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个事,傻柱,派你的人去一趟京城大院,把易中海那老小子接过来!”
李渔目光微微闪动,开口吩咐道。
想到就去做,反正大院众禽来到港岛这边,那都是他收割的韭菜,自然是人越多越好。
考虑到那段特殊动荡期要持续很长一段时间,李渔不介意把大院众禽都弄过来。
当然了,仔细琢磨一下,也就易中海那老小子会十分积极配合。
至于刘海中,双腿残废,现在已经是个废人,而闫埠贵虽说四肢健全,但那老小子拖家带口,又是有名的铁公鸡,抠抠搜搜的,根本没那个胆子跑到港岛来。
“易中海出狱了?!”
“李老大,易中海那老小子平日里可没少针对你,也算是你的仇人了吧?!”
电话那头的傻柱微微一怔,他有时候真得很纳闷,不明白李渔到底想要干什么。
换做是他的话,跟易中海有仇怨,不派人去砍那老小子,就已经很是不错了,根本不会去接易中海过来。
给他的感觉,李渔这就是在提携易中海,可问题是,何必呢?!
“照你这个说法,咱俩也有不少仇怨,我应该直接把你干掉才对!”
李渔眼中闪过一抹坏笑之意,装出一副很不爽的样子,冷哼道。
不管是傻柱,还是许大茂等人,相信都有这样的疑惑,不过大院众禽永远都不会想到,他真正想要做的,其实是去掠夺大院众禽的寿命。
“李老大,我就开个玩笑!”
“既然李老大您发话了,那我肯定照办!”
“说起来也是,易中海那老小子好歹也是京城大院的人,既然出狱了,那怎么也要拉一把才对!”
傻柱吓了一跳,赶忙打圆场道。
虽说很不理解,但唯恐引火烧身的他已经不想追问什么。
至于接个人,对于已经是九龙城寨扛把子的他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
傻柱的办事效率很高,只要不是让他跟人火拼,他的积极性还是有的。
三天过后,他安排的小弟雷猴子就已经来到京城,并按照傻柱给的地址找上门来。
“请问你找谁?!”
前门的闫埠贵怯生生问道。
换做其他人,闫埠贵早就大声吆喝了,但进来这人一头醒目的黄头发,两条胳膊上满是纹身不说,就连脖子上都纹了一个龙头,一个就是社会混混,且不是普通的混混,很可能是大有来头的那一种。
也正因此,闫埠贵有些怂了。
“易中海是住这里吧?老头子你去把他喊过来!”
雷猴子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有些不耐烦地指使道。
这大夏天的,他坐着船好一通赶路,这可是苦力活,也就是不好不给老大面子,不然的话,他是真不想跑这一趟。
在说话的同时,雷猴子好奇地打量着这个京城大院的环境,到不是因为老大何雨柱曾经住在这里,而是他听说铜锣湾的传奇人物李渔也住在这里。
说起来,在九龙城寨,别看他们都认傻柱为老大,但私底下却是对李渔更加信服。
想当初在九龙城寨那一战,李渔展现出来的恐怖战斗力实在是太惊人了。
也就是李渔不愿意掺和帮会的事务,不然的话,他们其实更想认李渔为老大,好让李渔统领整个九龙城寨。
特别是自从上次跟众禽帮那一战,他们眼睁睁看到傻柱被逼着给人下跪喊爹之后,他们对于自己这个老大便愈发不屑了。
“好的,我这就去!”
闫埠贵吓了一大跳,也不敢回嘴,赶忙急匆匆往院子里走去。
“易中海!”
“赶紧出来!你个老小子摊上大事了!”
闫埠贵来到中院,很是有些幸灾乐祸地大喊道。
虽说那小子说话很不客气,但只要能够看到易中海倒霉,他也不跟那小子一般见识了。
“什么意思?!”
易中海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从屋里走了出来,满脸疑惑之色。
这些天,他一直都窝在屋里,根本就没出门,只是喝酒解闷,也可说是排遣内心的郁闷。
换言之,他连大门都没有出去过,怎么就摊上事了?!
易中海恶狠狠瞪了闫埠贵一眼,认为这老小子就是故意找事,在拿他找乐子。
想及此,易中海恶向胆边生,左右转头看了一下,从地上拎起一根棍子就朝闫埠贵走了过去。
虽说他现在不是大院的话事人了,但却也不是任人取笑的主,特别是闫埠贵这老小子,以前见了他就舔着个脸,各种巴结,结果现在竟然敢骑到他的头上来?
难道说就因为他坐过牢?!
易中海越想越气,再加上连喝了好几天的大酒,酒劲一直没有消退,现在上头之后,顿时就觉得血往头上涌,恨不得一棍子把闫埠贵给撂翻在地。
“易中海,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打人是犯法的!”
“还有我真没有戏弄你的意思,是真有人来找你!”
看到易中海这个样子,闫埠贵顿时吓了一大跳,撒腿就跑,一边跑还不忘解释几句。
有道是,好汉不吃眼前亏,他现在犯不着跟闫埠贵置气,反正外面那个不好惹的社会混混正等着找易中海的麻烦,他只需从旁看戏即可。
“有人找我?!”
闻言,易中海不由愣怔一下,在确定闫埠贵这老小子并没有撒谎之后,他便更加疑惑了。
要知道自从他坐牢之后,即便这大院里的人都跟他断了联系,更别说外面的人了。
带着疑惑,易中海来到前院,就看到一个黄头发纹身社会混混站在大门口,嘴里叼着一根烟,正在上下打量着他。
“你就是易中海?!”
雷猴子有些遗憾,还以为这易中海是一方大佬,但现在看来就是喝醉酒的糟老头子,这让他不禁大失所望,对于这场差事就更加不爽了。
连带着,雷猴子也没给易中海什么好脸色,恶狠狠瞪着易中海,那样子看起来就像是要打人。
一时间,易中海顿时面如土色,吓得瑟瑟发抖,酒也一下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