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品尝的是酒的醇,而酒改变着人们的性。也许是因为矜倾昔昔很投入,酒让她更多的是回味,是张扬。
而吴晚生已经有些迷糊了,只是机械地迎合着矜倾昔昔。
矜倾昔昔一直坚信清醒的自己,她轻松地将吴晚生搀扶到自己的房间里,她把他放在床上,他连支撑一下都没有,直接倒在了床上,他的呼吸很烫,嘴里冒着酒气和火气。
矜倾昔昔还在有条不紊地帮他,脱掉鞋子。然后上前搬弄他的身体。
吴晚生一把抱住矜倾昔昔俩人纠缠到了一起,只听吴晚生嘴里清晰地说道:“我,我喜欢你,我无法忘记你。”
矜倾昔昔抱住吴晚生,似乎她突然变得没有力气,需要一个紧紧依靠,两眼扑朔迷离,没有说一句话。
只听到吴晚生又说道:“我,喜欢,就爱你。”说着说着就将矜倾昔昔按到在床。
矜倾昔昔早已浑身无力,只是应和着,她根本就没有听见吴晚生还不停地喊叫着周艺媚的名字……
第二天矜倾昔昔起来,看见还在酣睡的吴晚生,她看了看整个自己,先是惊恐,然后却是异常地镇定下了床,并替吴晚生盖了盖被子离开了。
当吴晚生醒来时,放眼看了看,惊慌地抓了一下被子,象想起了什么。
他连忙穿起衣服,就在这时矜倾昔昔进来了。
吴晚生慌张地立刻从矜倾昔昔床上蹦了下来。她见吴晚生紧张地样子,就说道:“怎么?起来了。”
吴晚生发现自己可能干了错事,他胆胆怯怯地站在一旁没有吱声。只听矜倾昔昔进一步说道:“你可要负责吆。”
吴晚生傻了,知道自己这下难就其责,他张着嘴却没有说出话来。矜倾昔昔笑了笑,又说道:“没关系的,你情我愿的事,我不会纠缠的。”
吴晚生挠了一下头,长出了一口气。但他怎么也不明白怎么自己昨晚竞合矜倾昔昔……
看着矜倾昔昔的心情不错,吴晚生慢慢恢复了平静。只是事已至此,再后悔也没有用。
岁月无情,光阴无意。似乎也就不在意那些坎坷就象每年深秋时,总以为枯黄的树叶,在秋雨里被扫荡。
然而事实却是到了次年的早春二月,才发现并非叶芽爆放,让人们最印象深刻地却是那些零零星星的老年陈叶,虽表面上已无生命迹象,却还高昂地证明自己的存在。
原来真正是获得重生的是在早春,而非冷雨纷纷的的深秋。
矜倾昔昔母亲的这次晕倒,是在做最后的宣告
她脸色苍白,嘴唇干裂,表情固化,鼻子上插着氧气管,旁边的检测设备不时地滴——滴——发着声音,两个护士一直也没有离开,头上顶着一个已经花白的手帕,两眼微闭,只是偶尔挣开双眼,看着矜倾昔昔。
虽然她没有一句话,却分明在告诉这个已经无奈的世界,她对矜倾昔昔的不放心,和她对孩子的不知所措。
现在她惟独拥有的便是和病魔分享每一分钟,仅仅而已。
她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她企图试了好几次,依然不能象从前一样还能颤巍巍伸出手,慢慢地拉住孩子的手,自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无能为力。
矜倾昔昔看着母亲,如果能帮助母亲与病魔斗争,她愿意付出一切,然而她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相依为命,守候在母亲身边。
医生说再不手术,可能就没有结果了。
可是那来那么多的钱,大夫也只能面对矜倾昔昔这样一个弱女子轻描淡写了。
就这样了,认命了!矜倾昔昔没有说一句话。
不管怎样,变与不变,就象你承认不承认那样任性。
我们预想不到的,正是每天生活的本身。
我们能够猜测生活的颜色,但是却无法知道它的颜色种类。
第二天,城市的东西南北大街格局一点也没有变,来来往往的人们重复着固有的画面,超大的Lcd屏已有大半年没有更新了,广场中心的喷泉说是有领导检查了才会启用,平时人们也都把它忘记了。
只是东边面临一个十字路口,远远就能看见一群大妈蹦蹦跳跳,谁也不知道他们怎么选择这个地方。
而在另一侧人们却越聚越多,越聚越多。
近距离才发现一个妙龄女郎,亭亭玉立,楚楚动人。
打扮得十分靓丽,整个广场似乎发生了偏离,而唯有她将重心牢牢压住。
人们都在看着她。
大人带着的小孩子任凭大人扯拉强侧着身,痴痴地看着她。
单独的老太太象没看见一样,只管走自己的路。
倒是年轻人三三两两,围着转来转去,时而交头接耳,时而肆无忌惮地近距离看着她。
她没有羞涩,没有胆怯,只是捋了捋随风而变的头发流海,重新使自己展示在光天花日之下。
她要展示自己的温柔体贴,青春神韵。
为此她一大早起来足足用一个多小时打扮自己,她知道自己必须有吸引力,必须让别人觉得值。
只是她没有笑,这种事不能笑,这对他来说毕竟是件严肃的事情。毕竟现在是一种几乎乞求的境地。
所以她必须认真,让人感到真实,于是她的表情是那样一种神态,但她依然漂亮和美丽。
几个流里流气的男青年,围着她转来转去,嬉皮笑脸,其中一个走到她跟前上下打量着,没有吭声,又转到她跟前竖着的牌子前,装模作样地看着,然后又回过来对她问道:“怎么证明你这样做的真实性。”
她坚定地回答道:“给钱!我就和你去登记领证。”
旁边的那个小青年接上话茬说道:“就这么简单,长得还瞒漂亮的,值。只是我没那桃花运。”
另一个说道:“你就是嘴上功夫,你能拿出那么多钱来?”
“领证了人跑了又能怎样?”那小青年虽然拿不出那么多钱,嘴里还不不时的念叨。
“这么漂亮的,也真是。”围观的人也是来一波去一波。
有的年长的人不论是男是女,看了牌子上边的内容,又看看旁边的她,也是急切切地上前向她了解情况,然后也是摇着头,叹息地离开了。
一直到下午,没有出现她想象过千百遍的结果。
来时她就设想好了,也许很快搞定,使自己有些措施不及;也许还得再费周折就看坚持,但是实际困难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难。
她心里有些着急,她在盼望,不想再出任何意外。
因为她前天晚上几乎整夜未睡,思来想去,想了好多办法,最后做了这样的决定。
难道是自己做错了吗?难道是自己太不成熟了吗?她开始动摇了,可她转眼间又打起精神,因为她十分清楚一个目标,也只有这样,只能这样,才是最好地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