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的接受她对他所说的一切,时时在她说到动情之处,也只是看着她的眼神,点点头给她个回应。
或者当她说到之处他给她一个确认和共鸣,只是偶尔接住她说的话,他把它在简单地说明和解释,他的每一补充或说明正是她想说那个真正意思。
正是萧如莫这种没有建议,没有安慰,也没有询问,没有批评,使矜倾昔昔更加扯开心扉,很愿意,也很舒坦地给他倾诉。
而且每次说完后,矜倾昔昔都如释重负,就像阴暗的天空一下子敞亮了。
面对矜倾昔昔自己难道真的不懂人情,不解风情,其实并非这样。打在门卫室第一眼确认,萧如莫就有种莫名的想和她靠近。
这是一种天然的吸引力,他根本无法抗拒。甚至他在为自己的冲动在开脱,像矜倾昔昔这样的女人,估计男人都会喜欢的。
是的,那天一进房门,当矜倾昔昔对自己像是投怀送抱的时候,萧如莫一开始只是惊慌,有些不知所措,甚至自己的双手成了多余,眼神不知道放在何处。
硬是对矜倾昔昔一种抗拒,可是瞬息间一种血性使他想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
他没有碰过女人,他只是凭着自己的想象发生着一切,他所想象的一切。
虽然他觉得有些猥琐,但是他没有危害或者伤及到别人,他就这样很实际地为自己开脱者。
于是他忘记了自己,他不知身在何处,虽然和矜倾昔昔相识十分短暂,但是此时就没有了时间概念,他顺应着矜倾昔昔,甚至开始纵容自己。
眼看着矜倾昔昔已忘乎所以,双眼微闭,整个人尤其是胸部起伏明显,像是十分张扬。
她的嘴唇也是微微张开,没有了可能出现的体感,全然是一种妁热和滚烫,淹没在在一种焦急而漫长的等待之中。
而萧如莫的表现却是无动于衷,或者借口说道是慢热型的,那矜倾昔昔只好霸王硬上弓了。
其实这只是表象而已,其实萧如莫的内心已被点燃。
他眼急了,心也急了。
当他几乎痴迷之时,或者确切地说当他已被一种原始的本能为所欲为的时候,“咚”的一声,“嗖”的一下,破门而入进来三人,一女两男。
让你来不急辨认,就会得出一个十分确定的结论,那就是没神和扫兴。
是吗?那个女的出手很快,直接拽住萧如莫,而那两名男子一个摇着一只手,一个摇着两只手。
就这一下子,还说什么呢?萧如莫把那女子顺势一推,说道:“别,别这样,我是来租房子的。”
而那个又矮又胖一直摇着双手的男子终于停了下来,像是眼看着萧如莫接下来的行为。
那个又高又大一直摇着一只手的男子紧跟了几步,然后将自己的手从左右摇晃办成了上下点头。
也就在这时萧如莫惊慌地看着矜倾昔昔,他希望她赶快清醒过来,恢复理智状态。
但是矜倾昔昔仍然恍惚痴迷着,难道在他们面前就不知道害羞和不好意思。
看到矜倾昔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一衣服,捋顺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萧如莫这才长出一口气。
并且他看了看“咚”的一声,“嗖”的一下而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三个人,又看了看矜倾昔昔,他是希望她给自己一个解释,莫非他们是合伙一起坑害自己的。
萧如莫强烈的这么认为着。
然而矜倾昔昔压根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她只是手一挥,指着旁边那间房说道:“这间你住,一切好商量。”
萧如莫虽然是听见了,但是他觉得矜倾昔昔不能这样呀,起码得先解释解释这三个人是怎么回事,尤其是在那个时候啊。
萧如莫有些懵了,他不由得擦了擦自己的双眼,搓了搓自己的脸面。
像是一种无法察觉的切换,猛然和茫然。
萧如莫刚才分明看见三个人,现在却无影无踪,他甚至有意朝刚才那三个人站立的地方欲以确认,又转着圈圈有些惶恐地搜索者目标,的确没有的。
是自己产生幻觉了,是自己第一次想碰女人太紧张了,这是怎么回事?
萧如莫想从矜倾昔昔那边得到一些情况,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自己神经了。
“刚才,刚才三个人?”萧如莫摸着自己的后脑勺。
“什么三个人,你三个人要住?”矜倾昔昔问话像是有些想法。
“那,那三个人,噢,不是的。我不是三个人住,是我一个,一个。”萧如莫虽然心里还在嘀咕,可是他已经比刚才清醒多了。
人家矜倾昔昔压根就没有看见什么三个人,只是和他在说房子的事。
萧如莫只能认为是自己太紧张,产生了幻觉。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他的另一个世界。
这次看电影之境地和氛围,显然是谈情说爱最合适之地。
且不说他们各自愉悦的心情,关键是在这种愉悦心情下,说出的话,发生的行为,对他们各自那也是开天辟地,充满挑战和渴望。
动情之处燃烧和历练。
自然萧如莫也能感受到这种境地下,一种神秘的情感涌动和忘我的张扬。
成双成对的男女,占全了影院的角角落落。
左边不顾一切地营造的缠绵也就罢了,右边打情骂俏着实让萧如莫有些尴尬;后边卿卿我我权当没有听见,前边也就不说了亲吻起来还带有声响。
萧如莫除了浑身不自在外,忽然觉得身边的矜倾昔昔,压根就是一个潜在的危险。
那有心事看电影,萧如莫装模作样着,但是随着四周情调浓度的加大,萧如莫想入非非了,他也是人啊,一个血气方刚男人。
说得俗些心理的需求和生理地冲动,毫不夸张地吞噬了他,这样说一点也不为过。
他在想象,在极力地想象,类似的奇迹出现。甚至产生了一种极端的想法,那就是逃,拼命地逃。
自然他无法忘记坐在身边的矜倾昔昔,他竭力地控制着或者是斩断着迎面而来的念想。
他在抗拒,绝不承认自己会对矜倾昔昔有了想法,他成了什么人了,怎么竟无耻到有些随心所欲了。
要是,要是……他和她,完全,完全……
让他担心而又不止一次想象的情况出现了。