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龙辰很清醒的找到了解冉冉,说是给她找了一个展示才华的机会。
不能说这就是套路,这就是局。
显然警方在现场一抓就抓住了解冉冉,凶器,刀伤、死者。现场的只一人——解冉冉,还说什么呢?真是有口难辩那!
拐躲、隐藏到另一条路上的赤龙辰,听到警笛声,他机警地捂住耳朵,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事情已经发生了,但他不清楚这是按照自己的设想还是出乎意料。
一种情感宣泄后出现了突然的空白,反倒使他没有喜悦,没有轻松。
只是抬头仰望天空,好大的树他怎么以前没有注意过,树叶茂密,枝藤攀索,即使透过空隙眼睛看见的也全是黑色,深沉和厚重。
似乎这种感觉铺天盖地而来,一下子漫灌了他的心情。
慌乱中按照自己的心计,他呼风唤雨般组织起朋友聚会。他企图以这种酒和舞,端正自己的身影。酒气漫了上来,舞姿摆了出来,估计这就能说明自己的一切。
今晚安好,不管怎样,明天还是属于自己的明天,这将是多么难能可贵的一件事,不知道怎么的现在这种感觉如此的强烈!
赤龙辰心里住着的那个鬼,现在是越来越胆大了。它使周围的人们天还没有黑就已经准备关门了。
面对家人,面对自己的娘亲,赤龙辰总感到自己已经是身不由己,不知道这个鬼到底是想干什么了。
不过倒也不是乱了,他的目标还是很清楚的,那就是将很糟心的事,在不断地加码和放大。
他仍然逮住机会还是向娘亲说道:“夫妻俩人就得坦诚相待,更不能相互欺骗,隐瞒什么。”
赤栀子顺着说道:“对呀!已经是一家人了还有什么隐瞒的?”赤栀子看着赤龙辰,总觉得他想说什么。
赤龙辰说道:“可要是隐瞒了什么怎么办?”
赤栀子还是很随性地说道:“怎么,你和周艺媚你们两个……”
赤龙辰没有出声,他只是感觉娘亲真会绕话,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娘亲,他那眼神就像要把娘亲看穿一样。
赤栀子深深地感到一种不信任和困惑。不过他继续绕弯子说道:“艺媚这孩子心底善良,就是工作忙些,你可不要没事找事,何况她又有身孕,你就多担待一些。再说了夫妻俩人有什么好隐瞒的。”
赤龙辰仍然是那腔调说道:“不是我想找事,就怕事找我。”
说心里话,赤龙辰的关注点还真没有放在周艺媚身上,经母亲这么一说,他心里突然产生一丝凉意。
赤栀子见赤龙辰一副怪异的表情就又说道:“我看你呀,就是闷得慌,把心思呀操心在工作上。”
赤龙辰说道:“工作怎么了,我的公司可是早上八九点的太阳,篜蒸而上。”
看着娘亲离开的背影,赤龙辰心想,看来娘亲心里有着太多的不得已,他一时半载也不好说了。
现在他的心思一下子不知道怎么了全跑到周艺媚身上了。
赤龙辰认为娘亲这是使了什么魔法,就这样把自己推得一干二净。
时间不长赤龙辰找到在娘家一直安胎的周艺媚。
周艺媚见到赤龙辰也是十分惊讶。自从她到娘家,赤龙辰不闻不问,他这人一直就是这样,所以周艺媚也没有多想。
十几天过去了,赤龙辰依然象什么事情没有发生一样,甚至连个电话也不给周艺媚打一个。好几次周艺媚想自己给他点一个电话,可最后还是放弃了想法。
不过话说回来,每当抚摸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时,她不可避免地就想到了赤龙辰。
自己这是怎么了,周艺媚想不明白,自己可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可是她心里十分清楚这绝对不是爱情。
现在自己有身孕,周艺媚似乎默默在接受一种事实。赤龙辰来看她,她也是心中窃喜,很是高兴。
看到周艺媚身怀六甲,笨拙地象企鹅一样,赤龙辰上下打量一番,瞪大着眼睛说道:“我可是好久没有看见你了,你,你变成这个样子了,这也太快了吧。”硬是没笑出声。
周艺媚满以为赤龙辰会问些关心自己的话,和体贴自己的一些感受,没想到他竟说这些。
周艺媚站直身体,上下活动活动后很镇定地问道:“你怎么样?还好吧!”
显然是你不问我那我问你好了,又能怎样?
赤龙辰没有想到周艺媚自己都这样了,却还问自己怎样。他有些不自在和心急,像看陌生人一样看着周艺媚,然后诧异地说道:“住在这里我很放心,只是不放心的事,终究不放心。”
周艺媚本来就知道赤龙辰向来说话都不着调,但是这回她却有些生气。
本来夫妻近一个月没有见面,自己有是这种情况,好不容易见面了,说话还这么阴阳怪气的。于是她说道:”我在这里很放心,你一个人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事?”
赤龙辰来见周艺媚肯定是有事,要不然他才不回来呢。
“我是说一种假设。可是总想问问这种假设。”
周艺媚看着赤龙辰那副神情,她心烦无趣地说道:“那你就说,省了自己憋着,坐卧不安地样子。”
赤龙辰又说道:“在激情激情洋溢的年代,在年轻的时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慕对象,肯定也有自己的追求者。说说你?”赤龙辰哪来的温柔目光,纯粹是冒着绿光一样。
周艺媚听到这话,她心里很清楚赤龙辰是话里有话,问题后边有问题。只是他怎么突然问起这话,还真不明白。
自己的年轻时代,周艺媚一下子回想起大学时代,自然而然的她想到了萧如莫,想起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那么多的事。
想到萧如莫在操场上一个三步跨栏篮球在蓝环上旋转着,然后奇妙的得,。她含情脉脉激动地欣赏着。想到林荫下自己不小心脚底下绊磕了一下,萧如莫体贴地急忙上前搀扶,俩人默默相对。
想到烛光下红酒在杯体里滑转,酒色有些暗,确是羞涩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