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舞气到不行。
路扶摇这小贱人才要戴孝。
她外家好的很,爹娘身体倍棒,吃嘛嘛香,怎么可能有事。
能让她堂堂太子妃戴孝的人,只有爹娘和祖辈。
公孙家的祖辈,去世得早。
所以现在公孙家,她爹娘最大,不可能出事。
路扶摇这妖女在胡说八道。
她气到不行,脸色阴沉:“路扶摇,你怎么不去抢钱庄!”
“一万两...你真当银子那么好赚啊!”
“....”
公孙舞话音落下,陈皇后对她一顿训斥。
“给!”
“你是要害死本宫吗?什么时候了,还在乎那一万两!”
“给她,给她,把本宫身后这东西收拾了再说!”
“....”
公孙舞:“母后,她就是在讹银子!”
“路扶摇真不是什么大师!”
“....”
陈皇后:“给她,你听不懂本宫说话吗?”
“....”
这就内讧了?
啧啧啧啧。
真菜啊!
路扶摇挑眉看着公孙舞:“太子妃,去取银子吧?”
“你再磨蹭下去,这陈媚儿会要了母后的命!”
“你是不是想害死母后啊!”
“....”
公孙舞:“你....”
公孙舞明知道路扶摇是在胡编乱造,却又没有任何的办法。
只能去给路扶摇拿一万两的银票。
一万两啊。
够平常人家生活几辈子。
路扶摇这一开口,一万两就来了,未免太容易了吧。
拿到银票,路扶摇高兴了。
银子要拿。
但是她的怒气,可不是一万两就能消散的。
拿到银子,路扶摇让公孙舞和淑房殿的宫女全部退下去。
一个人都不能在现场。
必须要离开。
要不然,就不灵了。
到时候,陈皇后要是有什么闪失,谁也担待不起。
没办法。
陈皇后身边的嬷嬷,只能带着宫女进房间。
这嬷嬷还要督促太子妃,就怕太子妃不守规矩,害了皇后。
上了年纪的人,疑神疑鬼,对这些深信不疑。
路扶摇更乐了。
院子里,只剩下陈皇后和那两个“邪祟”的时候。
九王妃开始煞有介事的跳大神。
“冤有头,债有主,既已死,就好好去轮回!”
“本宫给你点亮,轮回灯,去投胎吧!”
“....”
一阵天花乱坠后,路扶摇点了点头。
突然,那放在陈皇后脖子上的手,一巴掌劈在了她脖子上。
晕倒了。
那两个宫女,飞身翻墙出了淑房殿。
不一会,时木提着真正的宫女,丢在了院子里。
又消失了。
路扶摇见一切准备妥当,走过去,一根金针刺醒了陈皇后和宫女。
“母后,邪祟已经走了!”
“放心,从今往后,她们不会再来找母后麻烦!”
“母后,那儿媳先离开了,以后还有这种事情,你记得先找儿媳,银子的事情,好商量!”
“....”
路扶摇离开了淑房殿。
转身时,眼底满是阴鸷。
这时,小玖已经回来了:“那大师,抓到了吗?”
“行,抓到就行!”
“去告诉王爷,我这边已经妥当,让他的人,可以来淑房殿报丧了!”
“让太子妃回外家奔丧!”
“....”
吩咐完,路扶摇快步的回了慈宁宫。
后厨的地方,时木和时土正在拆头顶的发饰。
时木一边拆,一边念叨。
“哥,咱们是侍卫,陪着王妃一起跳大神,装神弄鬼!”
“还假扮宫女,好气啊!”
“主要是,我装扮成宫女,太漂亮了,让其他宫女没了活路,这可咋整啊!”
“....”
时土抬头淡淡的看了一眼时木。
“那我好看吗?”
“.....”
时木摇了摇头:“哥,我装扮成宫女,有点好看!你呢,有点好笑!”
“....”
啪!
时木被时土一脚踢在屁股上。
“兔崽子!”
“待会我要告诉九王妃,你在背后碎碎念,骂她的事情!”
“还要告诉王爷,你想看他穿女装的样子!”
“.....”
这下,时木怕了。
赶紧求饶:“哥....哥,我错了!”
“这话可不能乱讲,王妃会扒了我的皮!”
“你就当我没说过,行吗?”
“.....”
路扶摇站在那里,淡漠的看了一眼时木沙雕。
“晚了!”
“本宫已经听到了!”
“你装扮宫女的样子,确实好看,那宫女的衣袍别脱了,一直穿着吧!”
“.....”
九王妃?
九王妃怎么回来了,她不是还在淑房殿吗?
完了!
这下彻彻底底的完了。
听到路扶摇的声音,时木快哭了。
这是彻彻底底的完犊子了,就这么被时土带到了沟里。
狗日的。
他怀疑时土是故意的,故意公报私仇,把他往沟里带。
现在怎么办?
他就是在背后说了亿点点,真的只有亿点点九王妃的坏话。
怎么就被抓包了呢?
时木愣住了。
不过眨眼间就恢复了过来,求生欲极强。
他转头看着一脸冷笑的九王妃。
硬着头皮开口道:“王妃,您听错了,属下怎么可能在,背后说您的坏话呢?”
“在属下心目中,九王妃美若天仙,人美心善,医术了得!”
“对我们这些属下超好的,九王妃就是属下们的偶像!”
“谁要是说九王妃坏话,属下第一个不答应!”
“时土,说!是不是你说九王妃坏话了?虽然咱们是哥们,情同手足,但是诋毁九王妃就是不行,这哥们没得做了,该怎样就怎样!”
“.....”
看到九王妃,时土还愣着。
他哪里有,时木这沙雕反应快啊。
时木栽赃嫁祸的时候,他依旧反应慢半拍。
时木可管不了那么多。
兄弟如手足,该用来挡刀的时候,绝对不能含糊。
他可不想被九王妃修理,那样会让人怀疑人生。
时木继续献殷勤:“九王妃,时土对您大不敬,要惩罚他吗?”
“要不,就罚他穿一个月的裙子?”
“哈哈哈,行吗?”
“.....”
路扶摇挑着眼皮,看了一眼时木这沙雕。
试探性的开口道:“只是穿女装,这惩罚是不是轻了一点。”
“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惩罚!”
“.....”
哈哈哈。
时木这下来劲了。
可以,可以。
他这才是公报私仇。
时土,大兄弟,对不住了,九王妃的要求,不得不从。
时木转头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时土,眼神越发的亢奋。
“九王妃,要不,要不让时土回九王府去养鹅子吧!”
“那些鹅子可凶了,咬人特别疼!”
“这也算是给时土一个教训,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背后说坏话!”
“.....”
路扶摇点头:“嗯,这个惩罚合适!”
“那你自己去喂鹅子吧,本宫要吩咐时土做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