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栀子明显感到自己的变化,她甚至刻意自己不要这样。可是她根本无法做到,怎么自己就对见文尚开始这么上心了呢?
不上心也没道理呀?原来芷仙子,尚命和肖生三人一直觉得应该帮帮自己的解救恩人,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当看到赤栀子来到新加坡,他们一致认为机会来了。
这么好的机会一定不要错过。尤其是尚命,他说道:“哎呀,这不文尚也在新加坡。这下他们两个又能在一起了。”
芷仙子高兴地说道:“对呀,这下一起帮帮她们。让他们好好续续前缘。”
肖生还是很犹豫地说道:“什么呀,还是先遵从他们各自的内心吧。”
尚命不服气地说道:“没有这么麻烦,还是趁早不要晚。”
芷仙子也说道:“只要能让他们在一起开开心心不就得了,别考虑那么多。”
肖生说道:“也不耽搁,我们不妨看看他们俩什么情况后再说。”
芷仙子和尚命觉得也没必要和肖生过意不去,三人当即来到新加坡。
当他们看见赤栀子同事邀约赤栀子去参加聚会时,尚命有些着急地说道:“好机会,好机会,文尚就在那里,这不赤栀子要是去,他们一定会相见的。”
赤栀子也很兴奋地说道:“这是他们的缘分,自然不能错过。好好好,确实是好机会。”
虽然肖生不这么认为,可他也没有执意反对,只是静静地观察者。不料赤栀子的内心却不想去,她准备拒绝好友的邀请。
就在这时,芷仙子和尚命他俩可不是一般人,赤栀子的内心活动,他俩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并且他俩即可使赤栀子改变了内心的想法。
赤栀子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就那么轻意地改变了自己的主意,虽然有些忐忑不安地去了,这事已经是身不由己了。连文尚的言谈举止见面的场景,都与芷仙子和尚命脱不了干系。
肖生由于心思在萧立恒身上,所以他根本无法看出文尚和赤栀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后来在他眼里看到的是赤栀子和文尚俩人说说笑笑并肩走在林荫大道上。
尊重他们的内心,就是完整的表达。所以芷仙子和尚命再次提说要帮助他们俩时,肖生只好不吭声和他们一起了。
三人为了表达自己的诚心诚意,一心想把文尚和赤栀子凑合到一起,以致赤栀子七年后在新加坡遇见文尚,她的表现让人不可思议!
本应该鄙视和愤怒,那一封绝情信的分量重如泰山,可谓神坎都可以过,唯独信里的绝情无法过去。
不要说是见了仇人,起码也是见了恶人。扇巴掌,义愤填膺,甩袖而去,横眉冷对,咬牙切齿,狂轰乱炸一点都不过分。
然而由于芷仙子和尚命,赤栀子竟表现的十分的淡定,过去是魂飞湮灭,过去就是不存在。
一切美好,美在一切未来,美在初始一样洁白。
赤栀子完完全全被芷仙子和尚命好心帮了倒忙,他俩是赤栀子昏头转向。
更可怕的是芷仙子和尚命还在一味指责肖生,说他在这件事上不积极不主动。
说是将来三人的命运如何是一个分不开的共同体。说的肖生自愧不如,即可在赤栀子对文尚还没有情感十分投入之时,肖生让赤栀子对文尚的认识更加升华和期许。
就在上次文尚到了赤栀子住处楼下以后,俩人长时间没有相见,那只是常人所见,肖生使他们可以不受时空限制,现实生活缺少什么,可以补什么。让他们一起经历。
雨下大了,人们陆续离开,人家可是有伞的,赤栀子两手空空,试了几次冒雨都被淋回止步,赤栀子像热锅的蚂蚁,左顾右盼焦虑不安。
期盼和奢望此时已被不断放大。
尽管赤栀子知道那只能是想象。眼下最实际的只能期盼老天雨停,照顾自己的心情了。只是老天太大,也无法全面。自己心切,纠结点点。
“我来晚了,让你等着急了。”砰的一声一把大红伞撑开将她全身心地呵护着。她身着一身黑,即可激活应有的庄重和干练,还有那厚重和欣然,赤栀子像是被带进了童话世界。
她象做梦一样,慢慢仰起头,感受雨天一把伞的舒心和坦然,这倒不是她能够赋予,而是那种搭配已经拥有的情怀千年。
然后又在同一个水平面上,慢慢地回过头接纳这一切的温暖。
赤栀子没有说话,只是顺势将自己的身体向他靠了靠,满满的激动和幸福就是她世界的全部。
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他,每时每一步都在精心地呵护着她。
她对这场雨不再抱怨和无奈,而是觉得雨这么的惬意和大方,不要停,就这样一直下,起码保持着这样的状态,让心境,情景,景象,心意在童话世界里升华如花。
风有些大,飘扬美女的秀发。再大些,衣衫舞动像是凉意和冷静在调情。眼前与身后紧密地协同,不屑一顾仍然张扬拓展着。
只是那随落的叶子,到地上才清楚自己蜷曲着身子。
他义无反顾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赤栀子身上。一股衣体的温度带着男人的气息一下子传遍她的全身。
她不由得纵了纵自己的肩膀,再次感受依附的真实。
细心的他看到她这一举动,很体贴地将衣服整体向上搭了搭。她却额外地担心雨是否淋到了他。
于是向他靠得更近,这样他不会为了照顾自己而雨淋到了他。
这把伞应该很大,俩人在伞下应该足够。
没有一个情节至始至终,没有一个情节永固不变,即使说错话,那也是当然。而唯有切换与转变,才是他们有了一个一个,一段一段。
赤栀子感冒发烧了,整个嗓子发炎,不得已的下咽总是伴随着疼痛和艰难。这是怎么了,原本的美好,总让人在病痛中体验。
说什么了呢?赤栀子突然感冒了。以往也就是扛上几天也就过去了,怎么这回却有些难缠。
她口渴想喝点水,可是每一次的欲望都被浑身软弱无力所放弃,她只能是想着,却根本无法实现。
甚至她幻想着一杯满满的水杯,在向她坚定地移来,或者她奇迹般的到达了自己的唇边,只是自己怎么也无法张嘴,这种内心的干渴眼看要解馋,却无法实现。
她心中的焦急到了极限。没有办法,病中的自己无法做到,要是面前有一个人,该有多好,那怕他不知道照顾和陪伴。
赤栀子几乎在绝望中,闭上自己的双眼,也许心中的干渴,没有水的感念可能会减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