尊神了?
这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不管是江湖上的人,还是官府的人,只要是遇到这杀神,都会绕道走。
得罪不得。
因为这人的实力太强了。
江湖上的人,他会直接就动手杀了。
遇到朝廷的人,倒是不会杀人,可是会让人生无可恋,跪地求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哭天喊地都不行。
除非这位自己收手。
魏知府快要哭了。
他这是怎么了,这一惹,惹到的全是大人物。
妈呀,二哥?
二哥,二哥?
九王爷竟然是司空衍的二哥。
这...
这是怎么回事?
之前,没人说九王爷和司空门都关系啊。
这两人,都是因为九王妃而来。
啊啊啊啊。
该死的。
他手底下,到底是谁想要害死他,惹谁不好,惹到九王妃头上了。
这还把九王妃关进了地牢。
他自刎谢罪,恐怕都在劫难逃了。
不过此刻在地牢里,没人在意这魏知府。
南宫晔开口的时候,路扶摇叹了一口气,起身朝着南宫晔走了过去。
被他牵着,往地牢外走。
南宫晔没给路扶摇什么好脸色。
低沉的开口道:“你要做什么都可以,但用膳的事情不能耽搁!”
“身体还没恢复!”
“摇摇,再有下次,本王把你绑在身边,让你寸步不离!”
“....”
南宫晔这是生气了。
确实是生气了。
因为这已经过了饭点一个时辰,小狐狸还没有用膳。
用膳这件事,在南宫晔这里就是天大的事情。
自从小狐狸生了南宫念以后,仲太医就告诉他,路扶摇元气大伤,损了身子。
要好好的养着才行。
这话,到了南宫晔这里,简直比圣旨还要灵。
圣旨,他可以抗旨不尊,完全当那圣旨是空气。
可是,关于小狐狸的身体问题,他绝对不含糊。
好好养着。
那就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一日三餐,营养均衡。
所以,路扶摇的膳食,她月子时,南宫晔亲力亲为,之后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也是他做。
后来忙了,他会理一个菜谱给后厨。
吃饭睡觉的时间都固定。
除非是有很特别,危及生命的事情发生,要不然无一例外。
南宫晔知道,仲太医提醒他的时候轻描淡写。
可实际上,问题应该更严重。
他不得不重视。
这一次,南宫晔确实是生气了。
为什么不生气?
小狐狸如果不想,谁也不能奈何她。
她九王妃的身份一摆,那些官差敢抓她?
再不济,那就直接动手。
凭借小狐狸的身手,她身边还有小玖和时木,那些官差算个什么?
时木一个人就可以收拾了整个知府的官差。
终究是小狐狸贪玩了。
所以才会错过饭点一个时辰。
南宫晔不知道,仲太医提醒他,其实是想要说路扶摇割掉身体器官的事情。
话到嘴边,变了。
他不敢说。
冒死都不敢说。
这是师父的秘密,特意给他们封了口。
仲太医却不这么认为,自古男儿多薄情,他师父受了多大的罪,才为九王爷生了孩子。
这事,王爷必须知情。
万一,万一王爷以后还想要一个儿子,他们师父已经不能生了,那怎么办?
师父不生,王爷可以找其他女子生。
王爷要是做负心汉呢?
所以,必须要王爷知道。
鼓起勇气的仲太医,话到嘴边怂了。
南宫晔也就曲解了这意思,用行动来调理小狐狸的身体。
路扶摇见南宫晔生气了,是真的生气,也就没敢说什么。
但是,当她路过魏知府身边的时候,顿了顿脚步。
淡淡的开口道:“魏知府,替本宫向朱夫人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