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栀子生日发生的意外事件,芷仙子、尚命和肖生三块石头的关联像是一睡千年,梦醒时分。
还是原原本本的记忆,就像昨日里地演绎,清晰着点点滴滴。
打这次生日后,他们仨人都怪怪的,也不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反正可以明确的是文尚和萧立恒对赤栀子更上心了,而赤栀子有些让人揣摩不定。
她现在对他们俩用若即若离在恰当不过了,而文尚和萧立恒更是各怀心事。
春天还在客人不在,那花已不是当初吐露芬芳的花,那花蕾已经变得陌生和生冷,只留下去了又来的燕子能为那段记忆作证。
摇曳不停地柳枝,描述着通往远方的路,从什么地方来可能知道,到什么地方去压根就不清楚。
没有弯弯的青藤和沉甸甸的花儿对话,因为它们的美梦早已模糊丧尽,若果说还有信心,证明彼此给予的勇气已经内化在心中。
有时就是不承认,配错一个季节。俗话说的好,羡慕别人的幸福,却装不下别人的痛苦。沧桑多皱的脸上,挂满泪水像是被雨水打湿的破布,哆嗦的唇,印证一个永远的秘密,磕磕巴巴说出一个泛黄的故事。
时过不久,一天文尚一人来找赤栀子。那是他们仨人刚一起回来,文尚和萧立恒各自回家,途中文尚又返回来了。
进到房间,文尚只是满怀心事,坐在那不吱声。其实赤栀子当晚就感觉到文尚有些不对劲。现在他返回来,一定有事。即可问道:“怎么了?看你今天心不在焉的。”
“我不知道如何向你开口?”文尚表情有些僵硬。
他越是这样,赤栀子越有些着急:“这可不像你,有什么就说出来吧。”
文尚还是坐在那六神无主。赤栀子心里也有些慌乱,莫非他……不至于吧?自己想什么呢?
赤栀子心中一种从未有过的期盼和羞涩一下子充满了自己整个身心。
她甚至狂妄地想着,要是他这时突然给自己一个拥抱,自己将会不知所措地倒在他的怀里。
他突然将文尚和萧立恒想比,他觉得文尚机灵睿智,总会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萧立恒踏实可靠会照顾人,总是很真实地出现在自己跟前。
现在他不知道文尚在想什么,她走到文尚跟前拉住他摇晃起来,不料文尚一把抓住赤栀子递给她一个东西。
赤栀子低头一看是块石头,她明知却还问道:“这是什么?”
文尚终于开口了,他双手拉住赤栀子很郑重地说道:“这是我的一片真心!我真的也没有想都会是这样。”
赤栀子瞪大了眼睛,看着文尚那严肃地表情,她知道一定发生了大事情。她很紧张地看着他,听他在说。
文尚现在是吞吞吐吐,前言不搭后语地说道:“我可能要离开这里,南下的表亲病重,膝下无儿无女,现在找我。我得过去,可是事情不单单这么简单,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给你说。”
正因为文尚不知道怎么说,所以赤栀子也就没有听明白,虽然这样,但这和这块石头又有什么关系呢?
文尚看着赤栀子一脸疑惑地看着石头,也不知道赤栀子明白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他进一步说道:“说实话,这是我内心很纠结的一个明证,也是我真心真意对你情感的期许和希望。”
文尚就这样把自己去楼观台,费尽心思去见羽客道士,然后寻找这块情石,以及他自己在她生日那天到她房间真实的情景,讲的很详实,生怕漏掉一个情景或者一个细节。
赤栀子彻彻底底被惊讶到了!她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你这样呀!我,怎么我……”她的心情此时太复杂了,尤其是听了文尚的讲述,像是他知道自己的一切一切。
甚至她默许他这是在讲她自己。可是他怎么知道呢?不过这块石头的确不是自己那块,它被自己的那块大了许多,而且表面和形状也不一样。
文尚根本不知道赤栀子结结巴巴想说什么,他只觉得赤栀子可能被自己所言惊愕到了。为了表明自己的诚心,他指着情石又说道:“把它交给你,它就是我的心。”
赤栀子现在更多的是感动。她动情地说道:“我明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只是在这个时候……”
文尚也是有些激动,事已至此,还是把该说的话说明白了:“你等着我,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的。我把它交给你,就是想……”
赤栀子心情变得复杂起来,他明白了文尚的意思,其实他是在担心,在执意自己的期盼。
没有什么好说的,赤栀子接受了文尚的寄托,她欣然地把情石捧在手上,又仔细端详起来。
她将对文尚说些什么呢?无论如何都得给他个说法,赤栀子一着急竟这样说道:“你去吧,我和萧立恒一起等你。”
这话比较真实,可此时说出确有不妥,从文尚的表情已经可以看出。
赤栀子连忙又补充道:“你放心,何况你只是去去呀。”
文尚的眼神移到了一边,并没有面对赤栀子。而赤栀子还以为文尚还在担心,并未踏实。她那知道他在想什么?
就这样文尚告别了赤栀子。
赤栀子想起文尚依依惜别的深情,将那块情石和自己的放在了一起。天涯尽在迟迟,要多远有多远,可对有心人来说就没有距离。
离奇变得自然而然了,芷仙子和尚命就这样呆在了一起。起初慢慢旋转,透露着一种仙气。
那坚硬有些古旧的外表,虽经岁月的洗礼没有使他变得呆板和沧桑,反倒是变得更加浑圆和饱满,细润而安详。
以骄阳般明亮的色调重新演绎柔美之作,色调映衬其自然美太,散发着爱意气息和无限的生命力。
芷仙子和尚命虽然沉睡千年,可并没有犯困和陌生,那情石也许是相互借力和作用开始裂变了,明亮——透红,像太阳,像太阳耀眼,已不是高瞻远瞩,更上一层楼那么中意和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