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酒店,吴晚生心想这是干什么呀,弄得自己如此狼狈,难道是上辈欠这女的,真想让她一个人呆在这,管自己啥事,走了不就得了。
看他只是这么想着,面对不省人事的矜倾昔昔,他还真下不了决心。
这不他只好把她带回自己住处,这是他十分不愿的事。
心里总犯嘀咕,决不能把人家女孩带会自己住处,这是犯了大忌。无奈之中也就只好这样了。
吴晚生在给自己寻找各种理由。
他把她放到床上,又给她脱掉鞋子,他很别扭地拉了拉她的衣服又放手了,后来他干脆直接给她盖上被子。
然后自己在床前搓着手,不停不停地转悠着,还时不时看着矜倾昔昔。
一种男人对女人的欣赏油然而生。
她还真长的不错,虽然看起来不是那么娇艳,但淳朴的脸蛋,洋溢着青春的靓丽,她的皮肤很白,酒劲使她白里透红,尤其是她那嘴唇微微上翘,偶尔的蠕动更象是一种呼应。
吴晚生也想中了魔似的走到矜倾昔昔跟前,他竞神兮兮地撩起刚给矜倾昔昔盖好的被子。
矜倾昔昔整个身材全部展现在他的面前,可谓高低起伏,错落有致,而且她的整个身体伴随着她的呼吸,象是在向他展示一样。
吴晚生哗——地一下把被子盖在矜倾昔昔身上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他来到外边抚摸着自己的头,仰望天花板,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长时间保持着那个样子。
为了挣钱,拼命地挣钱,最近以来矜倾昔昔就一直没有好好休息过,这下那酒意似乎找到了最佳搭档,牢牢地醉住矜倾昔昔,使她深深地进入自己的梦乡。
她穿过了都市的吵杂,她抹去了生活中难苦,到了一种很自然地境地。
高山流水是音乐,鸟语雁鸣是歌声,花香蝶舞是节目。
她步入了一座豪华宫殿,她有些怯生,因为她知道这不是自己应该去的地方,可是她闯了进来。
女人们雍荣华贵却不怀好意的鄙视着她,她越发害怕,她想还是逃走吧,可是她怎么逃也逃不出去。
更让他害怕的是男人们一个个对她那种笑,欺辱而傲慢,就象辽阔草原落单的一只羊羔,就象茫茫大海飘零的一只小船。
周围时刻都会有才狼虎豹,她孤单无援无依无靠。
无论是男是女,人们身上都配有好多东西,富丽堂皇,金光耀眼,而她自己只是穿着单薄的衣服,没有任何装饰,甚至连简单的花纹也没有。
就在这时,只听到“陛下驾到——”一声,全场立刻肃静。
陛下身穿一身白,衣服边和口袋边用金丝宽宽的匝着,他的双眼炯炯有神,直接向她看来。
她接到陛下的目光,心里更是一片慌张,本来孤苦伶仃,现在更是蜷曲着身子。
心想这是自己来的地方吗?想着想着她本能的转过身,蹑手蹑脚地就要离开。
她刚走了几步,就听见身后大喊一声:“慢着,别走!”
声音洪亮而富有磁性,她直接的感觉就知道那是陛下在喊。
她停住了脚步心慌意乱,但是她没有转身。
陛下走了过来,他走到她前面转了回来,并且拉住她的双手和蔼地说道:“抬起头来,美丽的王后。”
她没有敢抬头,她听得清清楚楚,王后,王后是谁?她怎么敢抬头呢?
陛下伸手托起她的下颚,又轻轻地捋了捋她的前额头发。
她抬起了头,俩眼水灵灵地看着陛下。
陛下疼爱地对她说道:“王后,你就是这个宫殿的主人。我将永远陪伴着你!”
看着陛下脉脉含情,温柔体贴,并且要将她揽在怀里,她一下拥了过去。
吴晚生从沙发上睡起来,揉了揉眼,然后看了看沙发,伸了个懒腰,然后傻坐在那,有点垂头丧气的样子,显然他没有睡好。
他不情愿地看了看钟表,离上班时间已经不早了。
他懒如莫地起身,向卧室里边看了看,等了一会,见没有动静他就走了进去。
矜倾昔昔侧身向里睡着,吴晚生试图摇动她却住手了,心想她怎样了?能不能上班?该不该叫她?
要是叫了本来没有事却打搅了她睡觉,要是不叫万一她上班耽搁了怎么办。
他站在那纠结着,象是有磁场感应一样。
就在这时矜倾昔昔突然起身转了过来,大声喊叫起来:“呀!呀呀!什么人?”
并且紧张地向后躲去,双手还不停地抱紧被子。吴晚生连忙后退几步,并且双手不停地挥着,安抚道:“别!别!我,不是的!”
矜倾昔昔惊慌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刚才的梦境也太离奇了吧!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吴晚生身上,觉得他并不向坏人。
矜倾昔昔还是不惑地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我,我的地方。”吴晚生说着向前进了几步,“你,你昨晚……”
“我,我想起来了,昨晚……”
矜倾昔昔想起了和公司经理和拍摄方老总喝酒的事,也想起了自己在关键时刻大胆拉住路过的一个人,然后晕头晕脑和他走在一起,装成一对恋人离开。
这个人就是眼前这个年轻人。他个头不高,年龄和自己差不多,说话磕磕绊绊但很平和。
矜倾昔昔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心里也亮堂起来,她掀开被子,然后对吴晚生说道:“谢谢你,我……”
“不用不用。”吴晚生说着就转身准备离开,“我先出去,在外等你。”
矜倾昔昔下床,急忙整理好自己衣服来到客厅。
“还要上班吧?”吴晚生看见矜倾昔昔头发有些凌乱,连忙说道,“卫生间在那,简单洗洗吧。”
“不是,这?”矜倾昔昔不只想问什么。
吴晚生说道:“没事,这房就我一个人在住。”说着他带着矜倾昔昔进了卫生间。
过了一会矜倾昔昔急急忙忙出来了,嘴里还念叨道:“不然要迟到了。”
说着就急急火火跑向门口,吴晚生也是急忙上前,给她开了门。
就这样矜倾昔昔离开了,吴晚生一夜没有睡好,有点头昏脑胀,他也要上班。
他静静地在那坐了一会儿,刚起身才发现矜倾昔昔的包包还在那里,他瞪大了眼睛,这可怎么办?她人已走了,没留任何信息,这可是一面之交,如何是好。
吴晚生也该去上班了,他面对矜倾昔昔的包包犹犹豫豫,不知如何是好,一会背上又放下,一会放下又背上。
他甚至用手去拉包包的拉链,他想把它打开,又止住了。
无奈之下他放下包,转身去上班了,离开房间时他还不由得又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