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邻国之人确实是昨日到的不假,更巧的是,这个商队会在城中多逗留几日,采买干粮等东西。
而那武家这次派来的人,则是武家的二房老爷,最是暴躁势力,比之精明的大房来说,要好攻克的多。
如此想着,陌上花脑中便也有了一个初步雏形,想了想,便直接去了王府名下的一锦缎铺子。
她穿着甚是朴素低调,但一进铺子,伙计还是满脸笑容的迎了上来,若她没记错,这铺子是张何管辖下的,可见张何调教的不错。
陌上花一面将铺子不动声『色』扫了一眼,一面在心中暗暗点头,看了一圈,她才入了正题,“我与你们掌柜有些故交,劳烦帮我引荐一下。”
伙计未曾多想,当下便应下,引了陌上花去内室。
那掌柜是个生面孔,见到陌上花也是一脸茫然,陌上花见此,便直接掏出一张王府令牌,丢给掌柜。
掌柜不同伙计,他是识得此物的,当下便俯身行礼,“贵人到访,不知有何事吩咐?”
陌上花收了令牌,淡声吩咐,“去请你们总管事张何来,我有事同他商议,另外,此事保密,不可让旁人知晓。”
“是。”掌柜应下,忙叫了伙计匆匆去请。
果然,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张何便被请了过来,若换做陌上花直接无目的的直接去找,怕是不仅寻不到人,还平白浪费了时间。
陌上花虽着了男装,眉目也刻意描画的冷硬了些,但张何细细打量一番,便认了出来,“见过贵人。”
他见陌上花如此打扮,又没去他的府上等,而是选择了一个小商铺见面,便聪明的没有直呼王妃。
“不必多礼,起来吧。”陌上花挥了挥手,示意张何起来,“我此次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吩咐。”
“奴才必定尽心竭力,贵人请吩咐。”张何低眉敛目,一副恭敬的模样。
“我要你在今晚前,打探一下城中有哪个『药』铺近日要盘出去,而后将那铺子盘下来。”陌上花面『色』安然若素,嗓音如旧清泠淡然,“没有『药』铺,旁的铺子也可,但最好还是『药』铺,必定要在晚间盘下来。”
说着,她从袖中拿出几张银票,放在桌上,“此事不能记账,全做我的私帐,另外,此事一定要保密,不可泄『露』出去。”
张何见陌上花如此语气,便知道了此事的严重『性』,忙不迭的应下,“是,奴才一定竭力做到。只是,不知待铺子盘下来后,这房契等物该如何交到您手上?”
“明日晚间我会来取。”陌上花淡声吩咐过后,便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暂时就这些事情了,再有旁的我会另行吩咐。”
她方要迈步离去,却似想到什么一般,脚步又顿了下来,“这间铺子不错,伙计掌柜也都很好,日后我若再有什么要紧事,便会来此等你,同理,凡事我在这里吩咐的事,都须得闭紧嘴巴,不泄『露』出去。”
张何是聪明人,态度越发的恭顺,“奴才明白,必定严守您定下的规矩。”
陌上花见此,便也不在多留,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便也回了王府。
她方才悄无声息的溜进坞院,便见两个婢女守在坞院钱,与另外两个眼生的婢女站在一起,似乎在交涉些什么。
距离甚远,陌上花听不清他们交谈的具内容,索『性』直接回了房,打算一会在问秦雅。
她方才进了屋内,秦雅便急急将她拉了过来,“王妃,您可回来了,平夫人那边派人过来了,一定要见您,说是代平夫人来谢您,春儿迎儿都在门口问了几次了,我都没敢吱声。”
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又不禁嗔怒,道:“平夫人那边的人脸皮也真是厚脸皮,一直赖着不走,可恨我不能亲自出去,若不然早就将这两人打发去了。”
“两个刁奴而已,没必要动气。你换了衣服出去将他们打发了,在请柳御医过来。”陌上花却是眉眼都未曾动,面『色』仍是无波无澜。
说话间,她已经开始宽衣解带,找了衣服来换。
秦雅见此当即点头去捣蒜,也快速的垂头换衣,“奴婢早就想出去了,这就去好好收拾她们。”
陌上花见秦雅如此急迫的模样,不禁莞尔,“你这丫头,脾气还真是一日比一日见长。”
秦雅吐了吐舌头,将衣服换好后,便风风火火的去了。
春儿迎儿本还在同那两个婢女说着什么,一见秦雅来了,便垂了头,“秦雅姐姐——”
另外两个婢女见此,眸光闪了闪,不知在算计着什么。
秦雅学着陌上花平日的模样,点了点头,目光如锋般落在了那两个婢女面上,“你们的来意我家王妃已然清楚了,只是如今我家王妃尚在禁足之中,见外人不合适,你们还是赶紧回了平夫人吧。”
其中一贴身侍奉平姬身侧的婢女见此,却是突然敛了方才难缠的样子,笑道:“既然如此,那还劳烦姑娘代我家夫人像王妃转达谢意。”
顿了顿,她这才将先前一直捧在手中的木匣打开,“这里面是一株百年人参,夫人的意思,便是希望王妃早日如愿,治好云夫人的疯癫之症。对了,若是人参还不够,夫人那里还有旁的『药』材相赠,王妃可千万不要客气。”
如此,便是故意恶心王妃了?
秦雅俏脸顿时冷了下来,不禁冷笑,“我们王妃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哪里稀罕这点东西,你还是留着给你家夫人熬煮了,以做美颜之用吧,毕竟女人到了年纪,总是易老的,不好好养养怎么行。”
那婢女一噎,似乎是没想到秦雅竟也如此伶牙俐齿,憋了半晌才道:“这可是我家夫人的一番好意,你不要且罢,竟还百般诋毁,你,你是何居心!”
秦雅冷哼一声,俏脸也冷了下来,“是何居心?这句话该我问你才是!”
“你什么意思,莫不是欺我家夫人无人庇护?你就如此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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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章提要:...,片刻后才道:“如此,你便先去府中的住处歇息,我即刻派人去打探,得到消息后在做打算,有计划我也会马上通知你。” 柳正闻言,赞同的点了点头,“好,那微臣便先行告退了。” 柳正方一出去,秦雅便上前几步,眸光不受控制的紧盯着陌上花,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陌上花扫了秦雅一眼,心中当下便明了,很是干脆的承认下来,“我知道你问不出,但的确如你所想,我确实是想要医治你跟秦林的聋哑。” 秦雅秦林的聋哑,她从前不是没有想过帮他们治好,可奈何他们两个都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这个时代的『药』材中,她从未发现过可能医治的『药』材,这才一直搁置下来。 秦雅圆润的杏眼顿时亮了起来,眸内又是惊喜,又是不可置信,又是感动,“王妃,奴婢与哥哥怎值得您如此。” 陌上花闻言,柳眉却是蹙了起来,眸『色』极为认真,肃然,“从来没有不值得,你们两个都是值得的。” 秦雅鼻头一酸.....
后章提要:...你又说了是传言,莫不是传言有误吧?” “不可能!”武成却是半分不信,连音量都扬高了几分,眸底隐隐『露』出几分轻视,“一个两个的都如此说,想也是你们禹州地小,根本无人识货,待到了皇城,自然有人识得,愿以高价竞得。” 陌上花细眉轻蹙,眸内神『色』越发的古怪,“还有旁人也如此说?” “不就是昨日那个什么御医,说是姓柳,也不知到底是叫柳正还是柳斜的,还是御医呢,不也是个不识货的。”提起此事,武成便又是嘲讽,又是得意,“说是要救命,却放着足以活死人肉白骨的降禾看都不看一眼,买了其他的『药』材。若是他知晓自己错过了如此珍贵之物,不晓得该有多后悔。” “柳正柳御医?”陌上花细眉蹙的更紧,语气充满了怀疑,“柳御医可是从皇城来的,据说柳御医本是宫中颇负盛名的一御医,家中也是世代从医,他的父亲曾官拜太医院院判。他是当初禹州闹疫情派来救治的,后来疫情得以控制,他习惯了这里的风土人情,便也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