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倒流,日月穿梭。翻江倒海,狂风暴雨。无非是世间的切换。
不问缘由,自有道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也就在这时,枝美来到了萧立恒的卧室。
“亲,在家陪孩子吗?”
“在家,你?”
“在想你!”
“我也想,只是有点乱。”
“乱什么?”
“乱!”
“亲,咱心别乱。”
“我想你陪在身边。”
“宝贝就在亲身边呀!”
“……”
“亲,就是想看看你。”
“不方便的。”
“旁边有人?”
“是的,儿子干妈在。”
“呵,是不方便,那我就不打搅了。”
“哪里的话,她在洗衣服。”
“亲,宝贝自感惭愧。”
“怎么了?”
“我爱你,可我无法为你分担。”
“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别想那么多。”
枝菱收拾家务,费了好长时间,这不转眼到晚上十点多了,儿子都睡着了。枝菱也该回家了。
萧立恒送枝菱到楼下,枝菱回头看了半天,然后打来车门。车子半天启动不了,萧立恒上车试了半天车子依然不启动。
枝菱说:“算了吧,我打的回去。”
萧立恒说:“我开车送你。”
城市的夜晚,虽难得寂静,五光十色却是人感到温暖,为了打破可能的尴尬音乐响起。
枝菱此时坐在副驾,她强烈感到男人的气息,夜幕和狭小的空间使她更加迷恋此情此景。
枝菱对萧立恒说:“恒子,开慢一点,我有点头晕。”
萧立恒到紧张起来,忙问道:“你没事吧?”车速也慢了下来。
枝菱说:“到旁边歇会。”
.车子缓慢地停到路旁林荫下,枝菱突然让萧立恒摸她的额头,并且说道:“怎么回事,不会发烧吧?”萧立恒忸怩地摸了摸,还没说话,枝菱顺势伸手搂抱起萧立恒。
萧立恒下意识的反转胳膊,挣脱了枝菱的搂抱……
送回枝菱,萧立恒刚一回到家,就听到枝美说道:“亲,听我一劝,离儿子干妈远点。”
千姿百态,千言万语。生活远远不是你想的怎么样,生活本身就不是一个样!
一天下午,枝菱给打电话说是自己放学后去接龙辰,就在萧立恒想说话的时候,枝菱已经部电话挂了。
萧立恒下午回到家,枝菱已经是把饭菜做好了。萧立恒赶忙走到厨房想要帮忙。
枝菱看见萧立恒走来,顿时面无表情,冷冷地说了一句:“叫龙辰吃饭,吃完后再写作业。”
萧立恒愣过神来忙说:“好,好好,我去叫。”
饭菜今天比较丰盛,还是龙辰说得好:“干妈,今天过节呀!”
枝菱给龙辰夹了一块鱼肉说:“龙辰,希望天天过节呀。”
龙辰高兴地说道:“我喜欢天天过节,这么多好吃的。”
不一会龙辰吃饱了,闲余时间看会电视。
枝菱从厨房拿来一瓶红酒对萧立恒说:“还有这么多菜,刚好下酒。”说着就打开给各倒一杯。
萧立恒好奇的问道:”今天怎么想起喝红酒了?”
枝菱笑了一下说道:“这瓶酒是别人送的,我顺便带过来的。”说着一杯就下肚了。
见枝菱喝的有点猛,萧立恒赶忙说:“慢点,这后劲可大了。”
枝菱连看都没看一眼,说道:“没事,喝酒喝的是心情,今天我想喝,没问题。”不一会一瓶酒喝完了,萧立恒也就喝了不到两杯。
枝菱好像没喝兴致,她又从厨房拿出了一瓶。萧立恒见状,赶忙上前制止,可是酒瓶好像早已开启,咚咚,酒杯又满上了。
只听枝菱说:“恒子,来,陪----我喝。”
萧立恒搀扶了一下枝菱说:“今天这是……”。
枝菱说:“没什么是呀,你才是!”.说着又举杯要和萧立恒碰杯,无法拒绝,因为枝菱已经把酒杯置到了自己跟前,他和枝菱碰了一下,然后自己端起来也一杯而尽。
枝菱一声好也干了。萧立恒知道枝菱酒量可以,这点酒应该没问题,看着枝菱还去安排儿子学习,心里踏实了。
看着枝菱摇晃着过来,萧立恒赶紧把她搀扶到客厅沙发上,收拾餐桌和厨房。
等过来客厅时,枝菱已躺倒在沙发上,萧立恒上前叫了叫她没有回声。他又去拉了拉,枝菱眼也没睁,只是胳膊甩了甩,嘴里嘟哝着什么。
萧立恒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枝菱搀扶到了床上。枝菱迷迷糊糊的还在说:“憋屈啊!什么呀?”然后僵硬的躺在床上。
萧立恒给枝菱脱了鞋子拉上了被子。
枝菱此时不知哪来的劲,两手胡乱搂抓,她套住萧立恒的脖子,就往自己的怀里搂。萧立恒压根没有注意,踉踉跄跄被一下子搂了过去。
枝菱没有放手,这么近。
她眼睛微闭,嘴唇比酒劲醉得微微颤动,面部充满激情,像在展示着女性的魅力。
萧立恒像在做梦一样,他使出浑身劲抽动自己的身体,却动弹不得。
他拼命的使劲,最后猛地一惊,他清醒了,他挣脱枝菱。
枝菱的双手还在撕扯,似乎在释放内心一种倔强,她是多么的需要。
来到客厅,定了定神。萧立恒胡乱地翻看着电视。
已经很晚了。他去看了看儿子,儿子已经睡觉了。他又来到自己的卧室,看看枝菱情况怎么样,此时枝菱已经清醒。
她见萧立恒进来,反转了一下身子没理他。
萧立恒绕到床后去看,枝菱突然起身搂抱,亲了一下又放开了。
萧立恒吓了一跳,说道:“这是……”
枝菱轻松地说:”没事了,我走呀。”
萧立恒连忙说:“你行吗?”
枝菱连带微笑的说:“不行,也不能和你一起住呀!”
萧立恒赶紧说:“那倒是。”
枝菱坐在床上圈起腿,胳膊搭在腿上,对萧立恒说道:“我就纳闷了,你是不是男人?”
萧立恒站在床前,他看见枝菱不解的样子,说道:“可是?”
“可是什么,我就不相信你就不想。”
“可……”
“你外边有人,你外边有人,对不对?”
“我,我没有!”
“没有,你和赤栀子离婚这没长时间,你就不想?”
“说哪里的话!”
“你还算男人吗?”
“我当然是男人。”
“你是男人,给我看看!”
萧立恒低了低头没有吭声。枝菱整了整被子,边下床边说:“我算明白了,你要么外边有人,要么你放不下赤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