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难道是对自己的辞职有了后悔之意。就在副总替萧如莫操心之际,他的电话响了,副总即刻起身到了僻静处,很简短的说了几句。
然后他忐忑不安地过来说道:“有个急事,不能不去。”没想到文夏像是早就知道一样,对着副总说道:“那你去吧,慢一点,也就不用赶回来了。”副总自然明白文夏的意思。就这样他走了。
矜薇依依的表现有些喝多了,而谁也不知道文夏到底想干什么,副总走后,他在矜薇依依跟前,似乎更加放得开了,他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气走萧如莫。
他和矜薇依依单独相处,那可是天赐良机,矜薇依依现在已经有些飘飘然然了,那种醉生梦死的样子,简直是太迷人了,想到这,文夏真恨不得萧如莫立刻子自己眼前消失。
矜薇依依也是奇怪了,相当的配合他,看来气走萧如莫的事,应该轻而易举了。
可是最能刺激萧如莫的举动和言语,矜薇依依却果断地拒绝了文夏,或者立刻给他颜色看,这时文夏有些胆怯和缚手缚脚。但他心里清楚这种感觉千万不能流露出来,否则萧如莫会得意的。
不管怎样还是先气走萧如莫再说。
可是这萧如莫像是木了,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或者用筷子拨那鱼身上的肉,一点一点,不急不慢,还把拨好的鱼肉码放得整整齐齐。
虽然他知道他们俩已经不吃了,只是不停地喝。任凭他们俩想怎样随便怎样。就在这儿,能翻天么!萧如莫不吭声也不走。
就这样维持了很久,矜薇依依突然靠在了椅子上晕乎乎地说道:“这地方好,挺让人开心的。”
文夏应和着说道:“地方好,人也好。”
矜薇依依说道:“什么呀?什么人好?”
文夏接着说道:“你好,你好,我也好。”
文夏说完还贼眉贼眼地看了看矜薇依依,可矜薇依依似乎已经晕点了,似闭非闭着眼睛,什么也没说。
文夏这是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和胆量,直接对着萧如莫说道:“今天很特别,也该结束了,就这样吧。”
文夏的意思已经很明确,可是萧如莫想没有听到一样,坐在那,时而端起茶杯,细细地品着,时而用手指将那旁边的空杯旋转过来旋转过去,饶有兴趣的重复着,一点厌烦的情绪也没有的。
文夏的目的显然没有达到,他好像也是借着一种神奇地力量,竟对萧如莫说道:“你是不是应该走了?我们两个在呆一会,你明白的。”说着还用手指比划着自己和矜薇依依。
萧如莫听得清清楚楚,看得明明白白,可他就是不吭声,就是不起身,就像拿定了老主意一样,巍然不动,雷打不动。
面对萧如莫的这种表现,文夏自己明明气得呼哧呼哧,可不知道如何发泄。他只是不断地用手指拨着萧如莫说道:“你走吧,你走吧,我们俩再呆一会,你明白的。”
这样对萧如莫来说,显然没用,他还是无动于衷。看着靠在椅背上的矜薇依依,半醉半睡,额前的头发刘海有些凌乱,可能是喝酒了,脸色绯红,嘴唇微微颤动,整个身体一起一伏,文夏眼前已经模糊了。
现在他几乎用哀求地语气对萧如莫说话了:“真的,你真的可以走了,好不好哦。”看样子他要起身,抱握双拳,差点鞠躬作揖了。
萧如莫说话了:“是的,我该走了,都该走了。”他说话的平静让文夏吃惊不小。
过了片刻功夫,文夏才明白过来,与其实说他明白过来,还不如说他彻底绝望了。萧如莫今天跟本就不可能一个人走,他这时和自己杠上了,自己和他也杠上了。
文夏在心里想,也是,哎哟,我这是遇见天敌了。真倒霉!再耗下去有什么意义呢?他只能起身,还胆大地拉了拉矜薇依依。
矜薇依依没有动。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萧如莫这时想换了一个人,也许是今天一直憋屈,一直就气不打一处来,突然爆发了一样。直接上前将矜薇依依搀扶起,架起向外走去。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矜薇依依稀里糊涂地迈着脚步,踉踉跄跄,被萧如莫拖着走着。
文夏还没有明白过来,俩人已经走了好远,他急忙起身,狼狈地喊道:“你们,你们……还有我呢。”灰溜溜地跟在后边。
文夏想起自己费尽心思,通过多种渠道找来了一位心腹,这人本来应该是户广分公司负责人人选,可是自从萧如莫出现,自然没有了他的位置,为此他对萧如莫也是耿耿于怀,满腹不服。
这文夏真是聪明,找的这突破口也是直击命中,当完全试探清楚后,文夏即可说道:“别以为他能得到董事长欣赏就能欺行霸市,就他那些水平。”
那人也是找到了已解心头恨的出口,即可说道:“就是,别把自己当谁了,我就不服气。”
文夏即可火上浇油说道:“要让他明白,必须给他颜色看看。”
那人自然心领神会,向文夏靠了过去。俩人云里雾里交头接耳频频点头。最后听到文夏对那人说道:“回去就全看你的了。”
那人像是信心十足地说道:“你等着瞧!”
而如今的局面似乎和自己想象的并非一样。他有着说不出的窝囊。你说这还有没有天理,他还憋屈。
回到酒店,萧如莫一直把矜薇依依送到了房间,并且把她放到了床上,替她盖好了被子。他又到卫生间摆好了热毛巾,替矜薇依依擦了擦脸,又给她床头柜上又放了一杯热茶。
然后顺手把门一带,出去了。正好碰见文夏过来了,萧如莫此时就像一个巨人,又将文夏连拖带拉地送到了自己的房间,并且义正言辞地说道:“今晚我陪你。”
矜薇依依回房间过了一刻钟,酒店服务员就来看她。
矜薇依依到底是醉了还是睡着了,可能只有她自己清楚,就在服务员过来第二次时,矜薇依依坐在那正喝着萧如莫给她泡的那杯茶,并且她对服务员问道:“你们这是晚上巡房呢?”
服务员不好意思地说道:“不是的,是有位先生嘱咐说每一刻中来看你一次。”
矜薇依依有点急切地问道:“先生,谁?”
“是,萧如莫,名字挺怪的,可好记。”
矜薇依依脸上立刻笑得跟花一样。她竭力地控制着自己,对着服务员说道:“噢!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