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朗差点把季星扔到地上,“主,主子?”
秦子达一脸受伤,“朗妮儿,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十年前我说过的吧,只要他不出这山,我就保他一生平安。朗妮儿你这是逼我毁自己的承诺啊!我表示非常受伤。”
季朗把季星放到身后,她则双膝跪地,“主子,奴婢求求您,求您可怜可怜二少吧。奴婢保证出山以后只是给二少看好腿,然后我们会安静地生活,绝对不会让他靠近秦家半步。求您开开恩吧。”
“朗妮儿啊郎妮儿啊,我是让你守着他的人,没想到你却没守住自己的心。也对,十年前你就跟他更亲近不是吗?二弟,看来十年前我让朗妮儿对你下毒是我的不是了。我向你道歉,二弟。”
“大少客气了,季星身为庶支庶弟,哪里配得上大少一句二弟。大少能留季星这条命十年,季星已是万分感激。”季星坐在地上,依然给秦子达行了一个标准的问候礼。
季朗看的心中一痛,又是一个响头叩在地上,“主子,奴婢已经把您想找的那两个人引到埋伏圈了,主子说过会有重赏的。奴婢别无所求,只求主子让奴婢带二少出山看好腿。”
“朗妮儿,你学坏了,居然学会跟我讲条件了。也罢,看在你为我忠心十年保护二弟的情分上,我准了。二叔练出的洗髓易经丹呢?给我!然后你们就能离开了。”
秦子达朝着季朗伸出了手。
季朗马上朝着季星伸出了手,“义父的洗髓易经丹呢,快拿出来。”
季星的目光里满是怜悯,“你以为他会说到做到吗?你以为给了他他就真能放你我一马?”
季朗上前就翻季星的怀里,“我管不了那么多!快给我!”
季星抓住她的手,“没在我这里,老爷子死前并没给我。”
“什么?不可能!他没给我,不给你还能给……”季朗的话突然卡住了,她想起了老爷子曾经跟夏雪竹单独在一起了一段时间。
给夏雪竹了?
怎么可能!
那么重要的东西他怎么可能给一个外人!
季星抬头望天,一滴泪滑落,“你想利用外人救我出山,老爷子活了一世又如何看不出来?他没给你我就是希望那二人看在丹药的情分上,能保你我一路平安。谁知,你却亲手断了自己的退路。季朗,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秦子达转身后退,“朗妮儿,二弟说的对,你亲手断了自己的退路。”
他一招手,数十黑衣人蹿了出来。
季朗现在都没时间后悔,“主子别走!奴婢能帮您再把药抢回来,请主子再给奴婢一次机会。”
秦子达的声音从空中传过来,“不必了朗妮儿,我已经对你失望了。”
话落手落,数十黑衣人同时挥刀砍向了季朗和季星。
……
夏雪竹和君无安像是被困在林子里了,无论他们怎么做记号走,他们总会走回到原来的地方。
夏雪竹急眼了,“不走了,天亮再说。”
深夜,又无月无星的阴天,她觉得是没有对照的方向才造成的迷路,她想也许天亮以后,太阳出来以后,她能找到出路。
君无安拉着她不让她坐下来,“你觉得我们能平安等到天亮?”
话音才落,嗖嗖嗖,又是数不清的利箭破空而来。
夏雪竹反射性地又要再抱君无安给他甩到安全的地方,这一次君无安倒先机灵地扭身跑到了某棵大树后,“我只是暂时内力受损,却不代表只能乖乖受死好吗?”
再被她扔一次,没死在敌人手里都要死在她手里了。
这小王八蛋忒气人!
夏雪竹尴尬地耸耸肩,却不忘立时拔身接箭,同时反手射出。很快有惨叫声传来,她却不敢追声而去。她怕是调虎离山之计。
君无安示意她抱他上树。
两人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树干坐下。
“现在能肯定了,杀手是奔着我们来的。”如果是奔季星去的,那么分开之后,他们就不该再遇到。
夏雪竹点头,“季朗是内奸。”如果季星是,那么杀手根本不用两波分开再下手。
“最早她毫不顾忌地在你我面前脱衣应该就是在验证我的性别。”
“老爷子一死,她随时都能带季星出山了,她却依然坚持你我陪同,只怕陪同是假,引我们入埋伏圈是真。”
“没在村子里动手,是因为季朗怕我们死在村子里后她和季星出不了山,她需要我们帮她挡住某些不让季星出山的人。”
“那么唯一没解决的疑问就是,不让季星出山的人跟追杀我们的人难道是一拨?”
现在如果季朗和季星在场,只怕都会被这样的夏雪竹和君无安吓到,这两位居然你一句我一句只靠想的就把一切都推算了个*不离十。
夏雪竹握拳,“敢利用我?找死!”
君无安不是很有诚意地拍拍她,“先想办法出去再说。呃,应该先躲开这第二批箭再说!”
又是数不清的利箭破空而来,夏雪竹抱着君无安不得不跳树躲避。
这一次好像换人射箭,箭的数目不仅多了,而且更快更狠。夏雪竹除了躲避,根本没空抓住再反击。
就在她后退躲避的时候,突然脚下一个踩空,她和君无安双双掉进了一个陷阱里。
她本能地就要提起轻功蹿出,却见此时陷阱之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盖上了一个大盖子。
陷阱内顿时漆黑一片,随即一支火把被扔进了陷阱。
------题外话------
感谢兮兮的花花~我有一颗心,献给你呀你~兮兮最漂亮哦~
另:休息日,段子也向我请假要求休息~于是大脑和心召开了一个简单的圆桌会议后决定,那就休息吧~反正段子那货这段时间也把颜值挥霍的差不多了~
一点点烧脑的剧情,就帮我洗了这么多粉儿~我悲喜交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