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接完工作后,萧如莫即可返回了本地。他觉得自己该静一段时间,好好做一下打算,在他心目中明显憋着一股劲,一个目标,甚至更大的目标。
他觉得自己不能莽撞,无计划,无纪律,该做一个长远的规划。在他心里他从来就认为自己能够和可以,他的理想和希望总有一天会实现,他对自己充满信心,他对信心有着强大的力量。
他思考权衡,分析评估。但出手也极快,他考察了好多项目,拿定主意立刻成立了自己的风险投资公司。他觉得起步阶段离不开合伙和负债。
就在他筹措资金之时,吴晚生突然打来电话:“听说你辞职了,回来了?”
萧如莫笑着说道:“消息怎么这么灵通。”
吴晚生说道:“什么消息灵通,我这是关心兄弟。”
萧如莫说道:“对对对,这是关心,说吧,怎么想起了我。”
吴晚生说道:“什么想起了,时刻都在脑海里,不过找你还真有事.”
现在俩人坐在了一起,萧如莫很直接地说道:“我现在做些风投项目,缺乏资金,需要风险收益公担共享者。”
吴晚生说道:“太好了,这几年来,确实没有使资金盘活,闲置浪费了。我和铁妹一直也很困惑,她好几次也鼓励我去做些这方面的项目,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
很快俩人就达成了一项。萧如莫也是十分高兴,对萧如莫来说,他现在好像变了,不在那么固执和排斥,他学会了合作,他懂得了共享,和以前想比他更加积极负债。
要是以前根本不可想象,现在他的心态是彻底变了。吴晚生也明显感到萧如莫的视野一下子开阔多了,更有气魄了。说道:“说完你的事,我还有事没说。”
那是萧如莫在户广公司负责时公司wx合作项目投资方要求撤资那件事,他到投资方沟通无果,有些垂头丧气之时,走到门口,突然有人叫他名字:“萧如莫,萧如莫,你怎么会在这里?”
萧如莫一抬头看见了吴晚生,他也是极其兴奋地说道:“怎么会是你啊,在这碰见你了。”
吴晚生也是很高兴地说道:“太好了,在这儿碰见你了。”俩人也是激动得双方握住对方的手。原来铁妹通过资金运作,已和该公司总部达成协议,准备现金收购该分公司。
该分公司业务和总公司业务比较独立,总公司也打算剥离该分公司,以便腾出更多资金,用于公司专长领域。
可铁妹经过多方了解和摸底,这家分公司恰好是自己公司壮大所需要的。她几次陪同相关专业中介机构到该公司实地了解和调研,吴晚生看了完整的可行性报告,也非常赞同。
这回也是专门过来看看,却碰见了萧如莫。俩人分别说明情况后,吴晚生即可说道:“别着急,让我先了解了解情况。”萧如莫心里不知怎么的踏实了许多。
在他看来此次问题本来就不应该复杂,只是找不见那张纸,也就无法捅破。现在吴晚生的身份,应该接近真相比较容易。他静下心来,什么也不用想了。
第二天,吴晚生就和萧如莫碰面,还带了该分公司的副总,这副总萧如莫也接触过,人挺好的,只是在这次问题上他有些力不从心,似乎也有难言之隐。
现在三人坐在一起,吴晚生即可对着那位副总说道:“你把事情经过讲讲。”那位副总对萧如莫为人处事就比较敬佩,感觉他是一个干事业的人。
现在还好情况发生了变化,多亏比较及时,他像是憋了好久:“本来此次合作是没有问题的,要不也不会前期合作的那么顺利,只是一方面总公司那边要剥离分公司,大家听到都人心惶惶,尤其是我们那位总经理,他在中层会上消极的明确表态,是大家都心灰意冷起来,都开始打算自己的小九九了,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那位副总说着,还有些迷惑地看着萧如莫。
萧如莫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现在真象最重要,所以他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那位副总放大了嗓门,加快了语速说道:“可是我就不明白,你的副总为什么私下三番五次地找我们,他的意思很明确,让我们撤资,越快越好,可以私下得到好处,你说这种局面,本来大家都惶惶不安,寻求后路,还不是为了金钱,既然撤资只是公司受损,自己能够得到好处,就这么干了。幸亏吴总来得及时,要不然这事还真不可收拾了。”
萧如莫就知道此事就是一个节外生枝,忽然打了一个结,现在终于明白了。
说来说去还是兄弟吴晚生,要不是他,这幺蛾子还真成精了。于是他说道:“自然吴总的到来,挽救了一切,说明真是不该绝啊,这就是天意。”
吴晚生笑着说道:“只是事情本来就没有什么,大家一时分了神而已,还好能够继续合作。吴晚生由于是临时线路,还得赶路回去。
在离开前他还和萧如莫专门约在一起,避开工作,俩人自然又说道矜倾昔昔。
判定矜倾昔昔杀人,但是警方证据不足,后定论为意外,先判处矜倾昔昔十年有期徒刑。萧如莫在得只结论后,心中不服又无奈。他只恨自己没有能力为矜倾昔昔洗个清白。更让他伤心的是父亲遇害,竟找不到凶手。
他始终确信矜倾昔昔不可能是凶手,她连最起码的动机都没有。作为受害一方,他请求司法部门放过矜倾昔昔,不要冤枉了她,但是司法部门认为,萧如莫现在的状态明显偏激,不是一个正常的反应。
尤其知道萧如莫和矜倾昔昔的关系后,更有人开始怀疑萧如莫是否和矜倾昔昔是同谋,联手杀害了父亲。虽然这种假设连一点基础都没有,但他们中间有这种推测的人,显示了他们独到地见解。
推测毕竟是推测,结论必须有理有据。也就是说他们并不会轻意得出有一个结论。萧如莫白天恍恍惚惚,夜晚他失眠梦多,他觉得自己无形中跌入到一个无法自拔的险境,任凭他怎么抗争,都无济于事。
他甚至都无法认定那段时间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是怎么了。他清楚自己应该干什么,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干了什么。就连到这里来上班,他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在逃避。
只是他把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工作,从很正面说他热爱工作,从另一个侧面说他怎么又不是一种麻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